第二天,拉拉把毅夫的Email地址和SKYPE賬戶給我,同時CC給毅夫。
毅夫寫信過來,顯然我的文胸引起了他很大的興趣。他在信裏說,他要在見我的時候,一定要補回那天對我的懲罰,他要我全身□□,打我的時候不許吭聲。而且我要跪下來求他來懲罰我。
而且要說上一百個理由。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我沒有做女人的尊嚴麼?他把我當成什麼人啦?我是他的奴隸麼?
我回信說,既然我能說不,我就可以一直說下去。這個條件我不接受。他發過來一個文件要我讀,我沒有讀。
但SKYPE上我接受了他的邀請。那是一段很有趣的故事。
老實說,那天見麵的時候,毅夫戴的是黑色麵具,我根本沒有看清他真正的模樣。他身高1米90,身材好得不得了,無可挑剔。這個我知道。在SKYPE裏他也隻是跟我聊天,但不露麵。原因是我還沒有資格看他的臉。我要做成他心裏的女人,他才給我看他的臉。
不看臉就不看臉。無所謂的。我也不給他看我的臉。
索性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和他練習德文。
他說他有一個大房子和一隻狗。我就開始關心他的大房子和狗。他的房子大得驚人。有六個房間。其中一個是給他的狗住的。還有一個房子幾乎是空的,裏麵有鐵欄和繩子。說著他把圖片發給我。
一張廚房的照片,很標準的瑞士富人特有的廚房。長方形的桌子,木頭的。在玻璃窗的旁邊,窗外麵是美麗是蘇黎世湖。廚房裏麵是瑞士人特有的井井有條。
“你一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多房間?”我問他。
“這是一種奢侈。我喜歡。”
而他的那隻狗呢,是一隻日本狗。他說那狗有一種武士道的精神。
“什麼狗還有武士道的精神?”
“這隻日本狗有武士道的精神,訓這隻狗比養孩子還難。我每次喂食的時候,一定要把食物放到它的窩前,否則它就不吃。”
“不吃不就餓死了麼?”
“它情願餓死,它是日本武士道啊。我有一次把食物放在台街上,讓它過來吃,它就7天沒吃沒喝。”
“那它餓死了麼?”
“沒有。”
“那你怎麼訓它?”
“我打它,可我怎麼打它都沒有用。”
“那它怎麼還沒死?”看來我是希望那狗死了。
“後來我發現如果掐它的耳朵,它會很疼,但它不叫。至此,它開始承認我是它的主人。它開始到台街上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