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我在外麵聽，好奇拉拉在裏麵做什麼，怎麼做，是另一種滿足。我聽到拉拉的□□聲，所有的胡思亂想都沒了，很微妙。等我們安然坐下的時候，毅夫不知去了哪裏，我以為萬事大吉了。他去買單了。
當我們在那邊喝咖啡的時候，毅夫說要懲罰我們。他問我要如何懲罰我和拉拉。遊戲不是結束了麼？
“如果要繼續的話，拉拉的那一部分由我來承擔！”我理直氣壯。
事實上我還真小看了這場遊戲。
毅夫問是打耳光還是什麼別的方式。
“打耳光會在臉上留痕跡，打腿會留傷疤，打屁股會沒有問題。”我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莫名興奮。
“最好叫她嚐嚐是什麼滋味。”拉拉看著我。
然後他和拉拉在前麵走。我在後麵跟著他們。我不知道他們要帶我到哪裏去。我們來到一個林子裏，有橋。橋上有列車，車來車往。後來我才明白，打屁股不是兒時媽媽怕打壞你，同時又必須懲罰你才選擇的方式。
他們的打屁股是打光著的屁股。光天化日之下，女人要脫光衣服，站在樹底下，男人過來打女人光著的屁股。另外一個女人要在旁邊看，一定的。
他們給我時間思考。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他們兩雙眼睛看著我。
“你會經曆到日常生活中的可恥感。”拉拉勸我說，而我的心裏既驚又怕。
這時，有個路人走過這裏，這裏不是我們的私人住宅。行人偶爾穿行於此。
考慮再三，再三，再再三。他們知道我的意思是不願意。就沒再勉強我。生活中有時候隻須一個不字，很簡單。但後來我才知道，這隻是他們不想一下子嚇跑我才采取的策略。
毅夫還是要堅持懲罰拉拉。毅夫要拉拉跪下。拉拉很順從的樣子。
她的腳尖點著毅夫的腳尖，跪下來。大眼睛虔誠地望著他，那一刻，我想為此而做所有女人能為男人能做的事情。她跪下來，高貴的，虔誠的，樣子淒涼而美麗。毅夫打她，她不吭聲，任由他。她的嘴角流出血跡，我看著有些怕。毅夫還在打。她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虔誠。
我的心裏有些疼痛，同時我也被感動著，說不清楚的一種感覺。如果一個女人能對一個男人如此順從，那該是一種怎樣的神奇與偉大？
毅夫還在打拉拉。她的大眼睛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滿是虔誠。
我感覺，那個跪著的人該是我。我壓抑不住了。
“拉拉，我們還是回家吧。”
回來的路上，我沒帶文胸，文胸被毅夫拿去，外麵罩著黑上衣，心裏是陡然的喜悅與興奮，說不清楚是怎樣的一種感覺。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他了。沒有理由。
現實中對毅夫的愛，就如同遊戲裏拉拉與毅夫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