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雅夏似乎是本能地,雙手舉起,沒有轉身,口中嘲諷道:“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的凶器正在挾持的是誰?!”
白晴似是沒聽出他嘲諷的語氣,低笑了一聲,在他的耳垂邊輕聲吹氣道:“啊~讓我想想,你——是——個——太——監——”
北宮雅夏麵色瞬間變得漆黑無比。“太監?!”
“就是下麵沒有了的那種人啊~”白晴邪笑一聲。
“……正如我所想的一樣,你一點都不明白!”聽到白晴那近乎挑釁的言語,北宮雅夏麵色陰沉,他背對著白晴,唇角露出無比邪意的笑容:“我,是整個北宮世家的主人。”
北宮雅夏話語未歇,便回身一個肘擊,以手刀劈在白晴持刀的那隻手上,那把匕首順勢飛到一旁的軟榻之上,入木三分。
“忘了告訴你,我的宅邸裏麵被下了禁製,在這裏是不可以動用任何能量的,戰氣,魔力,什麼都別想!”
然後北宮雅夏右手一勾,反客為主,將白晴整個身軀向他身前一帶,此時上身扭轉右前左後,右高左低,左肩趁勢劃入白晴的右腋之下,以左臂大反轉反壓住白晴的右肩,同時伸出右手與左手即將完成鎖扣。
然而,白晴也不是吃素的,前世既然能在三百名殺手之中脫穎而出,在實戰方麵絕對是有著得天獨厚的經驗。
北宮雅夏隻要能將她的右肩壓入自己的左肩之下,便會將她受製於己身左前下方。
而白晴順勢回身抽離了他的挾持,反而左手朝著他的麵門就是一拳。“哦~若是平常人過於依賴戰氣和魔力,今日必會受製於你,想要贏你就必須看最原始的本領了?”
這一拳位置恰到好處,北宮雅夏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然而,麵對這一拳,他僅僅是身子微微朝後一弓,險險地避過了那一拳,而受傷動作不停,左手往白晴的細腰一奪。
白晴以柔克剛,順著北宮雅夏攬著她腰部的動作向前一傾,打算順勢滑出他的進一步掌控。
然而,北宮雅夏的右手開始了動作,朝著自己身後又是一個肘擊。
就在這個時候,白晴的左肘順利地從後邊攥住北宮雅夏的脖頸,然而,北宮雅夏卻靈巧地用手將白晴的左肘向上一推,瞬間脫離了她的壓製。
兩個人鬥得難舍難分。
北宮雅夏的身軀如同練過舞蹈的嬌柔美女一般柔若無骨,每一個動作如行雲流水,對付白晴的任何招數遊刃有餘。
白晴有些著急,欺身上前,右腿屈膝,直攻北宮雅夏的下盤。
然而北宮雅夏在她的膝蓋來臨之際,緩緩地一個側身,白晴的膝蓋與他的腹部擦身而過,北宮雅夏右手向下一撈,順勢摸到她屈膝的腿部,直逼翹朜,然後右手發力,向上一推,直接將她整個人扔了出去!
白晴被他扔出三米遠,直直地落在角落的軟榻上。
趁著白晴緩過氣的時候,北宮雅夏迅速地衝到剛剛匕首插入的位置,拔出匕首,正要動作,白晴已經來到近前,回身就是一腳,將北宮雅夏手上的匕首踢飛到一邊。
兩個人再度開展了空手道。
白晴甚至把他這廳堂裏的物品都當成了武器砸向北宮雅夏,北宮雅夏躲閃之際,白晴以為自己的機會,要來了!
北宮雅夏為了躲避一隻迅猛速度飛過來的花瓶,隻是微微側過頭去。
就是這個時候——
白晴縱身一躍,一拳打了上去,就要打上北宮雅夏側臉的時候,他的頭微微一偏,左手硬生生地接下了白晴這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