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身處異界奇遇古人,輕歌的不習慣早早的打響了生物鍾。
月亮即將在天空畫滿一個半圓,昨夜耀耀星辰能源不足,稀稀落落的在天空暗淡著。墨藍天空躍上一條金紅的拋物線,像極了工筆勾邊,細看之下卻是隱於薄雲之後,於兩雲間隙給大地帶來朝陽的第一縷光線。
輕歌自然舒展著這具幼小身體,但全身的通暢在上方脊柱處和左腿小腿處打了死結。看來短時間內是不能靈活運動了,是要想辦法把這個小身板補一補了,看現在弱的,一陣風就能刮跑。
輕歌享受著窩窩頭填飽肚子的滿足感,一碗白粥下肚,溫和了胃中多次細嚼仍沒消化的粗糲麵食。早起還有這等好處,她揉著飽飽的肚子走向簡易廚房。
對了,昨晚那兩個死人什麼時候給處理了,一點動靜都沒,難道是白衣給處理了?不太可能,那個偽仙怎麼可能親自動手,難道他有隱衛?哼!有隱衛都不舍得出動保護弟子,真是…”
“錚—錚—”一曲十麵埋伏被輕歌演繹的淋漓盡致,輕歌拭去額頭汗珠,順著袖子看去,那邊的竹子上七零八落的分布著淺淺劃痕,正前方幾根竹子上劃痕更多。
有門?!輕歌把殺氣源源不斷的注入琴聲,閉上眼,聽覺敏感度無限趨近極致,每一個音符發出後,都夾雜著輕微的破空聲,她為這個發現欣喜不已。
“啪—啪—啪—”三根竹子同時落地,輕歌眼前一黑…
渾身燥熱,輕歌心頭一震,脊柱疼痛難忍,剛剛脫力昏迷,若是有人經過,她定然難逃一死,太陽傾斜,該是下午三點左右。盛夏灼陽刺痛輕歌雙眼,她揉眼,忽然發現麵前竹林有白光一閃而過,難道是眼花了?把腿上的琴放在一邊,她向前走去。
“師父,什麼時候教徒兒音攻啊?”輕歌主動幫白衣收拾餐具。
“明日。”白衣不鹹不淡。
“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師父,徒兒自以為昨日已熟悉了當,還請師父指點。”輕歌抱拳。
白衣不置一詞,不看一眼,翩然離去。
哼,這偽仙,果然惜字如金。
“三十,一起走吧!”十一笑語晏晏。
“就來,十一姐。”
輕歌依然獨坐在竹林竹屋前,希望能與所謂師傅不期而遇,她倒是不擔心有人暗殺,白天嘛!那些見光死的刺殺不會出現。
正午太陽正毒,規定弟子們每天隻吃兩頓飯,上午高強度的練習使輕歌疲憊不堪,十大名曲她已得心應手,仍爭分奪秒的練習。
音攻是不是把自己的意識賦予其中?再練習下去隻是純練習指法,輕歌嚐試凝聚起淩厲的氣息。
“錚—錚—”一曲十麵埋伏被輕歌演繹的淋漓盡致,輕歌拭去額頭汗珠,順著袖子看去,那邊的竹子上七零八落的分布著淺淺劃痕,正前方幾根竹子上劃痕更多。
輕歌把殺氣源源不斷的注入琴聲,閉上眼,聽覺敏感度無限趨近極致,每一個音符發出後,都夾雜著輕微的破空聲,她為這個發現欣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