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時間轉眼即逝,這片空間迎來了新的會議出席者,更多的英雄所帶來的氣場壓迫,對這片空間的穩定性帶來更大的考驗,四族強者無一例外的眉頭緊鎖,看向克爾加蘇德,最終人族的大法師安東尼達斯首先開口:“克爾加蘇德,我的學生,對你的研究我不懷疑,因為我也同樣感覺到世界的壁壘在變的虛弱,如同生出蛀蟲的橡木柱,在隨著時間日漸腐朽,強大的實力使我變的自大而愚蠢,認為這是我自身變的強大而相對感到的錯覺。如今我想是時候讓四族放棄前嫌來拯救我們共同的家園了,不過四族的恩怨早已經根植在每個個體的靈魂深處,我們共同商議的遠征,或許不會如同我們期望的那麼完美,人族在吾等的帶領下,確實是同意遠征,但你有什麼辦法保證我們的屬下,與曾經的敵人共同相處的時候,不出現意外的變故呢?要知道,堅實的大堤,往往是從內部坍塌的。”安東尼達斯說的已經算是委婉了,直白點的意思就是,你克爾加蘇德能保證四族出征外空間的時候,你不死一族不會在其他人背後捅刀子嗎?
“我敬愛的老師,對您的顧慮我早已經考慮到了,不死族的每個靈魂都可以分清大義小節,在世界毀滅這等大事麵前,種族之爭沒有任何意義,我明白我空口白話無法對你們做出保證,今天諸位如果同意遠征,我不死一族自當全族第一批出擊,為各位的大軍在異空間充當先鋒的職責,不過由於不死族的英雄,僅有擅長防禦的力量英雄與擅長魔法卻機動能力低下保衛能力不足的智力英雄,並不適合指揮攻城略地的同時,還要守護傳送門的重任,所以還請老師您來指派其他三族的英雄帶領不死大軍。”克爾加蘇德整句話說的刻薄而尖銳,敬愛與老師兩個詞更是加重了語氣,極進諷刺之能。我們不死族連沒有自己意識的食屍鬼都分的清輕重,在世界毀滅和種族恩怨麵前都會約束自己,你們這些虛偽的人族卻在擔心這種不存在的顧慮,那好吧,打前鋒的部隊就由我們不死族來充當吧,什麼?你們怕我們不死族全族過去後給你們設下陷阱,讓你們在陌生的世界遭到伏擊?那麼我們不死族的隊伍,由你們選出來的英雄帶領總能讓你們放心了吧。如果這樣了你們還不放心,那麼對於這次的遠征,不死族也將看不到勝利的希望了,有這種多疑猜忌友軍的隊伍,那麼不死族真怕死得不痛快啊。
克爾加蘇德的意思安東尼達斯當然聽明白了,老臉一時顯的萬分尷尬,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旁邊的烏瑟爾看到,立刻對著克爾加蘇德咆哮道:“軾師的叛徒,地域都容不下的雜碎,肮髒的蛆蟲,你就是這麼對你的老師說話的嗎?對與遠征,你們居然隻派遣不死族的炮灰,而讓其他族的英雄指揮那些連大腦都腐爛的爬蟲,是想害死別人嗎?”
克爾加蘇德輕蔑的瞥了烏瑟爾一眼,然後做作的對烏瑟爾行了個貴族禮:“尊敬的烏瑟爾大人,我們存在的第一天的記憶您可還記得?我本人從來沒有師承安東尼達斯,對於他是我的老師這件事,隻是來源與投影我的那位偉大存在,我與安東尼達斯都清楚的知道,我們根本沒有實質性的師徒關係,他叫我學生,我叫他老師,這都是對於投影我們的存在所表達的尊敬而已,所以,同樣請您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總是以我王阿爾薩斯的老師自居,有您這麼一個老師,對您在人族的威望和我王在不死族的威望來說,都不是一件令人振奮的事情。”
“你.”烏瑟爾還沒開口說話,一聲震天的咆哮響起:“夠了,我們四族齊聚,不是為了看你們人族和不死族針鋒相對的。”聲音的來源當然是薩穆羅,這位強勢的劍聖不畏懼任何人,在喝震了烏瑟爾後,薩穆羅看向克爾加蘇德:“四族中不死族的建設速度確實最快,做為先鋒卻是最合適的選擇,不過我們要遠征哪個世界,怎麼到達,這些細節還請克爾加蘇德大人為我們解說一下。”
克爾加蘇德向薩穆羅微微一頜首:“根據我掌握的幾個世界坐標,分別是被稱作三國世界、符文世界和刀塔世界,其中刀塔世界與我們這個世界的文化非常相似,如果我們入主這個世界,可以非常快的適應,另外兩個世界的文化卻和我們世界風馬牛不相及,但我們需要的是毀滅,將那個世界的生命全部抹殺,所以文化的差異可以忽略,而這三個世界中,符文世界的空間壁壘,是三個世界中最脆弱的,仿佛是專門為位麵入侵而生,在那裏,位麵傳送的速度,將可以開啟到最大,而我們隻需要先將一名侍僧傳送過去,然後從那個世界召喚出位麵傳送門,我澄海四族就可以順利進入符文世界,不過我擔心毫無自保能力的侍僧,不足以在那個未知的世界生存,最好還是有一名英雄一起傳送,才能萬無一失。所以我本人將目標暫定在符文世界,不過對於空間傳送,我的老師安東尼達斯才是權威,所以我現在將這三個世界的信息分享於他,讓他來做更準確的判斷。”說完,克爾加蘇德從口中吐出一團微弱的靈魂火焰,緩緩飄向安東尼達斯,不過卻被烏瑟爾攔了下來,他首先用感知探索了下火焰,在確定這不是陷阱後才將火焰交給了安東尼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