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問一答間,兩人已到了大月國國都莨牧,劉寅順著於姚所指看那莨牧,不由讚歎出聲,好宏偉的都城!
整個莨牧外城似被黃金鑄造般,一片耀眼金色,端得是奪目非凡,東南西北四角更豎立著一根白玉盤龍大柱,上麵分別有四條五爪金龍上下遊移,看起來威風無比。
而劉寅從五烈鳥背上俯瞰下去,莨牧內城也盡收眼底,寬闊的街道上行人魚貫出入,各異的建築更是錦上添花,其中一片上罩紫煙氣勢恢宏的建築,不用於姚介紹,劉寅都知道是皇宮。
指揮著五烈鳥隨於姚剛降落到皇宮大門處,一股香風夾雜著嚶嚀泣聲朝劉寅襲來,著實讓劉寅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位國色天香的中年美婦正摟著自己掉眼淚花。
那美婦一張臉已經給淚水洇的濕了,通紅的眸子不知哭了多久才成這樣,劉寅看著她擔心的模樣突然心中一痛,口中已經脫口喊了出來:“娘!”喊了這一聲,劉寅立刻呆在了原地,因為他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所附身的肉體對眼前這美婦人蘊涵著深情。
美婦聽劉寅叫自己娘,臉上頓時笑了出來:“鋒兒一路肯定還未用膳,娘給你叫禦廚做了你最愛吃的荷香玉子和筍湯,先進去洗漱一下準備準備吧,你父王也正好有事想找你談談。”
這時一直在旁邊站著的兩個十二三歲的清秀小婢女兒上前朝簡單微微屈膝行了個禮說道:“鋒殿下,請隨奴婢來。”
劉寅之前還是遊樂宗門人時便最聽不得女人軟語,現在兩個可愛loli叫自己,還不是淌著口水屁顛屁顛地跟上去麼?
小婢女兒將劉寅引入旁門三轉五轉到了一個院子,然後推開院裏一間房的大門將劉寅迎了進去。
“鋒殿下請稍等,婢子這就給您調水去,櫻兒,你給鋒殿下寬衣。”其中一個眉間有朱砂痣的婢女跟自己身邊的婢女說了一聲,給劉寅行了個禮,朝屏風內走去,隻聽裏麵有清水淅瀝嘩啦作響,而自己跟前這個小婢女竟然伸出白嫩的小手朝他衣服領口摸來。
雖然以前好過的女人不少,可這麼年幼的小MM他可從來不敢染指,這會兒劉寅心髒如同擂鼓一般狂跳,臉上也跟喝了酒似的緋紅一片。那小婢女倒似見慣不怪,扒了劉寅的外袍內裳,要不是他死死捍衛自己的那條底褲,恐怕也難逃魔爪。
“鋒殿下寬衣完畢。”櫻兒見實在無法扯下劉寅的褲衩,抹了把額頭的薄汗朝屏風後嬌聲喚到,人影一閃,那眉間有朱砂痣的小婢女竟然須臾之間到了劉寅跟前。
此刻她已經早就脫掉了婢女穿的衣服,僅身著淺白色裏衣,雖然裏衣原本不透明,但濺上清水便可見肉。她伸手扶住簡單的手臂,以不可抗拒的魄力將他‘請’到了屏風後麵,然後一指大半人高的木桶道:“請鋒殿下入浴。”
簡單踏上木製的腳踏跨入煙霧繚繞的桶內,一股說不出來的美妙頓時遍及全身,那木桶裏的溫水竟然像有生命力一般自己輕揉著簡單的身體,渾身的毛孔給這麼一揉捏舒服的他幾乎想打瞌睡。
就在劉寅美的魂飛天外之際,忽然一雙微涼的小手捏上了他的肩膀,扭頭一看,那朱砂痣的小婢女正垂低了眼簾給他捏背,小手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能舒展他肌肉的疲勞。
劉寅突然心中一動,扭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婢女輕聲答道:“秀秀。”
人如其名,娟秀有餘,可劉寅想起剛才那秀秀的臂力不由啞笑出聲。
沐浴完以後,在劉寅的堅持下自己換了底褲,秀秀與櫻兒替他穿上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引劉寅朝他母親的住處行去,不過這下已經不用劉寅自己走路了,他所住院子門口早已停了一頂軟轎。
在轎子上無聊了許久,劉寅感覺抬轎的人停了下來,撩起遮住轎窗的小簾子一看,一座別苑就在眼前,大門上懸掛著三字——沉香閣。
下了轎子,兩名小婢女和轎夫俱留在外邊,另有兩名美婢前來將劉寅帶走,劉寅微微打量了一下這座別苑,並不是十分奢華,相反布置的跌宕有趣,暗自讚了蘭夫人一把。穿重廊,過小橋,就在劉寅快耐不住的當口,兩名美婢將他引至一上掛牌匾如意屋的小房前說道:“鋒殿下請進,蘭夫人已經久候多時了。”如意屋,究竟是怎麼個如意法?劉寅嚴重泛出一抹古怪的眼神,明顯腦筋想到了歪處。
說罷,美婢伸手推開門,劉寅一撩衣服走了進去,美婢隨後又將門帶了過來。
關上門的瞬間,劉寅幾乎以為自己到了世外桃源,怎能料到這小小的屋子裏麵別有洞天。隻見眼前到處都是奇花異草,冷熱怪泉,而且還夾雜著莫名異香,那味道如蘭似麝,忽而馥鬱忽而清冽,讓人精神一震。
說到底劉寅好歹以前也是個搞修真的,隻被這花哨玩意兒閃了神片刻就恢複了正常,順著小徑石道走了進去。
正所謂曲徑通幽,目的地果真可謂仙境也不為過,隻見那晶瑩剔透的樹木上滿是大如人頭的果子,沉甸甸地果子墜的枝椏彎曲,清風徐過便會相互碰撞並且帶來一陣瓜果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