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走到他們的麵前,他從自己的西裝裏摸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他們,在場的人除了陸逸之外沒有人知道安然放了什麼在裏麵,當然陸逸也僅僅隻是知道裏麵放了一張用小宇的身份證注冊的□□,還有安然寫的一份信,至於信的內容目前為止也隻有安然自己知道而已。
安然輕描淡寫地說:“裏麵是小宇放在我這的□□,你們是他的父母,現在他死了,就轉交給你們了,密碼我就寫在信裏了。”
小宇的父母頓時都愣住了,因為他們記得安然,那個幾年前和小宇一起回家的男人。
忽然間“啪……”的一聲,一個耳光落在了安然的臉上,驚懾眾人。
陸逸立時就跑了過來:“你怎麼動手打人啊!”
“沒事……”安然卻輕描淡寫地擋下了陸逸。
“沒事?沒事小宇怎麼會死了呢?”小宇的父親看見安然拉住陸逸的手一時氣憤地說:“我早就知道你們□□不堪了,那個時侯我就不該讓他再次離開……”
頓時所有人都圍了上來,因為在這裏的人起碼有一半以上都是同,他們受不了這樣的汙蔑,因為無論是誰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兩情相悅的,不管最後誰跟誰在一起了,都與所謂的□□無關,即使正常的男女關係不也有很多分分合合的嗎?感情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是可以一言定終身的事。
可是小宇的父親才不管那麼多,他指著安然就破口大罵:“你們這些肮髒不堪的東西,如果不是你們帶壞我家小宇的話,他現在肯定還活得好好的,活得好好的……”
司樂知道小宇的父親隻是一時氣憤,畢竟死的是他自己的兒子,所以司樂正要開口說:“小……”
“其實我們都知道真正害死小宇的是什麼!”突然間一個高昂的聲音就在小宇的棺前響起,夏凡看著大家轉移過來的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氣,百感交集地說:“社會的輿論往往要將一些人推向風口浪尖,不管那些人有沒有錯,他們總是倍受質疑,而大多數人在麵對巨大的壓力下往往會逐漸精神崩潰,如果沒有及時的修複,那麼這些人隻能提前的走到自己靈魂的盡頭……”
忽然一滴再也無法抑製的眼淚滴在了小宇的棺木上,夏凡頓時梗咽著握緊了拳頭,然而沒有人知道他手裏拽住了什麼,或許那就是小宇僅存於世的靈魂。
直到蓋棺火化,在場的所有人都還僵持在了剛才的氛圍裏。
隻有司樂看著這樣的情景不露聲色地微微揚了揚嘴角,他凝視著靈台上小宇的照片,在心中念道:“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可能由於慚愧的緣故小宇的父母並沒有帶走小宇的骨灰,他們走的時候隻是留下了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話:“別讓小宇餓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