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花間派(1 / 2)

風寒很鬱悶,不是因為風寒沒有擺平光頭司機,而是光頭司機被風寒打成豬頭竟然還是一聲不吭。試問,誰會打贏一塊木頭而興高采烈,無趣極了。

怪不得朱武說傀儡好用,落入敵手也什麼都不會泄露,無趣。

風寒感覺無趣,可老鍾頭卻不認為無趣,他對風寒千恩萬謝,一堆堆諛辭衝口而出,把風寒吹得天上沒有地上僅有,連地球都不知圓扁了。

光頭司機最後送給公安局了,雖然風寒明知道公安局也不可能敲得開傀儡的嘴巴,但送給公安局畢竟是“符合程序”,整件事無頭無腦的,讓公安局善後正好。

老鍾頭邀請風寒到家裏吃個便飯,畢竟風寒出手相助,抓住了怪人。

風寒也覺年初二獨自吃飯的冷清,爽快地答應了,風寒心中隱隱約約地感到,如果沒有妙麗的因素在,風寒是不會輕易答應的。很奇怪,風寒很渴望與妙麗多相處片刻,難道是哥生理期到了,思春?

老鍾頭的家離擺小攤的地方不遠,才五分鍾的路程。其實,這個家也不太稱得上“家”,到處擺滿了雜物,還有一股牛雜的味道,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幾道菜——炒菜幹、辣椒雞子、紅燒肉。

老鍾頭覺得才有點寒素,道:“你坐坐,我去做點菜。”

風寒本來圖個熱鬧混頓飯吃,也不想太麻煩,道:“不用啦,別太客氣。”

老鍾頭到是很客氣,道:“要的,要的,你坐,你坐。妙麗陪人聊聊天。”

於是,老鍾頭自告奮勇地去煮毛血旺,妙麗與風寒聊天。風寒覺得坐在妙麗身邊很舒服,有點飄飄然的感覺。從妙麗的口中得知:老鍾頭的名字是澹台忠,在三年前開始在這裏定居買牛雜,兩父女相依為命。

廚房裏,澹台忠在擺弄牛雜,牛肺牛心擺在砧板上,澹台忠拿著一把小刀切著牛雜。澹台忠賣牛雜的時候都是把牛雜全部切好的,所以剛才風寒沒有看到澹台忠動刀,如果風寒看見了,絕對不會輕輕鬆鬆地在外麵聊天。

澹台忠的小刀隨意地劃開了牛雜,似乎看不出章法,但每一刀的落點都是牛雜最脆弱的部分,每一刀都將牛雜分成最佳的整體,所以澹台忠的牛雜才特別的香脆。這樣的澹台忠可能是普通人嗎?

澹台忠不一會兒就將毛血旺煮好了,雙手捧著熱氣騰騰的毛血旺出來,道:“開飯了,風老板,別嫌棄我們,多吃點。”

風寒道:“忠叔,你別客氣,我不是老板,也是打工的,叫我小寒更親切。”

澹台忠憨厚地道:“這不好吧,我不敢托大。”

這一桌飯吃得很熱乎,澹台妙麗很喜歡人多熱鬧的場麵,多年生日都是冷清地過,這回多了風寒顯得特別高興。澹台忠不斷地將毛血旺夾給風寒,勸風寒多吃點,風寒足足吃了三碗毛血旺。

澹台妙麗將毛血旺舀給澹台忠,澹台忠不要,道:“我不要了,今天肚子有點寒氣,不敢吃太辣。”

澹台妙麗關切地道:“老爸是不是在外麵凍著了?”

澹台忠似乎突然想起似的,吩咐道:“或許吧,妙麗,你到外麵給我打點黃酒過去。我喝點熱呼呼的黃酒就沒事了,剛好與小寒喝一杯。”

風寒本不想喝酒的,但這酒還有著“治病”的功效,也不好反對。風寒站起來,道:“我上門還沒有帶上禮物呢,我去打酒吧。”

澹台忠連忙阻止風寒,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們不是沒有規矩的人家。妙麗,快點去。”

澹台妙麗拿著個大玻璃瓶出去買酒了,澹台忠的經濟狀況真不太好,他應該是經常喝散酒的。風寒決定走的時候要悄悄地給澹台忠留點錢。

澹台忠很熱情,總是王風寒碗裏夾毛血旺,吹噓道:“我的毛血旺強身暖胃,特別那秘製的豬血,是男人難得的滋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