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花間派(2 / 2)

風寒盛情難卻,又勉強吃了兩碗,將毛血旺吃了個碗底朝天。一頓飯幾乎吃完了,妙麗還沒有回來,風寒看看緊閉的大門,道:“忠叔,妙麗這麼久都不回來的,很遠嗎?”

“不太遠,”澹台忠唯唯諾諾的氣質似乎消失了,麵沉如水,道:“你別等了,你見不到她的。”

風寒驚訝地望著澹台忠,眼前的澹台忠似乎不一樣了:這話什麼意思?

澹台忠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臉上的猙獰表露無遺,道:“風寒,你不是普通人,你是煉骨高手。我接近我們父女有什麼企圖?”

風寒心中嚇了一跳,自己懵懵懂懂的,竟然不知道這澹台忠不是普通人。但風寒心中無私,光明磊落,也不怕澹台忠。風寒道:“忠叔,你別誤會,我是路過這裏的,對你們沒有企圖,我甚至不知道你們的身份。”

澹台忠殺意越來越濃厚,眼中精光四射,道:“狡猾的家夥我見得多了,也不差你一個。你是覬覦我的《洗血錄》還是我的女兒,你們這群貪婪的惡狼!”

風寒見澹台忠明顯是誤會了,道:“忠叔,你真的誤會了,我是煉骨高手,但我並沒有加害你們的意思,至於《洗血錄》我根本沒有聽過。”

澹台忠哈哈大笑,道:“你們那些鬼蜮伎倆我見識不少了,你倒是有耐心,在裝著呢。今天你必定成為我的刀下亡魂。”

風寒站起來,拉開了與澹台忠的距離,道:“忠叔,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既然如此,我就離開了,我幫我向妙麗妹妹告別。”

澹台忠拔出小刀在手,陰森地道:“毛血旺裏麵放了我們血宗的‘血隱毒’,你走不出這個門口的。我這把刀是中品寶器‘分骨’,分骨斷肉沒有半點阻隔,你會死得一點痛苦都沒有的。以你們這些貪狼之徒的心性本該受盡痛苦而死,可我不想嚇著妙麗,讓你走得安詳無痛。下輩子投胎,離我們遠一點。”

毛血旺裏麵有毒?

妙麗也過毛血旺,難道澹台忠為了暗算我,連妙麗也中毒了。風寒道:“妙麗也吃了毛血旺,你不擔心她中毒。”

澹台忠哈哈大笑,自豪地道:“我們血宗下毒之妙豈是你們可以窺探的,血隱毒隻對修煉者有效,普通人吃了一點感覺都沒有。已經有十三個高手死在我的血隱毒之下。你的毒該發作了,你先關心自己吧,不用假惺惺地關心我女兒了。”

風寒感覺到體內的血氣翻滾,氣血流暢不順當,可風寒還沒有來得及感受這種痛苦,意識海猛然打開,一絲絲的血隱毒被吸入了意識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澹台忠將刀尖對準風寒,刀中的殺氣鎖定了風寒的要害之處,道:“小子,是時候了,我送你上路吧!”

澹台忠的攻勢來勢洶洶,風寒不敢掉以輕心,以傳承中的劍法“驟風暴雨”對攻,這劍法與名字可是絕配,講究的就是出手快而剛烈,猶如驟風暴雨般。

澹台忠想不到風寒沒有中毒,一時之間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待看清風寒所施展的劍法時,澹台忠露出了慚愧的神色,搖手罷鬥,道:“慚愧,老頭兒冤枉好人了,我知道你不是花間派的人。”

風寒可不敢停手,萬一澹台忠使詐,這可不是好玩的。風寒已經上過澹台忠的當了,同一個坑總不能再踩一回。

澹台忠也懂得風寒的心思,率先停下手,將小刀釘在桌子上,道:“風小弟,你是古劍宗的傳人,不是花間派的人。”

風寒已經知道古劍老人是古劍宗的宗主了,但對古劍宗的事,朱武並沒有多說。風寒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花間派的人。”

澹台忠奇道:“古劍老人是花間派的死敵,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