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滴由著滸諾擁抱著,這個懷抱好溫暖、好弱軟;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謦心撲鼻。
過了將近半個時辰,芹滴覺得渾身有些僵硬,雖然自己是不重,卻擔心壓壞了滸諾,便掙紮著退出他的懷抱。可滸諾紋絲不動的、緊緊的環抱著芹滴,不肯鬆開自己的雙手,柔柔的道:“雙兒,不要動,讓我多幸福一會。”
聞言,芹滴抬起頭望著他,嘴角劃出完美的弧度,接著換了個姿勢,微笑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見芹滴乖巧的躺在自己的懷中,滸諾臉上的笑容更加迷人,多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所以能拖一時是一時。
四個丫頭躲在竹窗底下,不時探出自己的小腦袋,掩著小嘴唇偷笑著;良辰睜大眼睛,用很酸的口氣,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跟廖姑娘一樣,遇到如公子這般的良人啊!”
良辰、花好、月圓三個一臉向往的神情,美景奴奴嘴,“你們三個不要花癡了,我們是沒有廖姑娘那樣的命,所以別做白日夢了!”
花好不悅的道:“可廖說了每個人都要追求自己的幸福的權力;而且像公子這樣的人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說完四個人的眼神變得有點呆滯,說是這麼說,在她們這個年代那有那麼容易啊!哎……
廖府
眩逸在自我鬥爭中無法自拔,想想芹滴難過,想想香儀更是心疼;而派出尋找芹滴的人,一點音訊也沒有,真是讓人很煩躁。
當眩逸無限惆悵的時候,廖府的一位下人急衝衝的跑了進來,手中拿了一封信箋。
跑至眩逸的身邊,畢恭畢敬得做了一楫後,稟報道:“大少爺,這是多情山莊送來了的信,請您過目。”
說完雙手將信箋呈上,眩逸拿過信,“好了,你先下去吧!”那名下人馬上溜開。
眩逸優雅的拆開信封,熟悉而秀麗的字體出現自己的眼簾中,信中講述雙兒沒有危險了,過了幾日便會安全的回來。
如果雙兒會如她所說安全的回來,自己跟她又應該如何對待呢?明知道那樣趕她出去,是在傷害她,卻狠下心腸做了;想必她不會輕易原諒自己的,等雙兒回來就還她自由吧。
心裏突然輕鬆多了,但仍要教訓教訓軒君瑾這個小子,當初是為了保護好師傅留下了的武功秘籍,才讓雙兒履行婚約,為了掩飾秘籍的藏身之處。
可為了秘籍的事,卻讓自己的雙兒受了那麼苦,當時君瑾發誓會對好好善待雙兒,不讓她受到傷害。
可真正的劊子手卻是自己,如今雙兒能安全回來,自己再也不強迫她做她不喜歡的事;她想做什麼事情,喜歡跟誰在一起,都由她高興就好。
多情山莊
君瑾沒有半麵,和香儀相繼在長廊走著,丫鬟們見到君瑾的正麵具都頻頻回頭貪望著,原來莊主是長得英俊瀟灑。
他卻視若無睹,大步凜然的走著,“嫂嫂,您是不是大哥吵架了,是為了我們的事情嗎?”
香儀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犯起惡心來,跑到角落一處吐著酸水,君瑾看她那個樣子,嚇了一跳,“管家,管家,去叫大夫。”
一下四周的人,炸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慌亂成一團;君瑾想也沒想就將香儀橫抱了起來,往自己的廂房去了,有經驗的老媽子一看,知道這位廖夫人是懷有身孕了。
君瑾小心的將香儀放在床塌上,溫總管帶著大夫小跑著進來;原本大夫想先寒暄一下,卻被君瑾急忙拉到香儀的身邊,“大夫,您看看她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嘔吐呢?”
“哦,軒莊主不用太著急,先讓老夫看一下,麻煩莊主先讓老夫為夫人把把脈。”大夫很謙卑的說道。
君瑾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邊,將空擋留給了大夫;大夫不敢怠慢的上前,拿起香儀的手,把了把脈,片刻之後笑著對君瑾,道:“恭喜莊主,夫人是有一個月的身孕了。”
君瑾倒沒什麼驚訝,於是交代溫總管領著大夫是領賞;讓丫鬟們好生照顧香儀,自己卻溜了出去,聽到香儀懷孕了,君瑾沒有太傷心,反而心裏深深的祝福她。
但這件事應該讓眩逸知道,順便向他請罪去,沒有照看好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