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陷入危機當中……
感覺到和葉哀怨的眼神,服部不解的一歪眼睛,繼續吃他的飯。
蘭是時不時的別過頭看新一,新一忍不住問了一句“怎麼了,”卻得到了“沒怎麼”的回答。
而潔在那邊簡直就要笑到噴飯。
久保田的房間在一樓走廊的盡頭。
雖然還有房間,可他說平常也沒什麼人來,樓下積了很多的灰塵,電燈也壞了,二樓的好歹還有燈。
從房間裏出來,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誌保和潔開始聊起二人分開後的事情。
“組織一定會破的,所以誌保你不用擔心那麼多,你已經可以盡情的笑了。”
“哪有你說得那麼容易——而且啊,我現在就在笑啊——”
“嘻——”
這座建築物孤零零的佇立在山間,門口被密密的野草所遮蓋。從遠處看,也隻露出房子的一角。
以前來的時候明明是很鮮明的一座建築物呢,不管是一樓還是二樓都幹淨整潔的。那時久保田還對著自己說,反正也沒什麼事,每天隨便掃掃就夠了;電器方麵的話,兒子助太每個月也都會上來看望一下自己。
可是現在……連一樓的畫室都堆滿了灰塵……這個故友還真是變得有些奇怪了……是哪裏奇怪呢?誒呀,這人老了還真是想不起來了……
仿佛看出博士在想什麼似的,久保田用沙啞的喉嚨說道:
“前段時間,和助太那孩子吵了一架,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上來過了。這之後啊,腿腳突然變得不靈便,想離開這裏,可是又舍不得……”
聽著耳塞裏斷斷續續傳上來的聲音,潔不耐煩的摁住耳塞,傾靠在二樓黑暗的角落裏。另一隻耳朵敏捷地接收著身邊的聲音。
隻是兩個老頭在回顧往事——
潔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另一隻耳朵已經捕捉到了後方傳來的腳步聲——
“嗯?”
誌保的麵孔出現在視線了裏。
“原來是你呀,嚇了我一跳。”潔俏皮的笑笑,邊裝模作樣的捂住胸口、邊從黑暗裏走出。
“鬼鬼祟祟的,你也嚇了我一跳呢。”十分爽朗的聲音,夾雜著絲絲笑意。
“噢噢~~那還真是對不起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好了~~”
“兩位名偵探~~等下又有什麼計劃麼~~?需不需要在下的幫忙呢~~?”黑遇見兩人都臭著臉不理自己,隻好先開口說道。
“不敢勞駕——”服部略帶不爽的回答,眼裏流露出複雜的表情。
啊啊,一想到吃過晚餐後的那一幕就來氣——這個刺蝟頭不過就是表演了一個沒什麼大不了的魔術,那個笨蛋用得著這麼高興嗎——最後還大吵了一架——什麼?!要我先去道歉?!絕、對、不、要——
歎了一口氣,黑羽轉向從剛才起就一直在沉思的新一身上。
算了算了,兩個都看我不順眼,難道這就是魔術師與名偵探之間不可跨越的代溝~~?等等,如果說是代溝的話,與其說是魔術師與名偵探,倒不如說是小偷與警察的關係……啊啊~~上杉潔,我可真是托你的福咧。
正當兩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新一已經先想出了對策,一言不發的拖開門,往女生那邊走去。
“不對不對。我所說的笑容啊,是以前……怎麼說好呢……反正誌保現在的笑容裏,就是覺得缺了什麼東西……是什麼呢……”
潔故作沉思狀,右手拖著腮幫子。
“誒——我說,你們過來下——”新一邊說邊往這邊靠近。
思路被打斷的潔臭著一張臉,怒氣衝衝地拉起誌保就走——“誌保我們走——”誌保微微一回頭,看向新一。
“什麼啊——”不明就裏的新一望著兩人的背影瞪白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