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保——博士怎麼樣了?”看到誌保下了樓梯,潔馬上站了起來。
誌保點點頭,“博士被騙了。”
“我們也被騙了。”
站在一旁的新一立刻接口。
“剛才,在這棟房子的後麵,找到了久保田和他兒子助太的白骨,以及一些女性的屍首。”潔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抬了抬右肩。
服部在心裏暗暗叫著,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很冷漠。
而潔的樣子就像是在說,我可是名殺手~~~死人見多了~~
新一稍微解釋了一下,“大叔要查的案子,是一名和朋友結伴上山、幾個月了卻還沒有回家的女高中生。她和她的朋友同時在那一天的下午失蹤,而與此有關的最後一個線索,便是這裏。本來並沒有打算要懷疑這棟房子的‘主人’——同樣不知所蹤的‘久保田。’”
“不過現在的情況看來,這個人就是那個案子、以及毛利同學和遠山同學失蹤的犯人。”黑羽撫了撫額頭站起身來。
“你不要緊吧——”潔抱著胳膊問。
“嗯——我好得很。”
誌保輕輕歎了口氣,把久保田是與組織有關的事情說了出來。
“那就對了~~”黑羽以一貫輕鬆的口氣說道。
“***縣,那家夥打傷我後,說的地方。”後又轉向潔,“你說過的吧,組織在這個地方,曾經待過;而且,這個地方的地形,還有內部結構都很複雜。”
“嗯,是我和誌保,吃下ATPX4869的地方。”潔和誌保一陣苦笑,“離開前的結構,我勉強還記得一點。”
“我好歹也在裏麵住了幾年,沒問題。我所不明白的是,我和潔離開後,那裏應該已經……對吧。”
“那就再回去看看——好了。”
艾瑪甩甩過肩的長發,踏著優雅的步子邁進漆黑的房間裏。身後隨之關上的門把最後的一點光亮帶去。
黑暗中隻有一點紅色的光芒,忽明忽暗;坐在靠椅上翹著腿的男子放下了腿,起身的同時,把手插進了口袋。
“為了把這兩個人弄來,我差點脫不了身呢。”
艾瑪輕輕一笑,“放心,少不了你好處的,不過這兩個人,你可不能動手哦——”
“那——總該有點什麼獎勵之類的吧——”男子的音調裏帶著明顯的意思。
被綁好丟在牆角的長發女生和馬尾辮女生,都瞪大了雙眼,盡量的從那一點上下晃動的紅點中看清眼前的狀況。
隻聽見高跟鞋向前再度邁進的一聲——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獎勵呢……”
暗中的兩個身影稍稍的重疊,接著便是金屬快速的碰撞聲——
聽到男子沉重的呻吟聲,重重的倒地,“肮髒的男人……”
冷漠得不帶一絲感情。
“真是糟糕~~~該怎麼處理這東西好呢……”像是很傷腦筋的樣子,艾瑪不由得一拍額頭。
“要是安娜的話……會怎麼做呢……”似笑非笑的自言自語,聽得兩人隻打哆嗦。
感覺到艾瑪冷冰冰的光線,再次瞪大眼睛的兩人聽到了高跟鞋“噠噠”的聲音。
“嗯哼——似乎讓兩位小姐受到了驚嚇呢——沒關係,不用害怕,等你們的朋友一來,你們也會變成那樣——”
小五郎抓著新一,要他把他們所不知道的東西說出來。在新一不從的情況下,小五郎嚷嚷出了目暮警官他們,就這樣的開始耗了下去。
“毛利和遠山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大意了,就絕對不會被帶走。”
“少囉嗦了你,這和你沒有一、點、關、係——”潔把後麵的四個字特意的拉長。
黑羽轉過頭來,正視潔,“我有著無法推卸的責任——”
潔張張嘴,一時間沒有找出如何回上他的話。
是你的問題沒錯啦,可也不用這樣吧。
“這是我和服部的計算問題,和黑羽是沒有關係。現在該想的,是怎麼離開這裏,到蘭那邊去。”
沒有想到工藤新一會沒有一絲責怪自己的樣子,快鬥稍稍驚了一下,內心也同時的鬆了一口氣。
(貌似我以前是叫黑羽做快鬥的哦~~)
“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把事情挑明了怎樣,反正這是最後的一個線索,工藤也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服部說道。
“不可能——”想不到遭到了誌保的強烈反對,“如果說清楚了,那小潔的身份……很危險……”
看著露出擔憂神色的誌保,潔輕輕的一笑,“不用那麼擔心~~這個想法是不會被采用的。因為——我們都有不可能說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