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不唱了?我疼……”銘秋撒嬌道。
“會的都唱完了……嗯……還有一些……嗯……”阿翰說著臉都紅了。
銘秋才不理阿翰吞吞吐吐的理由,命令他說:“嗯什麼,唱啊,我疼……你快唱!”
銘秋的堅持讓阿翰更窘了,他紅著臉看著銘秋的肚子,道:“那些歌兒真不合適!”
銘秋不悅戳著阿翰,道:“什麼不適合?我疼,你快……哦……”銘秋這一棟怒,肚子就真的更痛了,話也講不下去了。
阿翰見狀,立馬掐著嗓子,做小女兒狀,唱道:“相公生得好相貌,奴家看了心歡顏,執酥手,理雲鬢……”
“停!你唱的都是些什麼歌!”這次論到銘秋窘了,他腹中的孩子正鬧著要出來,而阿翰這個作爹的竟然在這個時候還唱些花間淫詞。
阿翰委屈,嘟囔道:“我說不合適,你非讓我唱的。我從小生活在妓館裏,自然聽的都是這些!”
“哈哈哈……”銘秋竟然笑了起來,他痛苦了那麼久竟然還能笑出來,銘秋自己都不怎麼相信,而且就那麼一瞬間,銘秋的肚子竟然不痛了。“不唱歌了,你來給我講笑話!”銘秋來了精神,他道:“我一笑肚子就不疼了!”
阿翰為難的搔頭,說:“我哪有笑話給你講!”說到此阿翰稍頓了頓,吞吞吐吐的又說:“即使有也是不合適現在講的!”
銘秋又被阿翰逗笑,道:“你這人肚子裏怎麼不是草包就是些淫邪之事!”
被銘秋這麼一說,阿翰自嘲道:“唉是啊!我也琢磨著我這肚子確實太不爭氣了,你看你肚子多好,不但有那麼多的墨水,還能生孩子!”
“我怎麼聽著你這是話中有話呢?”銘秋笑著說。
屋裏阿翰跟銘秋聊得起勁兒,屋外惜歡小聲跟惜悅說:“你聽銘秋這中氣十足的笑聲就知道他沒事!老爺也破水後才是最痛苦的時候,我看銘秋沒問題!”
惜歡這廂話音還未落,阿翰那廂的叫喊聲就起了來:“陛下,陛下,你怎麼了!”惜歡跟惜悅破門而入,見銘秋已經歪在阿翰懷裏沒了意識。
惜歡趕到銘秋身邊,掀開被子果然見了紅。“正說著呢,就來了”惜歡皺著眉給銘秋蓋好被子,又去掐銘秋的人中,然後跟阿翰和惜悅說:“現在才到最痛苦的時候,你們都看著點,別讓他傷了自己!”
銘秋轉醒,剛剛突如而來的要把他捏碎劇痛讓他又昏了過去,現在醒了,身子依然是撕裂般的痛,這痛他形容不了,他這輩子都沒這麼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