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拿出來不就行了嘛,非要把氣氛搞得那麼生硬。”韋魯斯手指夾著一張畫滿了佛號的黃符紙,點開了屬性介紹。
金剛護體咒(偽),在半個時辰內加持自身一定數值的防禦,消耗品。
果然還是看不到加持數值,韋魯斯歎了口氣,這樣的話他依舊無法給自己安全渡過天劫打包票,真是操蛋啊。
等等!偽?尼瑪這是個什麼情況?韋魯斯指著金剛護體咒上的一個大字,問道:“你確定你沒在逗我?”
白日一聽,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顫著聲音說道:“哥,我叫你親哥了,我師父給我的時候就說了,畢竟是外界力量,真正的強大還是要靠自己,所以就拿了這種貨色給我。”
擦!這死禿驢!暗罵一聲,韋魯斯無奈地擺擺手,“算了,今天就暫且饒過你。”邊說著,一邊拔出了插在他身上的匕首。
“丫頭,可以了!放過他吧。”衝著不遠處正在虐待猥瑣男的淩瑄喊道,韋魯斯收好了金剛護體咒,隨後轉身對著正在從地上爬起來白日說道:“我們的帳還沒算清,我這人很能記仇,日後若是再見到你,我們再來好好清算一下。”
白日一聽,好不容易恢複血色的臉色不禁又白了起來,隻好苦笑地搖搖頭,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矣。
來到淩瑄身旁,看到她還意猶未盡地神色,韋魯斯語重心長地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
前方的猥瑣男聽到韋魯斯這話,頓時嘴角抽搐,這話換作他來說,怎麼就沒有一絲的感動呢?
淩瑄嘻嘻一笑,道:“人家就喜歡虐小學生嘛。”
摸摸她的頭,韋魯斯說道:“別這樣,他還隻是個孩子。”
“……”
看到兩人逐漸離去的身影,猥瑣男問向正在回血的白日,“大師兄,此仇不報,顏麵盡失啊!”
失尼瑪的屁啊!你特麼牛自己去找回場子!白日此刻恨不得將這個叼毛按在地上抽耳刮子,要不是他說什麼“發現野生蘿莉一隻”這種話,他也不會過來,也不至於被這麼淩辱,也不至於被打劫了一張保命符紙,這他娘的!
雖然心有憤懣,但顧及到顏麵,白日隻好說道:“放心吧,我白日不是那麼容易被人白日的,萎擼濕,我們走著瞧!”
“大師兄,他、他就是萎擼濕?”猥瑣男終於醒悟,怪不得連大師兄都會被反壓,沒想到這人居然是萎擼濕!
我擦你妹連人都看不清就把老子叫來?白日胸口一悶,一口血硬是忍著不噴出來。
……
“丫頭?”
“什麼事?”看到韋魯斯猶豫的神色,淩瑄不禁有些小激動,捂著小臉嬌羞地扭捏著,難道說他是要告白嗎?還是說要求婚?
“……”韋魯斯發現他突然間問不下去了,這特麼又胡思亂想起來了,藥真的不能斷啊!
“哼!”哼了一聲。淩瑄很不滿意韋魯斯這種態度。
“其實我想問的是,之前那張寶圖還在你身上吧?”韋魯斯糾結了好一會才問道,想想也是,如今他不敢保證他的渡劫是否能成功,準備還是充足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