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拓嘿嘿傻笑了下,心裏卻直顫:媽呀,感情自己背地裏搞得那些小把戲人家全知道。高人,真的是高人!這等高人,一定要死死抓到手!
九伯一笑,“好了,有什麼問題就快問吧。不要浪費時間。”
變得太快,趙拓差點一時沒反應過來。急忙開口:“那,那個,問問您,您……不是啞巴啊?那為何要裝聾作啞?還有,又為何要潛藏於王府之中?”
九伯神色驀的暗了下來,似有些傷感。還未張口,趙拓便急忙道:“這事兒您要為難或不想提及就別說,其實我也不在意。要真知道人家什麼天大的秘密我心裏到不舒坦了,還得成天提心吊膽的,剛才就當我沒問。不過……不知師傅您的尊姓大名能否告訴徒兒不?”最後一句,已說明趙拓拜師之意。
九伯愣了愣,手捋胡須笑道:“你這娃子不似別人,果真有意思。我沒收錯你。我的名字……唉,好久沒用過了。這世上恐怕早已不記得有我這麼個人了……也不記得……”似乎在追憶往事一般,突然沉默了。半響兒,九伯終於轉過頭,看著趙拓,道:“我原名叫做獨孤求敗!”
“啊,啊——?!”趙拓這回真的傻了眼,嘴都合不上,足足可以塞個鴕鳥蛋。兩眼更是瞪得有銅鈴兒那麼大,一眨不眨的愣愣盯著眼前的人。
獨孤求敗眼裏精光一閃,“怎麼,你聽說過我的名字?”
“沒,沒有!”趙拓急忙找回神智,“隻不過被師傅您的名兒震動了。如此威武,如此有氣勢,如此狂傲……果然隻有這樣的名字才配得上師傅。”獨孤求敗被趙拓白呼的沒反應過來,一愣,趙拓趕忙差過去繼續說:“不過……師傅您真是因為從未敗過還是怎麼的,竟然可以號稱‘求敗’?不怕江湖上的人找您麻煩?又或者真是被煩得受不了了,所以才躲到王府裏當園丁……那個花匠?”
獨孤求敗似是微微歎了口氣,“求敗,求敗,隻求一敗……我雖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但卻……”頓了頓,沒再往下說。轉過身兒去,卻道:“當年我縱橫江湖三十餘載,殺盡仇寇,敗盡英雄,天下無抗手。因此被江湖中人稱作劍魔獨孤求敗!”
趙拓站在後麵畢恭畢敬的聽著,但嘴角卻在不斷抽搐,心裏不斷呐喊:天啊!這,這個啞巴九伯竟然是獨孤求敗!那個金老大筆下曾提及過的,隻神龍見首不尾的劍魔獨孤求敗!還好以前沒得罪過他……不過……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曆史上真的有這號人,真的有來去無影的武林高手,還是他其實不過是來到一個與曆史相似,但卻不知所謂的世界?
背對趙拓而沒有注意到他的不尋常,獨孤求敗繼續道:“我本不想收徒,尤其是收你這樣的王室子弟為徒。但一來你資質好,悟性佳,不練武著實可惜了。二來則是你這小子無論富貴與否,完全不似其他王室子弟!不過最主要的一點是,你竟能自行領會到無數學武之人窮盡一生所不能領會到的武學境界!因此我才決定收你為徒,也可了卻我一番心願,使我一生得意的武功絕學得以後繼有人。”
聽獨孤求敗這麼說,趙拓也不再理會那些有的沒有的,一躬鞠到底,大叫道:“師傅!”
獨孤求敗轉過身,抬手示意趙拓起身,“一切從簡。我也沒那麼多規矩。隻是,我知道你平日愛偷奸耍滑,懶惰異常。能坐著的時候決不站著,能躺著決不坐著。更愛滿嘴胡說八道。要是平時我也犯不著管你,不過如若在練武之時犯了,修怪我手下無情!”說到後麵,話語中自然而然的帶了威嚴。
趙拓一激靈,苦著臉,乖乖回答,“是,師傅,徒兒決不偷懶。一定認真發揚吃苦耐勞的偉大傳統美德,決不偷奸耍滑,一定精益求精,正所謂要‘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徒兒……”
“行了,行了,剛才說你,這就來了。哎,也不知收你為徒,是好是壞。”獨孤求敗見趙拓捂著嘴偷笑,也嘿嘿一笑,“聽好,明日寅時於後花園等我,開始習武。如若未能到,你自己看著辦!”
“啊,啊——”趙拓鬱悶了。寅時,那不是淩晨四、五點鍾?!隻是還未等趙拓反應過來,好好與其探討一下關於祖國的花朵的成長問題,就見獨孤求敗陡然向上躍起,已淩空飛出老遠,就要不見蹤影。不顧的那些,趙拓急了,忙在後麵大叫:“師傅,您老怎麼不打聲招呼自己走了。我,我怎麼辦?”
就聽獨孤求敗遠遠傳音道:“你自己想辦法吧。若是連這點都辦不到,又如何學武——”聲音越發嘹亮,但人影卻早已不見。
“啊——不會吧……”望著已空無一人的樹林,趙拓徹底傻了眼。獨孤求敗出場了,推薦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