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中彈前的一刹那聽到了一前一後兩聲槍響,一聲悶響應該是麻醉彈的發射聲,三支麻醉彈,肯定因為他們訓練有素,使槍聲重合,那麼剩下的一個人,與那聲巨響。答案呼之欲出了,看來是我中槍了,被四人組帶回了類似基地的地方治療。不過我感覺不到有中槍的感受,除了這裏是四人組的基地外,別的再怎麼費腦,也想不出了吧。
就在這時,外麵有一扇門打開了來,走進來三個人,當先一人是身著白大褂的男子,剩下一男一女,看不清麵容,身形來看,女的應該是那個拿巨槍的小女孩。
在我打量間,耳邊傳來了機械聲,一會功夫,這個玻璃器皿就在液體排完之後升了上去,而寬鬆的白色病號服也因為浸濕而粘在了身上。
在剛剛我就看清了三人的麵容,白大褂是一個看上去精力十足的中年男子,他正在說著讓我走下來進行一些檢查的話。看他的方框眼鏡就不難猜到他是那種科技狂,看著他操作儀器就很容易聯想到遊戲廳裏的傻貨們,除了不發出嘈雜無品的嚎叫聲外,的確很相像。
我想到這裏的時候,另外一個男人說話了,他麵容看上去有些老,像是五六十歲的人,但隻看輪廓很容易拿他當做二十幾歲的小夥子,當然,更讓我驚奇的是他話裏的內容:
安迪,我們的呂教授可不是網癮少年,他是一名頂尖的生物學家,世界頂尖!盡管他還很年輕。
當然,你可能會驚奇我為什麼知道你心裏的想法。
我雖然驚奇,但崇拜這個超能世界的我當然不願意承認自己像個麻瓜一樣愚笨,所以裝出淡定的樣子打斷他:
不,我知道你是超能力者,能力是讀心術吧?不過我不希望你麵對任何人的時候都用出這能力,尤其是在麵對我,或你需要尊重的人的時候。
我承認,我是想狐假虎威,借他們對另一個我的忌憚來獲得更好的待遇。
但他聽完我的話卻笑笑: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超能力者沒錯,但卻不是讀心術那麼誇張,我隻是一名腦域開發者,能感知到人腦活動時發出的腦電波,雖然至今還沒找到這種現象的原理,但我還是勉強記住了一些腦電波段所代表的想法,而這能力就像是耳能辯聲,卻不受我自己控製,我沒辦法選擇感知誰的腦電波。
但你不用擔心,我能解讀的波段有限,基本都是日常生活裏的內容。
聽完了他的解釋,我知道我又一次想多了,但鬼才信他說的解讀能力有限,你看我想到這的時候他不是聳了聳肩!
我盡量讓自己腦子裏不想太多事,扯開話題道:這位女士就是昨晚抓捕我的人之一吧?能告訴我原因,和我是誰嗎?我好像忘記了一些事情。
那個老頭說道:安迪,首先我要告訴你,今天距離那晚已經有兩個星期了,這期間你因為麻醉藥的原因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其次,你沒必要再裝下去了,我們有太多的辦法證明你和之前的那個不是一人,其實如果你早點解釋,我們也不會用三倍的劑量,讓你昏迷這麼久了。
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m,逮捕你的小女孩是我的女兒笑笑。我帶她來是向你道歉的,因為她對你動作的過激反應,導致你左腿中彈。
聽到這,我心裏咯噔一下,她拿的可是反器材狙擊槍,腿被打中,那還在嗎?我看向左腿,還在!
這時呂出聲了:因為槍械威力過大,你的左腿已經……當然了,我們用生物技術給你還原了一隻左腿,因為它的神經纖維與肌肉纖維都是克隆產物,需要與你原有的神經網進行同步,這期間你的行動能力會受影響,而且會有陣痛,大概兩年時間能完全同步。
我大腦一片空白,先是我已經睡了兩周了(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消息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我失業了!),其次我換了個左腿!需要殘廢兩年。而且被扯進了這個地方,並且算得上被優待了,不難猜測,那個所謂的能夠還原肢體的生物技術代價一定是大到了極點,不然沒理由那麼多富豪偉人還背著殘疾,我想一個健全的霍金是無數個我也比不上的吧?這麼做肯定是有目的,而在這個目的達成的過程中,我還真比霍金重要!我能做到什麼呢?
很簡單就能想到吧,我唯一一點特別之處就是見過另一個我。看來,有太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存在啊。
m打斷了我的思緒,他說:你還是先配合呂教授的檢查吧,有什麼疑問,之後我會給你一一解答的,””笑笑,我們先走吧。”
思緒被打斷了,我也明白再怎麼想也沒用,就準備配合呂教授檢查了起來,但那個笑笑走出屋子前回頭看了我一眼,這目光裏沒什麼感情和含義在裏麵,也不是冷漠,但那掩藏起來的淩厲還是透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