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陸鹽也沒想要這個酒樓的,但在看到它之後就改變主意了。此樓有三層,一層為大廳,二層設雅室,三層則是放雜物的小閣樓,正朝大街,後帶一小院子,緊臨江邊。大小適中,環境優良,令人喜歡,甚至第一眼看到它之後就開始規劃著這裏幹什麼那裏擺什麼,於是果斷付錢給張掌櫃。雖說張掌櫃看著也不是壞人,可陸鹽是個極其討厭麻煩的人,為避免以後節外生枝,發生什麼人心叵測的事情,還是著這裏斷幹淨的好。再來多交個朋友總不是壞事。想起給金鏢時自己假裝搜遍渾身上下哆哆嗦嗦地拿出五枚,再心痛難忍地給出四個,張掌櫃肯定以為自己為這酒樓快付出所有了。
接著陸鹽又花費了不少時日將酒樓改造成了客棧。
一樓仍是吃飯喝酒的地兒,二樓則裝修成四間客房,三層的小閣樓被擴建後一分為二,小的那個還是雜物室而大的那個就成為陸鹽的房間了。除了左邊原本的連接著大堂和客房的樓梯,又在右邊隔著木板建了一個由後院通向三層再通向房頂的樓梯
後麵的院子裏也加蓋了兩間小屋子,中間的桃樹不動,梅樹則移到院子外去,牆邊的花圃統統舍棄掉,這下看著才不擠得慌。
等這一啪啦事忙完後,陸鹽的可用流動儲備金也花了不少。把贏得的酒統統搬進後院的地窖後,決心快點找幾個夥計開業大吉。
廚房及後勤工作人員已經選好,就是這次包工頭劉大叔家的嬸子,姓張,已故的丈夫是劉大叔的哥哥,現在閑著也想做點活計。工程結束後,陸鹽就送了兩壺酒去,拜托劉大叔談定這事,至於店小二嘛隻有張貼點招聘啟事等等看了。
“嫂子喂,”劉大叔把酒往桌子上一放,就開始步入正題,“臨江居那陸姑娘想聘你去掌廚,你看怎麼樣?”
張嬸手擦著抹布,就拉了條凳子坐下:“可是你們最近忙活的那家,這陸姑娘一個小小的年紀還真是大東家啊?”
劉大叔:“欸,你別看她人兒小小的,幹事兒那可是果斷又有魄力。說話待人溫和有禮,做事又井井有條,這心性不急不躁的我看也沒幾個年輕人比得上的!”
張嬸:“我也沒說啥不是的,上次在家裏招待她的時候就覺得這姑娘長的好看又親和的,
還誇我菜燒得好,還以為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還真要請我去做飯啊。可是,你說我也隻會些家常菜,這真要去怕是要應付不過來哇。”
劉大叔:“哎呀嫂子,你就放心好吧,人姑娘說了,平日裏隻應付些下酒的小菜,就算客房裏住人了也隻需做點家常便飯,那些客人多半也是不會在店裏麵吃的。你隻管安心去,什麼時候不想做了就說,陸姑娘不簽固定合約的。”
張嬸:“做,這麼寬鬆的條件怎麼不做呢,反正閑著也沒事幹,趕明我就去問問什麼時候開張。”
劉大叔:“哎,不急不急,陸姑娘還要再找點人手才行,也沒幾日,到時定會通知你的嘛。”
張嬸:“那倒也是,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