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對單對上的話,恐怕整個場上,能夠穩穩勝得過他的人,絕不超過五指之數,這還包括第一護法飛將呂布,與分盟主丁原在內。
“這人,看上去倒是挺不錯的!”
呂布看到這位年輕人的風采後,不由得在心裏暗讚一聲,和張遼此刻的想法差不多,就光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呂布對張遼第一直觀印象也是相當不錯,並且對這個年輕人相當的看好,隻不過依照他本身的高傲心性,定然不屑於與他主動交談。
“文遠……你這是……”看到張遼表現如此,丁原獨吃顯然沒有預測到,有些訝然地看了張遼一眼,皺著眉頭,沉默不語。
“還望盟主能夠成全!”
張遼嗬嗬一笑,傲然挺胸,抱拳請求道,俊逸麵容上,目露著一絲帶著期冀之光,抬目看向那名高坐在雲台之上的儒雅男子,麵容上卻顯得雄姿英發,豪氣充塞在心中,帶著一絲來自於年輕人的幹勁。
想著能與自己昔日的偶像一度出征,並肩作戰,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地好,張遼相當期待這樣的感覺。
聽到了張遼這般言語,丁原卻是將他的眉頭皺起,倘若從內心私心處來講的話,他絕對會是相當不願意,讓自己一幹手下交情太深,而後還會有過多的機會攙和在一起,即便那人是他的義子——呂布也不行。
……這或許,就是掌權者們都會有的一項通病,更何況,張遼還是一名頗有大將之風,實力極強,足以排名前幾,並且還是那麼的天資過人,擔得上是青年俊才,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好苗子啊!
看向他站立在一旁的親生兒子,心中不由得幽幽一歎,倘若跟眼前的奉先、文遠,相互比較起來的話,那他膝上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實乃是朽木兩根,難以雕刻,當真就隻能歸到犬子一流了……
如此一想,丁原心中頓時就有鬱鬱之感,看著眼前張遼、呂布那英武麵容後,眼眶不由得模糊起來,好似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模樣。
然而在當前關頭,卻不是講這些私心的時候,當前最重要的卻是鼓舞士氣,如若將對方的積極性打擊下去的話,恐怕會折損了整支部隊的士氣,如此的話,於事不利,且於理也說不通。
因而丁原便是略作沉吟,而後笑容展開,輕聲笑道:“既然如此,那也甚好!文遠,你便調令一萬強兵,跟隨我兒奉先,一同前去並州與邪族的邊界之處,征服那些卑微的天外邪族……”
丁原應允了張遼的提議,而後又將他的目光轉移,用一雙十分淩厲的目光,淡淡地看向了底下眾人,問道:“諸位都是我並州之內的頂尖存在,這次大戰,也將是我們並州對那些域外邪族的致命一擊,********,這些邪族殺得越多,日後還能生亂的幾率也就越低!不知諸位還有誰願意一同前去,為我並州除去這些潛伏在暗處的巨大威脅……”
聽到丁原如此言語之後,場上的許多人,皆是暗自一咧嘴,不約而同地低下頭來。
拚殺天外邪族,說得倒是挺輕鬆的,卻不知這樣的戰場類拚殺,可是很容易就會掛掉的,就算他們都已然達到了聚魂境的境界,但他們的實力可都不比呂布之流,更加沒有那般高超的境界與戰鬥力,可以無視敵人群攻。
若是遇到數十、上百個凝氣境的邪族,同時前來圍攻自己的話,恐怕即便他們手段再高,底牌再厚,估計也會有隕落當場的危險,可他們這些人的榮華富貴都還沒有享受夠呢,怎麼會舍得這麼放棄了呢?
拚殺與建功立業,可不是他們的建功立業,最重要的還是為了要享受榮華富貴,既然目的都已然達到了,那又何必在這般拚命呢?簡直就是在自找罪受……因而他們許多人也都保持著沉默。
見到那些軟蛋如此,曹性則是咧嘴一笑,笑容中滿帶不屑,頓然而起,哈哈一笑,道:“盟主,曹性不才,願往誅邪!”
又有一人站出,麵色高傲之色,斜視著周邊之人,冷笑道:“盟主,郝萌也願往!”
看到這些武將強者表現得如此積極,而後又有幾位文士、謀士強者不甘落後,站出來施禮道:“盟主,某等也願助諸位將軍一臂之力!”
見狀,丁原麵帶奇色,不由得笑道:“如此甚好,曹執事,郝護法,還有諸位相助,此計當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