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以前的時候,周倉跟孫夏走得尤為很近,修行途中,同時受到了孫夏不少的照顧,一直是十分尊敬孫夏這位師兄。
在此次遊曆之前,他曾經得到了孫夏師兄,明裏或暗裏的細心提點,必定要花點心思,來與項嶽交好,就是因為這些原因融合起來,所以才會令周倉坦然應對,對項嶽此人並沒有抱有任何惡意心思。
可以直截了當地說,在整個太平道教中,周倉是少有的幾人裏,對項嶽本身沒有多少偏見的人之一。
這也是為什麼他周倉在一路上,一直與褚飛燕說教調和的最根本原因。
不過,這種好感畢竟是有限度的,真要認真說起來的話,事實上,周倉在此先前,並未與項嶽有過太多的接觸。
之所以他會選擇認同項嶽這位門內的師弟,這完全是因為孫夏師兄所致,他不止一次地在他麵前幫項嶽說過好話,如果不是有孫夏,一直以來在做他們之間橋梁的話,依照周倉的性格,即便不會對項嶽冷眼相待,卻也不會主動與之交好。
而在當前時候,項嶽當著這麼多人,狠狠地拂了自己的顏麵,甚至是有要讓他毀去先前承諾這些人的意思,這種事可就讓他不能忍耐了,別的事情都可以暫時拋去不談,然而這種有關於信譽的聯係,卻讓他心裏麵十分的看重,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忤逆。
“有什麼話你就說出來,沒必要藏藏掩掩的。”
周倉說話時的語氣有些不善,斜視著喜悅一眼,好像是隻要對方不給自己一個好些的答複,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對方,這讓項嶽心下苦笑不已,又不能明擺著跟他多說什麼,隻好輕輕地搖了搖頭,對周倉使了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幾步走上去,麵帶著和煦的笑容。
“知道了師兄,我可沒說要違背你的意思,殺了這七個家夥!”
“呼……”
聽到項嶽說出了如此言語,場下那七人頓時就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總算是安下心來了,隻要不違背之前定下的主意,那麼一切都好說。
“那麼這位少爺還有什麼要求,不如一並提出來吧,我等反正都已經孑然一身了,有什麼東西是少爺看上的,少爺可以一並拿去!”
為首大漢哭著一張臉,十分光棍地說道,他話說得不錯,現在他們身上全部的財產都已經繳納個幹淨,幾年下來的打拚成果,幾乎都已經消耗地幹幹淨淨,這樣下去,恐怕是連晚上住店的錢都沒有了,這可真是件令人桑心的事兒。
對方說出了那番言語後,總算是讓他們放下心來,自己等人都已經徹底地豁出去了,連貼身的武器都能放棄,無論對方是再提出什麼要求,隻要不是太過難做,或者是讓他們為奴為仆地伺候他們,那他們基本上也可以能夠勉強地接受。
項嶽腳下邁動的步伐不減,幾步就走到了那為首大漢的身前,眼中閃過了一絲詭異之色,手中的長弓提在掌心間,輕聲說道:“嘿嘿,看你們這幅窮酸樣子,身上的好東西估計都被搜了去了,不過我看中的並非那些身外之物,而是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