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0章 假紀律浙民遭劫 真變化盧督下台(2)(2 / 2)

眾人散去以後,臧致平和何豐林都還不曾走。盧永祥見他們兩人的神色也很頹喪,因笑道:“你兩位有心事嗎?其實這種事也很尋常,大不了我們即刻走路而已。”何豐林歎了一口氣道:“還有什麼話?這時除卻走之一法,也沒別的計劃了。”臧致平默然。盧永祥道:“怎麼?兄還不曾決定宗旨嗎?我是已很堅決了。無論兩位的主張怎樣,我決意走了。”說著,便命人請秘書草下野通電。臧致平忙道:“我們三人去則同去,留則同留,哪裏有讓你獨自下野之理?光是我們在這裏,還有什麼辦法嗎?”盧永祥道:“那更好了。”說著,又想了一想道:“那朱聲廣不知為什麼,也變起心來?”臧致平道:“我是早已聽說,小徐現在上海,很想利用我們隊伍,出來活動一下,他們大概受了徐樹錚的運動要擁護他做領袖呢。不然,樂山等對直係又無好感,何以態度決裂得恁快呢?”此是補筆兼伏筆。安知尚有枕邊告狀一幕趣劇呢?盧永祥笑了一笑,更不下什麼斷語。不一會,秘書把通電稿送來,盧永祥便和何、臧兩人蓋章拍發,三人便同時下野,假道日本,同到奉天去了。正是:

人情變化渾難測,昨日今朝大不同。

未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謀及婦人宜其死,千古奉為至言。陳樂山追隨盧氏,耿耿忠心,可貫金石,方其劫夏超於車中,慷慨奮發,何其忠且勇也?逮王賓案作,愛妾陳詞,轉瞬而態度遂變。雖不至於殺身,而人格喪失,名譽掃地,亦不可謂非愛妾之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