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61:雙xiu不成蝕把米(1 / 3)

他耐心地道:“就是男女雙修。”

“!”我反應過來,嫩臉一下子爆紅,恨不得埋到水裏去。

他似乎笑了一聲,一把揪住我不給我滑走,道:“試試看?”

……試神馬試,要老娘失身陪你試……

“那你會嗎?合體之術到底是什麼?”暈了我在說什麼?!

他想了想,道:“不知道。”

我:“……”

他道:“我又不是巫嗣。何況我也沒有見過人練過。”

“那,那……”那你先放開我啊……

他道:“不過我們可以先試試雙修。”

“?”

“!!!!!”

他二話不說按住要跑的我,背對著他把我按到岸邊,強健的身軀就壓了上來。我掙了兩下,就開始手腳發軟,任他從後麵緊緊地抱住我,微涼的吻落在了臉頰上。

火熱的氣息立刻將兩個人之間的溫度調高,但是清涼的靈泉又讓我一陣清醒一陣恍惚。感覺到他的手伸進了我濕濕地貼在身上的衣服裏,火熱的手掌握住纖細的腰身,拉著我用力貼在他身上。然後慢慢地往上廝磨揉捏,最終伸進了小兜裏,罩住了顫顫巍巍的胸前……

“不……”我想躲,無力地扭動著身軀想從他手裏脫出來。可是對他而言我太過嬌小,越掙紮反而越把自己的身子往他手上送。

可以感覺到他的手一下子又緊了緊,一口咬在我脖子上,讓我渾身一個顫栗,又慢慢地用舌尖安撫。

我被鉗製得太緊,好像連意識都要隨著身下的水流流失了,隻能大口大口地喘氣,腦子在一陣一陣發麻。

“你……真的沒有做過嗎……”

真是千年處男?看技術好像還不錯……

這句話的效果很明顯,他給我的回應是又一口用力咬在我脖子上,解開禁製以後微微尖利的牙齒帶來的刺痛之下,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渾身一震,手也要扶不住泥岸。

他伸手,拉掉了我裙子底下的小褲子,早就蓄勢待發的那個東西就頂了上來。那個東西我不算陌生,但此刻還是驚得倒抽一口冷氣,緊緊抓住了泥岸,手指也要陷進泥巴裏。

感覺到我的抗拒和懼怕,他似乎遲疑了一下,然後把手伸過來。不算嫻熟,但是方向絕對準確無誤。我一下子全身緊繃,無可避免地發出一聲悶哼。

身體裏的渴望越來越熾,我也沒有心情享受,驚恐地發現果然又升起了另一種渴望,而且是從未有過的激烈!

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經扭過身捧住了他的臉,他吃驚地看著我。理智拉回了一點點意識,我拚命地想別開頭,可是總是忍不住想往他嘴上湊。

“不……”

“阿尉,幫幫我……”

他立刻伸手抵住我的下巴,幫我把臉扭開,可是眼睛裏升騰著滔天怒焰!我拚著最後一絲理智想跑,可是他緊緊抱著我的不肯放。我掙紮了兩下,理智終於全然崩潰。

“放,放開我……”

他死死地按住我的下巴不讓我轉頭,劇烈的喘息聲中似乎帶著狂風暴雨:“阿語!”

我咬著我自己的下唇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直到嘴裏嚐到血腥味也沒能覺得清醒一些,那股大浪反而更加洶湧。他敏感地聞到了血腥味,把我的臉轉過去,看到我咬破了舌尖和下唇溢出來的血,頓時手一鬆。

我立刻撲了上去摟住他的脖子。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在怒吼:吃了他,撕碎他吃掉他!

他一揮手就把我甩開,我掉進水裏沉了下去。冰冷的泉水隻讓我刹那清醒,然後我立刻撲了上來,抓住他的手臂。

“阿尉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我要瘋了,要崩潰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獸性好像已經吞噬掉整個神誌,我現在隻知道盯著他那兩片緊抿著的嘴唇。我知道他要什麼,我可以跟他換,跟他換……

我拉著他的銅色的大手放在我自己雪白的胸口上,幾乎要屈辱地求他:“阿尉,阿尉……”

“阿語!”他幾乎暴怒,渾身怒焰驚人。

我隻覺得我等不了,沒有辦法再等,百爪撓心的感覺讓我即使是死也要得到。於是我撲上去抱住他,他似乎猝不及防,反手摟住了我。

終於把嘴唇貼了上去,我滿足地倒抽一口冷氣,用力咬住他的下唇迫他把嘴張開,帶著腥味的舌頭就竄了進去。巨大的能量從他嘴裏源源不斷地灌進來,我饑渴地不斷吸吮。不夠不夠!怎麼樣都不夠!

我不斷地追逐著他的舌尖,身體也在他身上不斷地依賴靠近,令人意亂情迷的廝磨。情動的渴望反而加熾了吸食的渴望,我隱約知道不該這樣,可是我停不下來!

推開我!

我在心裏呐喊!

可是他沒有。一直到我體內無法承受過多的力量,渾身被火焰遊走熾熱難當,勉強抓住一絲清明終於用力推開他。這場噩夢才算終止。

龐大的靈力在我體內不斷地遊走,一時無法消化,我的意識也漸漸昏沉,最終落進了水裏,失去了知覺。

等我醒過來,已經日上山頭。我隻覺得渾身暖洋洋輕飄飄的,好像很舒服。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樹頂泄進來的陽光。

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嚇了一跳,立刻跳起來,結果一下子看到一雙修長的雙腿。回頭一看,一個人坐在我身邊,低著頭。我那顆心就落回原地。

“阿尉……”

剛開口,卻先打了個飽嗝。我一愣,掩住我自己的嘴,有些忡怔。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臉色有些蒼白,朝我伸出手:“來。”

我半晌沒有回過神來。然後我的眼眶就濕了,抽了抽鼻子,低著頭挨上去,把臉挨在他手臂上,不說話。

用神識探了探他的丹田,他果然元氣大傷,連忙用土性能量去安撫他,助他運行周天,在他體內遊走。

他摸摸我的頭,低聲道:“阿語。”

我的聲音有點哽咽:“為什麼不推開我?”他明明可以的。

他似乎輕輕地笑了一聲,有些虛弱:“你也沒有推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