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62:我們準備好了(1 / 3)

“我在山下呆了半年,仔細分析過他們的力量。”

烈風之王是化神八層。上層人士,三將都是化神三層,九巫現在已經沒有了六巫,巫嗣長八巫嗣是實力最強的巫嗣,修為是元嬰九層。歌者七巫阿丹元嬰四層。兩位男士不足為慮,還有兩位年輕的公主,分別是排名第二和第九,是九巫的新血,修為都在金丹,也不足以為懼。三巫傳承者元嬰一層,五巫也是個年輕的女人,元嬰一層。

三將不足為慮。九巫之中,核心人物阿魚已死,有很多上古大陣就無法施展。隻要破了縛神咒,我相信也不是什麼讓人頭疼的東西。

最最重要的,是烈風之王。我在他身邊半年多,也曾與他有過多次近距離。他和阿雷王子不同,已經開始有了一些奴隸主貴族的特性,常常要人在旁伺候著。九巫從某個程度來說也可以算是他的貼身侍從。包括他的兩個女兒。

而我雖然已經長大成人,但是外表看起來依然是鮮嫩的蘿莉相,在這半年多也可以說挺得他的青睞,也會在旁邊伺候。我不敢用神識去探他,可是隱約也覺得這個人有些深不可測。首先身為一族之王,會巫術本身已經很驚人了。若他是萬年無一的巫勇結合者,那我甚至懷疑他隱藏了實力。

但是七年前我看過他的境。還有境,說明他還在化神期。

地脈緩緩地道:“勇士要成巫,是不可能的。除非用邪術修煉。”

“……什麼邪術?”

“上古諸神之戰中,吾主女媧大戰叛將祝融。祝融原本是神族第一勇士,在這場大戰中竟然展現出巫力。但最後還是被娘娘製服,抽去神骨,罰他鎮守不周山。”

“所以呢?”

“不知。吾也不明白叛將是從何習來巫術。隻聽說他用逆天的邪術修煉。”

我突然聯想到一點不太好的東西。烈風之王會縛龍咒,這就是上古神咒,現世幾乎沒有流傳下來,何況還經過他的改良成為縛龍咒。而他手下的六巫用融合之術修煉,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當然也是邪術。而阿烈的阿娘,和盤古洞天裏的兩隻炎龍都遭人重傷,被人抽去神識。我有理由懷疑對方這麼做當然也是為了修行。那也是用逆天邪術修行。

聽說女媧已經補天而死,連神識都不知道有沒有剩下一點。上古大神死的死走的走,現在幾乎一個都找不到了。那個祝融被抽去神骨鎮守不周山,倒是還在人間。那我在想,重傷阿尉他娘和這兩條上古神龍的,會不會是那個昔日叛將?

而且,祝融是火神,烈風部落是火性部落,那,烈風之王和那個祝融上神,會不會有點,什麼關係?

當然,我覺得我是多想了。不過我倒是很懷疑傷了阿尉他娘的那個人有可能是祝融。不過這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還有一點可以肯定,烈風之王大概是用邪術修煉。那如果讓他手下的人知道,會不會造反?

但是我們的時間不多,我也不想多耗。

阿尉和烈風之王有過多次實戰接觸,此時便陷入深思:“三百多年前,我被他帶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化神八層。這麼些年來,一直都沒有長進過。”

到了化神期,這也是正常的,三百年要提升一層,都很難。

但是他不是用邪術修行嗎?

這個我們就有點鬧不明白了。不過,還是那句話,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想個辦法,打敗他們,然後我們就自由了。

再分析我方力量。

千年麒麟一隻,千年應龍兩隻(胖胖和阿尉),千年雷狼兩隻,金丹期巫嗣一頭……地脈她們不能離開盤古洞天,不算。勇士的力量已經綽綽有餘,巫嗣的力量太薄弱。

今天商量的結果,是我要快點找到破解縛神咒的辦法,最好能練出合體。

但是我們已經耗了好幾個月,都沒有什麼進展。所以開始反思,我的方法是不是有問題。

結果胖胖就一下子哄了起來:“當然有問題咯!你們得交配啊!我還沒聽說有人雙修不交配的!”

“……”我咬死你!

有些局促地看了奶爹一眼,他神色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娃娃美女也歪著腦袋也道:“你們為什麼不交配呢?阿語,已經可以了吧。”

“……”

神馬交配交配交配,真野蠻……

再說,又不是我不願意,幹嘛都覺得是我的錯?想到那個吸星大法,我又有點黯然。這下隻嘴硬道:“難道交,交,那什麼了,就能成功嗎?”

胖胖立刻道:“那你不交配怎麼雙修?”

說著,他的話頭一轉,突然轉到了阿尉臉上,道:“該不會是你不行吧?”

“!!!!!!”

阿尉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的嫩臉爆紅。

胖胖打了個響指,道:“這樣吧,不如你跟我練吧,我肯定行……這鬼地方我呆了幾千年了,算是受夠了,我一定要出去看看……”

我一腳踹在他臉上,差點被他氣死:“你想的美!你別忘了我是誰!我是你的奶媽!奶媽!小子,你想****?!”

一句話差點把我自己噎死。那什麼,我好像,好像,阿尉,好像是我奶爹……

胖胖麵無表情地抹了抹臉上那個腳印,白了我一眼,轉而撲向娃娃的懷抱:“我也沒有吃過你的奶,你算哪門子奶媽……要說奶媽,娃娃姐才是我的奶媽~奶媽,她太凶了,我不要她,我們雙修吧~”

我哼了一聲,別開臉,不理這個臭小子。

反正這次商量也沒什麼實際結果。總之我還要回去加緊修煉才是。

後來回到地上,阿尉一直走在我前麵,半句話也沒有跟我說。我看著他高大的背影,不知道怎麼回事,隱約覺得他有點不高興。

於是上去拉拉他的手指,讓他等等我,一邊道:“阿尉,你生氣啦?”

他反手包住我的小手,還是沒回頭,道:“有一點。”

我挨上去拖住他的手臂,讓他半拖著我走:“你別聽那個臭小子胡說,他毛都沒長齊呢。懂得什麼。”

他漫漫地道:“他已經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