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思冥想,道:“我兒子說這毒叫紫光玉琉璃。你聽說過沒有?”
她道:“聽說過。這是當年,吾主女媧毒殺叛將刑天用的毒。”
“……這麼說,是古毒。”難怪我兒子會認得。
她一愣,顰眉道:“是,我怎麼沒有想過這個?”
我冷笑,抱著我兒子,道:“掌握了古毒的,就算有流傳下來,也不多了吧?查一查吧。如果是上神,想要弄死我,那事情可大發了。”
那家夥軟軟的小手在我臉上搓過,我笑著親親他的小手,道:“是不兒子?娘不金貴,金貴的是你。”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吃什麼?”
歸葉道:“吃丹藥。”
“!!!!!”
境密竊笑道:“哪能呢。共工是水神,我們從禹敬那兒弄了幾頭高階的水靈獸,剛剛產子的。”
我道:“他為什麼不能吃我的奶水?”
境密一愣,隨即道:“自然是可以的。隻是我們沒想過讓阿語你親自哺乳。”
我躍躍欲試,道:“我來,我來。”
境密讓了我坐下,道:“偶爾為之是可以的,但阿語你剛剛飛升,這孩子……嗯,胃口有點,大……”
我連她說什麼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伸手就解開了衣服,抓著我兒子擺了個姿勢,覺得這樣應該差不多,然後就把他的頭往老娘****上按。那娃竟然還掙紮,頓時我就怒了,難道還敢嫌棄老娘不成。
那小嘴簡直撅成了個小雞屁股,就是不肯張嘴含了。最終似乎被我按住沒辦法了,又不知道用哭鬧法寶來對付我,還是隻能不甘不願地張了嘴,一口含了。
我正想得意的笑,突然那兒竟是一痛!
“啊啊啊啊啊——”
“境,境密!快來幫我把他拔開!!!”
小家夥竟然十分凶猛,不但吃奶還吸靈力,一上口好像認出了是親媽的奶,頓時就上癮了,軟軟的小手緊緊巴在我身上不管我怎麼扒都扒不下來。我痛得要飆眼淚,這哪是吃奶啊,這根本就是吸血啊!!!
境密和歸葉等手忙腳亂地來扒,又不敢用力,我飆淚無門。而且這家夥隻挑水靈力吸,很快我體內的五行靈力就變得不均衡了,火性暴烈靈力失去了壓製,開始蠢蠢欲動。
“少主,少主!鬆口!”
我顧不得輕重去推他的頭,竟也推不動,瞧小子那架勢我再用力點他會把那玩意兒咬下來。我急得真要哇哇哭了:“兒子!!!”
這場鬧劇最後還是他老子出現給我收拾了。說來也奇怪,這小子剛出世兩天,竟是知道怕老子的。某人見了這種情景,黑著一張臉大步上前,渾身殺氣騰騰。那一刻,你說他要把我兒子的頭砍下來我也信。
小子被靈壓壓得脫了力,嘴就鬆開了。末了還不甘心地瞪了他老子一眼,複又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我忙脫身而退,胸口一邊痛又不敢揉,真是氣了個半死,頓時就委屈地要掉眼淚:“白眼狼……沒良心。”
小家夥低下了頭,扁著沒牙勝有牙的嘴,好像很委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又好像有點內疚的情緒。
這回輪到我內疚了,看著他被人抱走我又跟了幾步,心想不是兒子沒良心,是老娘沒用,喂奶都喂不飽……
被我忽略的某人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回過頭一看,發現他跟境密正說話。皺著眉聽著境密在說什麼。發現我回了頭,便伸手道:“來。”
我挪挪挪蹭過去。
他突然道:“你身上怎麼有股騷味?”
我頓時紅了臉,道:“是奶味?”
境密仔細看了一眼,暴跳:“是,是少主在阿語身上……”
低頭一看,裙子濕了一大塊……因為裹著毛皮,我沒感覺到。尿了……
還有衣服上,飆了奶……
從此,我再也不試圖躬親照顧幼崽。
我惡狠狠地道:“再到處尿尿,沒收作案工具!”
“……”
某人很純潔地問:“何謂作案工具?”
我奸笑:“我可以把你的一起沒收。”
但某人本就是極聰明的,不然也不會讓他一蹴而就飛升成上神。偶爾呆一呆是有的,但他總是會在你想象不到的時候反應過來。這會兒他的臉就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然後突然想通了什麼似的,就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頓時暴躁了,麵紅耳赤地掩麵遁走,連他在我後麵叫我我也不管了。心裏直想叫娘,我嘴賤我啊,跟男人,還是我自己的男人開這種玩笑,不是找虐麼。
中毒的原因迅速找到了。
境密卻一反常態沒有先去那裏,而是令人把東西搬到了我那裏。當時我正逮了於歸來,尋思著是把它煲湯了還是怎麼著。女越她們簡直要跪下了,哭哭啼啼的求情。
“阿語。”
我回過頭,把那小烏龜丟去一邊,道:“境密啊。”
女越紅著眼睛道:“尊上……娘娘她要把於歸給……”
境密安撫地拍拍她的手,麵色很凝重,道:“女越,你先出去罷。阿語不會把於歸怎麼樣的。”
見她麵色凝重,女越漸漸斂了容,帶著桃女們微微一福,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