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吉吉的手藝還是一樣的好。”嗜血者對著老板和哈迪斯舉了舉酒杯。
得到野獸窩全員來到消息的老板吉吉親自出手為兩人調酒,擁有大師級別手藝的老板平時不但不會出手連出現都不會,這是隻有野獸窩的成員才能享受的待遇,卻也沒有人敢非議,傭兵界的№1可不是說著好聽的。
“這次任務結束至少有半個月休假,你又要跑不見了嗎?”哈迪斯問嗜血者。
“嗯,下次有任務再通知我吧。”
身後有人走了過來,並傳來一個聲音:“東方的小妞!長的不錯呀,一晚上多少錢?兄弟們想跟你樂樂!”
嗜血者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聽見那家夥“嗷!”的一聲慘叫了起來,扭過頭一看是殺戮一腳側踢蹬在那家夥下陰,把個魁梧的大漢踢得摔在地上蜷著身子不斷的翻滾嚎叫。以她的力氣,估計這孩子不廢,也得躺半年。
“哈哈!哈哈!有好戲看了,很久沒有人敢去招惹嗜血者和殺戮了,被廢了算你運氣!”酒吧中的人一看有熱鬧看全都來勁了,這些人都是沒事還想找點事的主,現在有現成不要錢的現場看當然後高興了,紛紛把桌子給拉開空出場地準備看戲。都習以為常了,連酒保都不管。
嗜血者站起來看了看野獸窩裏蠢蠢欲動的同伴,使了個不準插手的眼神,於是其他人又乖乖坐下看戲。
看見隻有嗜血者和殺戮站出來,挑釁的人越發得意。
“兩個女人也敢這麼囂張!”
十多個人全是生麵孔,難怪會沒聽過嗜血者和殺戮的大名。
看著撲上來的大漢,殺戮獰笑著衝了上去,鞭腿,膝撞,肘擊,下劈,連綿不斷的攻擊猶如行雲流水般。擊打聲混合著慘叫和骨頭碎裂的聲音。
“打的好!殺了他!”
“打爛他的臉!”
邊上的人瘋狂的叫著,吼著。
而嗜血者隻是輕巧如蝶般移位,避過一波一波的攻擊,在對方露出破綻時才迅如閃電的出手,眾人就像是看了一場華麗的舞蹈,手法輕巧不帶一絲賣弄,卻令人非死即傷。每一次出手都帶出大量噴撒的鮮血,嗜血者的掌心暗藏著楓葉大小的透明利刃竟是完全不沾血的。
從最後一個大漢心髒裏抽出手掌,看著激射而出的鮮血和大漢不敢置信的眼神,嗜血者臉上露出的笑配以如同飲血的紅唇給人一種詭異的顫栗感。那笑容美得幾可奪去人的心魂,卻有一股邪意從無邪的眼裏放恣的射出。
力量再強悍,打不到,又能怎樣。
“太慢了,我比你多一個都解決了。”殺戮抱怨。
“抱歉,血很美,我被迷住了。”平淡的神情好似之前的激鬥全是幻覺,如果能忽略地上被拆成零碎的屍體的話。
把屍體拖走,衝洗地板……服務生熟練的動作顯示了其專業的素質,這種事在地獄酒吧天天發生,這裏的失蹤人口特多,所以老板吉吉養的玫瑰長得比任何地方都好。
“啊!太無趣了,竟然那麼快就結束。”眾人若無其事的散去,嘶吼的音樂和荒靡沸騰。
沒有一絲傷痕的兩個女人再一次證實了她們強橫的實力。
摟著一個清秀少年的殺戮很快就和其他人一樣告別離開,死人總能令殺戮興奮。而嗜血者卻不明白和陌生的男人四肢交纏,肌膚相廝磨究竟能得到什麼快感!或許沉醉的人會比較幸福,清醒時疼痛多了。墮落?這她倒是不覺得,人有權利選擇讓自己快樂的方式不是嗎?盡管別人不一定會認同。
總是到了要結束才清楚那滿足隻是某種中毒,每次都在重複某種錯誤。
“好吧,我也要去休假了,下次任務再見。”嗜血者說著再見,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