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說,船長看到懸賞令一定很高興,所以讓我照下你的表情。”

特拉法爾加?羅對於同伴又耍了愛寵的行為不禁有些無奈,“我剛才不是已經看過了懸賞令了嗎?我印象中應該已經笑了才對。”可是貝波不停地搖頭,用有些怪異地聲音說,“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船長……”

“好啦好啦,不是什麼啦?”特拉法爾加?羅聳了聳肩,眼神狀似不經意瞟過角落裏躲藏的幾位,而後者看到那不知是警告還是挑釁的眼神,都灰溜溜走了。

“因為船長那時候,好像還是…一種一切都在算計之中的樣子啊。”貝波左手攤掌右手握拳,似乎說法很滿意,還意猶未盡地點頭。

特拉法爾加?羅聽到這裏,不知是敷衍還是什麼的輕輕勾了下貝波的頭,“你想多了,或者是說的不錯,你喜歡那種說法,隨便吧。”

貝波歪頭想了想似是下了決心,可看著特拉法爾加?羅離開還是緊緊跟上。“怎麼了?”他好脾氣地問,心中感慨那幫臭小子真是活的膩味了。

“他們說,船長會不好意思在大家麵前表現地太明顯,大概。”貝波手裏依舊緊攥著那台別人塞給他的照相機,“所以,要跟著船長,照下你偷笑的時候的照片。”

特拉法爾加?羅聽到這裏,看著正經的白熊,“好吧,貝波。”他扒拉了一把自己的黑色短發,盡可能笑的燦爛異常,可是貝波搖頭,“船長,你又在算計別人嗎?”

……於是,對待愛寵耐心至極的羅大人說,我們可以重來。

可是,幾次三番都沒有成功,羅不禁有些疲懶,“要不算了,貝波?”大熊“哎哎哎”的一驚一乍看著他,從懷中掏出一遝子通緝令,表麵上屬於特拉法爾加?羅的那張,上麵的男人——或許是男孩,臉上有些血跡,他的絨帽擋住了部分視線,可是任何人也不能無視他的那個笑容,溫和而輕柔。

“船長,那時候,你在想什麼呀?”貝波納悶地問,不由得讓特拉法爾加?羅深思,想什麼?大概是想一隻他一直可謂窺伺著的貓小姐吧?

他一直想要知道的,想要得到的,那個女人的心。

“啊,就是這個……”貝波原地蹦來蹦去,指著羅的表情,它拿起照相機下去“哢嚓”一聲……照相機報廢了。

真是一群笨蛋,居然讓白熊做這種細致的活兒。特拉法爾加?羅在心中暗罵,自動忽略心中剛才也想要知道自己什麼表情的想法。

一個心…….對於一個收藏者來說,一個期待著的藏品,難道不重要?

怎麼可能呢?

於是接下來,就是一段勾引而反被吸引的故事。

特拉法爾加?羅事後想,倘若自己不對她那麼感興趣也就好了。至少不至於連貝波都能看出他的失態,至少還能守住自己的心。

她可是染桐末。

那女人,可是染桐末。

特拉法爾加?羅,心想,其實這種事情,習慣了,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