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forgive
is not to
forget,nor
remit,but
let it go
.How to
forgive
yourself?
寬恕並不代表忘記,也不代表赦免,而是放自己一條生路。
但誰來寬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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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原喜助凝望著木塌上沉睡的女人,默默出神。他從染桐末入睡那一刻就站在那裏,平子真子已經走了,再不負責他也是一隊隊長,況且五番副隊長還是一個他實在不信任的家夥。風間千景推門走了進來,“你還在這裏?恩,我還以為你走了。”
浦原喜助似乎沒有聽到,半晌沉默過後,他扭過頭來,“她當然會死在,誰手裏?”風間千景一怔,有些頭疼地捂住了額頭,“你注意到了這裏?”他突然勾起了一絲笑,這是浦原喜助從未料到的反應,何況那笑容幹淨純粹,不含一絲獨屬風間千景的諷刺。可浦原喜助談及的是‘死亡’,若是風間千景厭煩生死,那麼他理應是不屑,更何況此時的談論對象是染桐末。他不該是這種表情,那麼這——“這難道不是關鍵?”
“好吧這是,”風間千景聳了聳肩,卻轉移話題道,“你對於她的能力,全部的,了解多少?”
浦原喜助並未正麵回答,他隻是注視著她的睡顏,“說起來,仔細想想,最初我看到她隻會覺得心疼,真正開始喜歡,應該是她的劍術。我從沒見過那樣的劍術,幹淨利落卻富有美感。那就像是藝術……”
“難得,你居然會被劍術征服。”風間千景的煙杆似乎換了一管,他深吸一口後緩緩呼出,“說實話,見過她劍術活著的人不少,當麵麵過她真正劍術活著的人不多。你算一個,她師父算一個,應該沒有別人了。”
浦原喜助輕笑,“你今天難得對我心平氣和,不,你今天難得心平氣和。”風間千景聳了聳肩,“別氣我。”接著右掌平伸向浦原喜助,示意談話繼續。
“她師父?”浦原喜助問道。“哦,一個綽號鷹眼的家夥,卻是是個狠角色,身為人類來講。”風間千景開口解釋道,“那是個男人,索性你沒當麵看到他的劍術,否則指不定你也就喜歡上他了。”
這句話調侃意味頗深,不像是風間千景的風格。風間千景麵對浦原喜助一向是介於愛答不理與某特定時刻的針鋒相對,而此時的話聽得浦原喜助嗤笑出聲,“那麼紅發香克斯呢?”
【那麼紅發香克斯呢?】風間千景右手拇指摩挲著食指指骨,浦原喜助,紅發香克斯。這是個但凡了解這個故事的人必定會提出的問題,他吹了聲口哨,“你總算問出來了,這麼多年我一直再猜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問我。你當然不可能直接問她……好吧說實話她應該是不曾直麵那個家夥,倒不是沒有比試過,也不是技術不行,那人一度劍術與鷹眼旗鼓相當。”
“所以,是因為她不舍得?”風間千景聽到浦原喜助這個問題,嗬嗬笑著擺了擺手,“你見沒見過她的紋身?”聽起來似乎無厘頭的問題,浦原喜助下意識掃過她的額際、她的手掌、她的手臂等一係列慣常紋身的地方,不解答道,“我倒是不知道她還有這個習慣,她看起來像是乖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