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大賽,第一場就很好運地遇上了去年的冠軍山王工業,苦戰一場之後,悻悻然打道回府。海南的還在另一組繼續奮鬥,相比之下,讓我們在回程的路上一個個控製不住地表情扭曲。
不過最後海南也在四強止步了,比我們晚幾天回來。
籃球隊上暫且放鬆一些,容大家去突擊一年落下的功課,畢竟期末掛科的話,就很慘烈了。
我一邊寫著作業,一邊想著明年的IH大賽,唔,果然我這人很有憂患意識麼!
花形又跑過來借東借西,不過看他樂滋滋的樣子,似乎成績是不需要擔心的。
不過二年級的好幾個學長都有點老大難啊!
放學的時候,居然在鞋櫃裏發現了一封粉□□書,頓時驚悚!捏在手裏猶豫了半天塞進書包,淡定地繼續換鞋。
下午籃球隊隻做了簡單的訓練,看著一群人愁眉苦臉的樣子,估計多半得組織一場集體補習。保證每個正選隊員的成績至少在及格以上,不至於影響比賽,果然也是部長的責任之一啊!
花形有事在部活的時候就請假離開了,我一個人慢慢往回走。校門口有好幾個女生在等人的樣子,我路過的時候,她們開始竊竊私語。
男校果然不一樣!我感歎,至少比國中的時候每天都要清理塞得滿滿的鞋櫃來說,輕鬆了許多。
一抬頭,忽然發現街對麵有熟人,不確定地叫了聲:“牧君?”
棕發的成熟穩重男子,果然不適合穿校服!我腹誹著牧的裝束,快步走過去,揚起微笑,“是來找人吧?需要我幫忙嗎?”
牧紳一露出一點窘態,“呃,是。其實我是來找你的。”
我揚眉微笑,“這樣啊!上次牧君在比賽的時候出手相救,都還沒有好好感謝。如果牧君還沒有吃過晚飯的話,不如讓我請客,聊表感激?”
牧點頭答應,“藤真君……其實叫我牧就可以了,不用加敬稱。”
“好吧。”我從善如流,“那麼阿牧也可以叫我藤真。”好了,終於順口了。
“阿……阿牧?”
“這樣不可以嗎?”我微微仰頭看他,“我覺得比較親切。”
“當然可以。”牧紳一微笑,“我的朋友都這麼叫我呢!”
到了十字路口,我轉頭看向牧,“阿牧你要往哪邊走?左邊有一家拉麵館,右邊是壽司店,直走的話50米之外有一家西式餐廳。選一個吧!”
牧笑得有點尷尬,“呃,隨便都可以啦!”
“隨便……”忽然想起花形說,藤真如果有人告訴你他想吃隨便,就讓那人嚐嚐你的手藝。“真傷腦筋啊!隨便這種東西可沒有。”
“那麼就去最近的吧!”牧倒也不是拖拖拉拉的人。
“那就是拉麵館了。”
和牧坐在拉麵館裏,將菜單交給他之後就開始閑聊,東拉西扯了半天,才忽然想起,“阿牧你找我究竟什麼事?”
牧歪著頭想了半天,“好像是要找你打球吧……”口胡!你就扯吧!找我打球就穿著製服皮鞋連籃球都不帶一個?
“那麼等會就去吧!”我說,“我就住在附近,有一個小球場。我常常在那裏練習的。”雖然阿牧你撒謊的水平太差,還是厚道點不要戳穿算了,其實你是來翔陽偵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