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應,手臂真細,不過還蠻結實。
第二反應,皮膚真滑,摸起來手感不錯。
……
必進的一球落了空,心虛地一抬頭就看見隊長從十米外射來的惡狠狠眼神。
不過場外倒是歡呼一片,我轉念一想又理直氣壯地看回去,用眼神向隊長傳達信息:我們海南是王者就要贏得堂堂正正,我這表達一□□育精神也是為校爭光嘛!
藤真抓著我的胳膊站穩,一仰頭一張臉笑得燦爛無比頓時籃球場背景換成了櫻花翩翩飛,我腦子一轟心想牧紳一你完了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剩下他說了什麼也沒聽見,好像依稀聽到道謝於是迷迷糊糊說不客氣。
比賽完了即使海南贏了我還是一臉抑鬱,怎麼可以被那家夥一個笑臉煞到盡管他長得俊俏但是那是千真萬確的男人啊男人啊牧紳一你真是丟人到家了!
左右看了看,幸好除了我沒人知道。
之後在全國大賽看見他,第一場我們輪空而翔陽好命地碰上了山王工高,於是隊長帶著我們一群人前去圍觀兼偵查敵情,畢竟我們和山王也算是宿敵了。
翔陽拚得很凶,不過還是比不上山王於是被華麗麗淘汰。我看見藤真站在場上低著頭,極度懷疑他是不是哭了,畢竟一年級的隊長我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又長得那麼柔弱的樣子輸了承受不住壓力也是有的。等到藤真下場的時候我一眼看到他正麵頓時大驚失色,這人能把一個笑扭曲成這樣還真是難為他這張臉了!不曉得說什麼隻是分明感到紅色的雪花正在飛,石化中的我看著翔陽眾遊魂狀離去果然是北風那個吹麼!
於是冬季選拔賽完了之後的某天,我忽然發現自己無意識地走到了某個學校的門口,在被圍觀了好久之後,藤真從天而降地和我打招呼,活力四射。我美滋滋地想,果然他還是那麼的帥氣瀟灑啊!不對,我為什麼要為藤真帥氣而高興?
不過顯然藤真對我的無端造訪沒什麼反感,反而熱情地表示要盡地主之誼,幾句話之後,敬稱被我們扔到了腦後,我叫他藤真而他很親切地叫著阿牧。嗯,這個昵稱美!回去一定要感謝第一個這麼叫我的人,雖然已經忘記是誰了。
不過和藤真對麵坐著點餐的時候,我似乎又說錯話了。我告訴他是來找他打籃球的,好吧,海南王牌牧紳一即使穿著皮鞋,技術還是一樣的酷!藤真鄙視地看了我一眼,好脾氣地沒有揭穿!嗚,該說他比較善解人意麼!
結賬的時候藤真差點把書包翻個底朝天,我極度懷疑是他不想付賬而故意整這麼久,但是事實證明藤真沒那麼小氣,嗯,那麼就是不是每個人都和我一樣穩重細心的,藤真也許事實上就是個丟三落四的冒失鬼!
不過我倒是看到他翻出了一封“告白的情書”?看筆跡怎麼都不是女生,而且我沒記錯的話,翔陽應該是男校來著。於是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藤真的臉,結論是他收到男生的情書真的不冤。
打了一場籃球,我小勝一球,不過看藤真累得氣喘籲籲的樣子,和我沒法比啊!本想嘲笑兩句,又怕這個長得像姑娘的家夥受不了當場哭出來。於是絞盡腦汁地想出幾句話安慰一下,藤真算是接受了。笑得挺開心的。
於是我莫名其妙也開心起來,伸出手和他拍了一下。藤真的手比我小一號,雖然手指修長但是上麵的繭子程度實在不能作為努力的證明。於是我好心地提議,以後有機會一起練習。畢竟總算是“神奈川雙璧”麼!萬一別人瞧不起他我也會跟著被看低的。
不過藤真隨之而來的話讓我差點嗆死。什麼啊!讓我來翔陽?太陰險了!我堅決地拒絕了這種挖角的小人行徑,並且堅定地確認了我的存在對於翔陽的威脅程度以及藤真對我的絕對重視。
總之今天的翔陽之行,還算有點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