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去湖邊。”秦梅被他咬狠了,便想坐起來反抗惡勢力。
旭華的大腿連忙壓住她的腳“你自己選吧,要在這裏呢還是要在湖邊讓我動手。”
說實話秦梅比較想一拳把他打暈“箱子裏有許多新的裏衣,自然有做工好的,你自己慢慢看。”
話未落音,旭華已經脫掉衣服,翻身壓到她的身上開始交歡。
二皇子因病本可留在皇宮養病,可是一想到他下麵的弟弟全去了,便稱病好了,硬要去皇家山莊,皇貴妃愛子心切,也一塊請旨過去.
二皇子來到後便直接去請安,他偷看了一下正襟危坐在禦案之上的父皇,發現父皇臉色如常,不禁有些失望,倒是一旁的三弟對他擠眉弄眼.
皇帝走出室外來到花園的水池邊,池裏的錦鯉看到人來後便爭先恐後的鑽出水麵,皇帝遲遲不拿起宮人托盤中的魚餌撒下去,卻叫二皇子去喂魚.
二皇子拿起魚鉺一撒,那些錦鯉爭而食之,皇長子看見後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養在池裏的錦鯉已經太肥了,但依舊改不了好吃的毛病,撐圓了身體離死期也就不遠了.
小五咂巴了一下嘴巴不禁想道:不知道這錦鯉烤起來好不好吃?
皇駕很快就離開山莊回宮.
寧心殿外,葉子中間縫隙把細碎的陽光灑了下來.
遺世珠,久到旭華以為它從不此不見的時候,突然有一天自動從瓶子裏倒了出來.
“華兒不要自己動手撿那些東西,小心割破手。”
旭華轉身的刹那間看見秦梅清澈晶亮的眸子,突然感覺到害怕。
如果有一天她不見了,他也許等她等到死,她也不會出現。
旭華搖頭,用腳把遺世珠踢到桌子底下道:“可惜了這瓶子。”
秦梅的唇角動了一下“讓別人收拾去吧!剛剛好像看到有東西從裏麵漏了出來,要不要找找看。”
旭華差點驚得跳了起來,不小心到到了椅子。
秦梅急忙走過去幫他揉額頭,柔嫩的雙手,旭華清晰地感覺她手指的每一條紋線,現在她的人是觸手可及的存留。
“怎麼了?”秦梅開口把他嚇了一跳,她卻隻是問:“你這幾天臉色不好,是不是天氣太熱了。”
“沒有……北邊遭了兵災……”旭華吞吞吐吐說“滿朝的文武隻會口頭說教,沒有一個人為我分憂。”說到最後,他煩的正是這件事,理由很充分,為什麼心裏還是在惴惴不安。
秦梅皺了一眉頭,朝中的大臣□□於太平生活,猶自做萬國來朝的美夢,可金朝在這世上還真算是大國之一,少有鄰國來擾,一般內亂的事比較多。
旭華裝作是漫不在乎說:“真辛苦邊疆的將士,可是朝中的那班人竟說不與小夷之國計較,頂多送點金銀了事。”
她替他拿了一個她親手做的飯團到他的嘴邊“中午沒有用膳吧!吃這個來墊墊肚子。”她嗅到事情的味道有點不一樣。
皇長子和皇二子勢均力敵隻是有些事情還沒有擺到台麵上,而小五還沒有長大,旭華有些心焦的想.
他晚上睡了不久做起了夢魘。
他一個人站在高高的山頂上,他的兒子們在山腰上廝殺,而臣子們也一直在山腳下觀望,全部人都沒有看到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山頂上,那呼呼的風吹到他的身上,真的很冷.
他驚醒著起來,廊外麵宮燈隱隱約約的照著秦梅安靜的睡顏。
他輕輕摸她的手,那感覺真真切切的被他握住。
紅彤彤的爐火映照在他的臉上,臉色緋紅的不真切,遺世珠,本應該隨父皇大行而去的東西,卻因為那時看她哭的可憐才私下找借口的截了回來,可是拿到手中多年,卻沒有真正放到她的手上.
第一次或許罷了,第二次她已經沒有了機會,手一伸,就想到珠子扔進火爐.
“萬歲爺,不得了了。”是新來小祿子大呼小叫的聲音。
“什麼事?”他皺了一下眉頭。
“先皇陵寢大殿的柱子倒了。”小祿子跪在地上焦急的說道。
“知道了,下去吧!”是父皇不甘心遺世珠在他手裏覆滅而來示警嗎?
一個月後,遺世珠在維修先皇帝陵寢時也放入了地宮。
這一年的夏花落在池畔留下許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