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瑤是第三個被叫去拿作業的，她跟著孟老師後麵，孟老師神情嚴肅的帶著她穿過大路小道，偶爾碰見老師，他定是用老人那種和藹而慈祥的麵容和他們打招呼，一身正氣。
念瑤被孟老師領到房間後，孟老師慣性的咳了咳，“這人老了，就吹不得風了。進來吧。”順手關上大門。
念瑤心裏怪怪的，可是沒多想，跟著孟老師進了裏間。
孟老師給自己倒了杯水，“作業在那邊，拿過吧。”
念瑤點頭，走到辦公桌前一看，首幅就是自己的素描，隻見上麵紅筆打著四十分。她的心，驟然跌倒穀底，小臉委委屈屈，“老師，這些都帶走嗎？”
孟老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身後，看著她一臉嚴肅，“怎麼，對這分數不滿意？”
念瑤更委屈，眼眶都紅了，不敢吭聲。
孟老師歎氣，“我上課講的人體構造，你是不是都沒聽？弄不明白？”
人體構造，多複雜的東西啊，她一個半大的孩子怎麼可能弄得明白。可是她明明聽得很認真，她很喜歡美術這門課的，多生動啊。辯解道：“我聽了。”
“那你給我說說，怎麼個構造？”
念瑤半委屈半傷心，“我聽了，可是沒懂。”
“沒懂就要問啊！”孟老師音量提高，“過來，我再詳細的給你說一次。”
念瑤傻傻朝坐定後的孟老師走過去，孟老師拿著念瑤的素描畫，“你看啊，顴骨的位置，你就不對了，你這裏兩邊是顴骨，”孟老師的手在念瑤兩側顴骨位置劃了劃，手感一如想象中嬌嫩，“這裏，我笑一下你看看，這塊肌肉是不是沒有沒表現出來，”他說著咧嘴一笑，“你自己笑著感受下。不對，不是這裏，是這個地方，這裏，我捏的那塊，對不對？笑起來肌肉就明顯了。”
念瑤認認真真聽著，覺得孟老師說得真對，都是自己畫的時候沒注意到的地方。
“這是3/4側麵，”孟老師將自己的頭扭過去好讓念瑤對比，“那，你看你畫的脖子，是不是也不對。這裏是連著鎖骨的，這個方向的話，一定會表現出來。”他用手將念瑤的腦袋擺過去，有著老年斑的手在細嫩瓷白的頸項流連忘返，“這裏是鎖骨，兩邊是對稱的。”
念瑤的鎖骨很高，秋天薄薄的衣料一眼就能望到，看起來很性感又充滿女人味，和學習委員的豐腴有著不一樣的手感。
念瑤被孟老師往脖子裏探的手弄得癢癢的，不知道是扭了下還是顫了下，孟老師抽回手，將作業往桌上一放，正麵對念瑤，“素描最關鍵就是要清楚人體構造，你看鎖骨下麵，”他將手握在念瑤胸部下麵。
念瑤胸部還沒完全發育開來，小小一團，握起來沒有學習委員那種充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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