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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99999

贏裕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視看廣告,平常她很少看電視或上網的,她的空閑時間大部分用來打牌。姬堯說的是真的,鋪天蓋地的廣告,國際巨星做代言,讓人不得不信。不知為什麼贏裕有些害怕。她靠在沙發上,頭痛的厲害。

“贏裕,還沒有吃過飯啊!三缺一,快點,別吃了,那麼胖少吃點吧!”鄰居戚如意在門外喊。

“我頭痛,再找人吧!”贏裕有氣無力。

“哎呀!看你,真病了呀,那床上躺著吧!郭定安呢?讓他去配個角。”如意說,她和郭定安在一個辦公室。

“你們不是要加班嗎?說是領導檢查?”贏裕說。

“哪有啊?-------哦!也許吧!我也不知道,走啦啊”如意忽然改了口。

贏裕心中有些不快,郭定安近來莫名的煩躁讓她無所適從,郭寶不寫作業,贏裕剛責罵了幾聲,郭定安就大發雷霆說她不會教育孩子,每當和他提到公司的事,他就會煩厭的打斷:才上了幾天班就你心眼就變多了,整天管別人這樣想那樣想,能不能想點正事。什麼事是正事呢?贏裕不知道,但她知道在這**繁多的年代裏,讓孩子自發學習的可能性太小,電視、網絡、好玩好看的東西太多了,相比之下,學習是多麼的枯燥無味啊!除了壓迫郭寶學習,贏裕實在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我們的情緒都是受身邊人影響的,她也是想和辦公室裏人處好關係才和郭定安說的,沒別的意思,隻是想讓郭定安給出拿主意。在公司偶然之間會有些鋒芒,回到家她永遠隻是一個懶惰的妻子、邋遢的母親。她忽然想到郭定安從沒有和她談過他政府辦公室裏的事。太可怕了,贏裕不寒而栗。贏裕知道郭定安在學校曾談過一個女朋友,畢業後天各一方也就分手了。婚姻是很現實的,門不當戶不對必定不會長久。所以贏裕壓根就沒往心裏去,陳芝麻爛穀子的管它作甚?這麼多年了,贏裕從來沒有問過。今天,贏裕想問一問,否則她睡不著。

郭定安很晚才回來,很疲倦不想說話的樣子。

贏裕單刀直入:“你原先的女朋友現在在哪裏工作?”

“你是不是整天吃飽了沒事找事?管那閑事幹什麼?”

“她叫什麼名字呢?”贏裕不依不饒。

“看見你就煩,一點涵養都沒有,問這陳年舊事有意思嗎?”郭定安還是不說。這個贏裕自從上班以後腦子好像也靈光了些,偶爾還轉動一下,這讓郭定安有點不適應,他的贏裕應該是吃吃睡睡打打牌什麼心也不操油瓶到了也不扶的,可現在,贏裕好像還在單位混了個不小的官,而且,賺到銀子比自己多一倍。連小院的人都開玩笑說你家贏裕是大智若愚狼群裏的猛虎啊。盡管贏裕回到家裏仍是一副慵懶無腦的表現,可他能感覺到她的變化------思想的變化,這讓郭定安很不舒服。為什麼不舒服呢?他也說不上來。

“你就告訴我吧!否則我睡不著啊!你總不能讓我假裝大度不在意的樣子吧!”贏裕說。

“嶽彩琳,滿意了吧!”郭定安氣呼呼的說。

“這樣啊!好----我睡了啊!”贏裕說,她心裏鬆了一口氣,呷邊鎮府裏沒有這個人,可以放心了,她是現實理智的人,隻要郭定安過去的女朋友不在身邊,那他們舊情複燃的機會就很小,偷偷想念,隨便郭定安怎麼想念都可以,就當想念女明星好了,贏裕才不會浪費精力去吃那種幹醋。

姬堯真的成為真無高科的總經理。省長剪彩,明星助陣,整個糊粥市都沸騰了,老百姓爭著搶著購買股份,這是在為國家的建設添磚加瓦啊!而且,還有紅利,是銀行的十倍,名利雙收呀!老板是誰?-----好像姓姬,或者姓孫,管它呢?隻要賺錢就行。一傳十十傳百,糊粥市大半的人都在裏麵放了銀子,真無高科迅速崛起,成為糊粥市的一座豐碑。贏裕擔心著自己的身份證就去找姬堯了,當初姬堯說用幾天,可現在都五六個月了還沒有還,打電話也不接,贏裕很生氣,不能再拖了,下了班她直接往真無高科找姬堯去,門衛說姬堯不在,贏裕躊躇著慢慢往家走,一輛車忽然停在了身邊。

“贏裕,想死你了,真想親親你。”一個風騷的女人打開了車門下了車摟住贏裕的肩膀說。

“**,天下男人又沒死光用你親我,我又不認識你。”贏裕厭惡的看了一眼,心中嘀咕著。

“我是姬堯啊!哈哈哈沒認出來吧!上車。“姬堯說。

贏裕磨磨蹭蹭的上了車,疑惑的看著這個女人。

“我在韓國整的容,美吧!照林青霞的樣子整的,剛回來就碰見了你。”姬堯很高興。

贏裕看著這個美豔的女人驚詫不已。

“你是姬堯?哦!確實漂亮,我都認不出來了。”贏裕說。

“看我的眼,鼻子,顴骨,嗬嗬!按黃金分割比例整的豈能不美?”姬堯洋洋得意。

“你還有那個地方沒有整?”贏裕說,她看著姬堯覺得很陌生,峰胸蹺臀珠光寶氣。“你發財了?”

“那是!你知道已經募集了多少嗎?五百萬兩黃金,哈哈哈還在滾雪球般的增長啊!知道什麼叫財源滾滾嗎?這就是。”姬堯眉開眼笑,高興的事情太多了,她睡覺時都是笑著的。

“收刮老百姓的血汗錢活該你被千刀萬剮分筋錯骨,整容也是酷刑的一種。”贏裕狠狠的說。

“哎呀!都是自願的,我又沒有強迫,你呀就是死腦筋我不和你生氣。嗯好嘞------別憂國憂民好不好。”姬堯說。

“切-------你們那宏偉的目標什麼時候實施呢?老百姓可都擦亮眼睛看著呢啊?”贏裕嘲笑著問。

“那是小菜一碟,你看好吧用不了多長時間的。我們又準備上新項目呢!‘姬堯說。

”不會要遨遊太空吧!“贏裕說。

”差不多吧,我們將在地球的平行軌道再造一個地球來,人類將不用再為有限的資源大動幹戈,火山、地震、洪水、戰爭、疾病、饑餓、全部解決。所有的人都將過著自由平等富足安康的生活。“姬堯說。

“停停停停停打住吧!你說的我頭暈,我的身份證呢?”贏裕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記著呢,諾----給你,我走的匆忙忘了,放心吧!我的貴人,不管你說我什麼我都不會對不起你的。”姬堯笑著說。

“你的臉怎麼看著很不舒服啊?”贏裕說。她覺得姬堯說話的時候表情僵硬像個雕塑。

“你太土,不懂,我做完手術還沒多長時間呢,你知道我這張臉花了多少金子嗎?我臉部的皮下完全是用金絲網覆蓋了一層啊!你想想,金絲做的網啊!”姬堯有些鄙夷,贏裕是個好人,就是太土跟不上時代的潮流。

“誒喲!哼那你往後把金子磨成細粉兌水喝吧!聽說吃金子養顏美容還大補呢?也省糧食。你忘了紅樓夢裏麵的尤二姐就吞了一大塊金子呢。嗬嗬嗬------”贏裕聽的渾身不舒服。

“嗨你呀思想太落後根本就攆不上時代的潮流。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你看我苗條了沒有!”

“沒有,還是有屁股沒腰水桶一樣。”

“怎麼會?我吃飯很少呢!我一天吃的都沒有你一頓吃的多,我怕胖。“姬堯說。

”怕那個快進棺材的老頭兒嫌棄你嗎?吃飯睡覺都不能盡興你活著有什麼意思呢?“贏裕和姬堯是兩個世界的人,說話從沒有心平氣和過。

”他呀!我們現在隻是普通朋友而已,愛情是不能勉強的,不過我是要感謝他的,他讓我的人生又上了一個台階,接觸到更高層次的精英。“姬堯說。

”都睡覺了還普通朋友,活該索大頭打你,你的愛情和方便麵一樣迅速快捷一泡就好,你不會又認識什麼更有錢的老頭兒想甩了他吧?“贏裕太了解姬堯了,說話一針見血毫不客氣。

”你呀!實話告訴你吧!我認識了一個你想都想不到的人,我們一見鍾情發展的很好,你猜他是誰?胡潤富豪殺豬榜前50名的-----大富豪傅留有。“姬堯有些神秘。

”我的天!他都快七十了吧!蒼天啊大地啊姬堯啊你到底有多窮哪?為什麼那麼喜歡和行將就木快要腐臭的老頭子睡覺呢?離開了他們你就餓死了還是凍死了?讓我下車吧!見到你我的心就堵的慌。

“哎!你不理解我,我隻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登上我想要的舞台,他們隻是我腳底下的一塊跳板而已。------你走吧!路上慢點呀!’姬堯關心的說。她說的是真心話,贏裕是她敵人堆裏的一個朋友,也隻有和贏裕她能說說心裏話。

贏裕慢慢的走,這條路太熟悉了,空曠平整的田地裏鋪了一層新綠,幾隻喜鵲或者是烏鴉在田間地頭悠閑的踱著步,它們也該南飛了吧!路邊的白楊樹在風中微微搖曳著枝椏,秋天的天空是最美的,遼闊高遠,一年四季寒暑交替每一個季節都有它美好的時候,贏裕最喜歡深秋。

呷邊鎮府要組織人員去外麵考察學習了,名為學習,實際是旅遊,每年兩次。贏裕回到家的時候,郭定安正在收拾洗漱用品,明天早晨5點的車,要提前準備免得到時候慌張。

“要旅遊了你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呢?我好請假呀!”贏裕嘟囔著。

”這次你們就不要去了,報名的人太多擠不下了,也不是什麼好地方,你以前也去過的這次就省了吧!“郭定安頭也不抬。

”我想去嗎!小院的人都去了,我和郭寶兩個人住在這麼大一個院子裏害怕呀!“贏裕說,愛惜自己的人都膽小。

”沒事,大門口有保安嗎!你不是一直說要節儉節儉不付諸行動可不行啊!"郭定安鼓勵道。

“也是,又忘了要節儉了,好,你去吧!回來給我帶些當地的特產和小吃啊!”贏裕說。

“放心,忘不了,早點睡吧!今天晚上沒人和你打牌。”郭定安嗬嗬一笑。這贏裕就想著吃,俗不可耐的一個女人呀!

正說著,郭寶嘟著嘴進來了,院裏的小朋友今天晚上都不玩,因為明天還要早起呢!在門口聽見爸爸媽媽的對話,他心裏很不高興。

”郭寶,你不是想住新房子嗎!不節儉我們哪有銀子裝修啊!又不是什麼好地方,沒什麼看頭,人不是常說嗎看景不如聽景,旅遊就是花錢買罪受,不去最好。“贏裕開導到。

”好,那就不去,但是你要給我換個學校,我不想在那裏上學了。“郭寶說。

”為什麼呢?老師罵你了?“贏裕有些擔心。

”不是,我想找個光下課不上課的學校,這個學校下課時間就十分鍾根本不能玩,我要那種上課時間十分鍾下課時間四十五分鍾的學校。“郭寶有些煩惱,下課時間那麼短,上上廁所就又該上課了,根本沒有玩的時間。

贏裕和郭定安都笑了,這種學校去哪裏找呢?他們沒有想到一個小學二年級的學生會有這麼多憂愁。人生要是能倒著過就好了,------年輕的時候隨性自由的想愛就愛想玩就玩,年老的時侯再專心致誌的勤學苦練。

十十十十

謝梅婷咬傷苟有德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傳來傳去終於傳到了她婆婆的耳朵裏,她婆婆氣的吃不下睡不著,本來身體就不好,加上這樣一氣,急火攻心竟然病倒了,保衛在外執行任務聯係不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看見謝梅婷就覺得如鯁在喉上不來氣。平心而論,這件事謝梅婷是最大的受害者,可惜,同情的人很少,苟有德的老婆還四處散布謠言,說謝梅婷是個千年狐狸精,**人家已婚男人不要臉。一些不明事理的女人也把謝梅婷視為洪水猛獸,妲姬再生,生怕自己的男人受不了引誘上了謝梅婷的當,都避免和謝梅婷說話接觸。謝梅婷本來就很孤傲,在經過這次打擊,像被在冰箱裏冷凍過一樣人更冷話更少了。

我們不能指望每個人都那麼睿智理性公正,世界因為人性的複雜多變而豐富多彩。

公司雖然罰了苟有德一點銀子,可根本就起不到懲戒的作用,犯罪成本太低,搞得不想犯罪的人都想犯罪。

人如果靜下心來想一想,謝梅婷那麼美麗,石獅子見了都動心,她若真要**誰誰能抵擋著住?人家潔身自好,偏偏遇見汙濁的人。追求她的人大有人在,有的暗戀有的仰望有的躍躍欲試送花送東西的都有,謝梅婷冷若冰霜不給任何男人已可乘之機。她愛保衛,愛她的女兒,愛她的家庭。她沒有什麼奢望,隻要吃飽穿暖一家人平平安安團團圓圓的就好。可命運一次次的把她推向痛苦的深淵。從小就缺少關愛,父親不務正業母親好吃懶做爭吵打罵了幾十年常常忘了她的存在,記憶裏每次過年都有債主住在家裏不走,村裏沒有人看得起他們家,嫁給保衛之前,曾談過一個男朋友還**了一段時間,這在有初女情結的中國人心裏是招人鄙視的。保衛沒有,他甚至開玩笑的說:”有了姓經驗也好啊!比那些傻乎乎不解風情的大姑娘好多了。我不管你的過去隻要你的將來“謝梅婷每每想起來,都覺得很溫暖。她把心給了保衛,她拒絕接受其他男人的任何幫助。咬傷苟有德她不後悔,這樣可以讓他望而卻步徹底死心。

苟有德那麼齷齪的人怎能善罷甘休,經過長期的觀察謀劃,他找到了機會。

大辦公室有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司機諾沛,暗戀謝梅婷很久,苦於沒有機會。苟有德和他熟絡以後經常請他喝酒,這小司機是崔大發的親外甥,本來是想讓他在車間鍛煉幾個月體驗一下生活,那知這毛頭小夥見了謝梅婷就被迷住了,非要留在車間不可。謝梅婷已是年近三十的人了,哪會把這個小孩當回事。她生活壓力太大,沒有閑情逸致管他暗戀不暗戀。

一次酒過三巡之後,苟有德看諾沛喝的差不多了,就說到:”你別看謝梅婷冷冰冰的,心裏啊說不定咋想男人呢!“

諾沛睜著一雙迷離的眼說;”不想我啊!啊!梅婷------“

”她男人常年在外,她會不想?上次吧明明是她**我的,臨了又嫌我老,嘖嘖!我要年輕二十歲,立馬睡了她。“苟有德恬不知恥。

”真的,她會願意嗎?“諾沛底氣不足。

”這種事,真要做了她不敢申張的,怕丟人。況且你怎麼年輕俊朗她心裏說不定多喜歡呢,嗬嗬嗬------就怕你沒膽呐!"苟有德繼續打氣。

“那該怎麼辦呢?”諾沛問。

“今天晚上她加班會到後半夜,人少你看著辦,我的辦公室給你用。淩晨一點半左右她會來辦公室喝一次水,她的水杯就在桌子上,你可以加點東西。”苟有德邪惡的說。

“加什麼呢?”諾沛不明就裏。

“安定,我晚上睡不著,買了很多安眠藥。給她下重點。”苟有德說。

諾沛頓時血液沸騰,他沒有想到好運會從天而降。

有時好人和壞人隻隔著一扇門,輕輕的一抬腳,就跨過去了。諾沛不是壞人,他年輕朝氣蓬勃向往美好的生活。

一點四十分,謝梅婷果真進來喝水,加班的時候她一般不吃飯,去食堂買一個饅頭,夜裏餓了就水吃。丈夫不在家,婆婆有病孩子還小一大堆的債務等著她還,保衛一個月就那點銀子買米都不夠,自己的工資也不高必須儉省節約才能撐下去,物資的精神的的雙重壓力時常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無數次她給自己打氣,堅持一定要堅持住保衛回來就會好的,到時她就不上班了,離開這個讓她心酸讓她厭惡的鬼地方,再也不用看苟有德那張猥瑣的臉。夫妻倆做點小生意,能維持生活就行。近來時常頭暈眼花,嚴重貧血,苟有德挾擊報複故意把小周調走,讓自己一個人做兩個人的工作,一定堅持不能倒下,讓他看笑話。謝梅婷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辦公室喝水。

實在太渴了,她一氣喝了大半杯。

她覺得倦怠真的累了,好想好想睡一覺,不能睡,還有很多貨物沒有核對呢!她心裏想。

諾沛抱起時她戰戰兢兢中血脈噴湧,這是他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昏睡中的謝梅婷讓他一次次的消魂,黑暗裏窺探的苟有德再也不能忍受,他假裝過路人故意發出沉重的腳步聲,諾沛跑了,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他聽見外麵好像有人過來了。

苟有德看見謝梅婷的時候,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女人的身體他見的多了。可謝梅婷的身體實在太美了,美讓他忘記自己是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沒有言語能夠形容苟有德的下流肮髒卑鄙無恥**,他是一條發情的野狗,肆意**摧殘著這睡夢裏的仙子。

謝梅婷夢見他的保衛回來了,親吻著愛撫著呢喃著,她的頭痛的要炸開了眼睛怎麼也真不開。

眼見已經快四點,苟有德知道這個時間段會有人來,他意猶未盡戀戀不舍拿出手機從各個角度拍照,最後他把手蓋在謝梅婷的司處從後麵摟著她照了一張合影。他要留著做紀念,沒人的時候偷偷看。

早上工友發現謝梅婷摔倒在大辦公室的桌子旁,腿上有一塊塊的淤青。

謝梅婷在家修養了一個多星期,她不舍得花錢住院。還有一個無法啟齒的原因下身疼痛的厲害。會不會---------?她自己恍惚不安一直覺得是自己在幻覺或者臆想,衣衫完好,再說那次加班時除了王嫂李姐外並無旁人,善良人的腦子一般都不靈光。

過了兩個月,諾沛見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又想如法炮製一回,他已經瘋了不能控製自己,苟有德一聽正中下懷,也不在遮遮掩掩了兩個人狼狽為奸沆瀣一氣把謝梅婷折騰了半夜,天快亮了才給她穿好衣服抬到車間廠棚的旁邊。

謝梅婷覺得自己撐不到保衛回來了,她常常幻聽幻覺腦袋總是一片空白。

贏裕看見謝梅婷的時候吃了一大驚,她以為看見了鬼,謝梅婷清瘦憔悴目光呆滯,穿著一件又寬又大的工作服在車間機械的忙碌,在苟有德這個老色鬼身邊肯定沒有好日子過,贏裕看到苟有德正眯縫著小眼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吱吱的吐著煙圈。

“謝梅婷-----謝梅婷------”贏裕大聲喊道。車間噪音太大了。快走到她身邊時謝梅婷才遲緩的轉過神來。

“今天下午到財務部報到,別再這裏幹了,“贏裕說。前幾天聽林勵說謝梅婷在車間經常暈倒,挺可憐的。贏裕聽的很同情,姬堯走了,缺一個跑外的人,謝梅婷比自己更不適合與人打交道,可現在是個機會,先讓她進來,在與其他人調換應該不難,剛分來的幾個小會計就坐不住都喜歡跑外,謝梅婷原本就是個很好的會計,苦於一直沒有占據到適合於自己的位置。人生總是那麼的無可奈何,時也運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