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冷天寒,陰風亂刮.歲久冬深,嚴霜遍徹..一個十七的歲的女子,穿著絨毛白衣艱難的在山中行走,已經在這裏連續好幾天,女子看了眼自己越來越輕的包袱,裏麵的幹糧已經要完了,難道這次又是白忙一場,空手而歸想到那個如冰雪般的男人,女子莞爾一笑,繼續前進...
日暮桑榆,雪雨紛紛,女管家柴三抬頭望了一下天都快黑了,今天王女應該也不會回來了,歎了口,氣,都出去十天了,自一年前七王女出皇宮建府邸後更加沒人管了.剛想命人把大門關了,卻看見那熟悉的身影,隻見那人滿臉汙垢,白色的絨毛大衣已經成了黑色的,頭發都快打結在一起了.
"王女,你回來了"柴三興奮地迎了上去.
"小心"七王女也就是南宮箏,此刻髒兮兮臉上黑白分明的眼珠小心翼翼盯著懷中的東西,透過包著的衣物小東西把頭給露了出來,好奇地轉了一下紅色眼珠又懶懶地躺回南宮箏的懷裏.
"嗬嗬,這個懶東西"南宮箏溫柔地抱著它
"這..這莫非是雪狸"看著它紅色眼珠白色皮毛,柴三驚奇每次王女去都雪山都沒有抓到,這雪狸可不是那麼好抓的.想不到真的被王女給抓到了.
"是的,柴管家你先幫我準備洗澡水,我先洗洗"南宮箏一邊說一邊已經走了進去.
相思借酒消,酒醒相思到,奴本官家子,怎奈寄青樓...嫣然閣裏頭牌清倌冷塵飛,本是縣令之子,怎奈縣令貪汙被抄家,他被賣作官妓,十五進嫣然閣被迫接客,卻碰到了七王女,保住清白之身,如今已經在閣裏三年了,過些日子即將過十八生辰無論如何都要接客了..
歎息一聲,看見房裏屏風的書法,想起初見她時,她剛好十五歲,好奇來到嫣然閣,她長的很靈巧動人,那雙眼睛似乎會說話,看見他時候張大嘴巴,眼裏的驚豔卻沒有□□,卻說了一句話:"原來還有和花軒不一類型的妙人啊"
後來她還為他一首詞"楊柳腰,芙蓉貌.嫋娜東風弄春嬌.龐兒旖旎心兒俏.挽烏雲流雲盤,掃春山汪淡描.斜簪看金風翹"
有時她會來看他,卻像朋友般交談從未留宿過,她說她隻待一人,是誰那麼有幸,後來他也聽說了,是她的青梅竹馬也是未婚夫婿花尚書長子花軒...
嫣然閣裏或是欲語還羞的風情或大膽露骨的調情,或低或高的□□每天夜晚都是這樣,妙齡少年薄如蟬絲的裹體那媚惑的誘惑讓本來要路過的女人生生止住腳步,跟著少年走入那消魂窟...
有如是幾個華服女子慕名而來,衝著那個美名遠播的嫣然閣頭牌冷塵飛...
"幾位小姐不好意思,今天塵飛有客人,下個月塵飛會出苞,還請幾位小姐到時光臨"老鴇如是說.
冷塵飛閨閣,纖纖玉指撫弄琴,輕啟櫻唇娓娓而出:
雪月風花收拾夠也,用心用力這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