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兒一擔擔風月.路途賒,步步些些.
不係雕鞍門前柳,玉容寂寞見花羞.
冷風吹雨黃昏後,簾掛鉤,掩上珠樓,風雨替花愁.
南宮箏微皺眉頭,不曾見塵飛譜曲春閨怨,如今他是為何?男子心思如塵,不敢妄斷,隻待他鋪完曲子.
今日塵飛鐵心成為南宮箏人,雖然她不會娶自己,可是第一次給她是他的心願,希望她能夠聽懂自己心意.
奈何看南宮箏無意,塵飛走到麵前坐到她的腿上,南宮箏大驚,塵飛雙手繞上他的脖子,湊上櫻唇,舔吻已經失去反應的南宮箏,伸出舌頭慢慢□□仿佛她的嘴唇是美好珍饈..
南宮箏反應過來,推開塵飛,道:"塵飛之美好,應該有一人真心相待,奈何箏已經有了相愛之人,隻能負了塵飛心意"說完匆匆而去.
冷塵飛頓時坐倒在地,他已經做到這種地步,她還是不接受自己,那個花軒真的美好的讓她那麼對待嗎?他好恨好恨..可是該恨誰?恨花軒嗎?不,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恨南宮箏嗎?不,愛她還來不及,他不是那種愛不得便恨的人.該恨的是命運,如果如果早先花軒認識她的話,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梧桐葉下黃金井,橫架轆轤牽素梗.最是閑人臥樹下,一壺清茶渺青煙.
閑人正是冰國第一家司徒的幼女司徒悔,司徒悔三歲讀遍史書,七歲能做詩,十歲殿試得榜眼,可是為人太懶,近些年毫無作為,人人都歎江郎才盡!可是有一人從小和她相交,知道司徒悔實在是隻千年狐狸,與之相交向來都是被她占便宜,司徒悔深居簡出卻在研究一些天象地理頗有造詣.
南宮箏一身粉色袍子坐在有些簡陋的竹木椅子上到顯得有點格格不入,司徒悔到上一杯清茶放於南宮箏麵前.
"最近不見你,今日倒是有空來寒舍了"
"我是來討一杯清茶喝"南宮箏兩指拿起杯子,放於鼻前閉目輕嗅,而後慢慢飲盡.
"聽說你過幾日便要完婚"
"完婚後我恐怕就要入朝為官了"
"你不願意"
"你又何嚐不是"南宮箏意有所指.
"我隻願侍侯明主,若出仕必要能使天下歸一之人來請"
南宮箏低頭不語,父君是個淡薄名利之人,隻希望她能安穩過日,雖然她心中有丘壑也想站於高台,指點江山可是也恐傷父君一片心意,所以從小就本分過日隱去才能做個平淡王爺,好友司徒悔之意她明白,如若兩人聯手定能開拓一片天地.
"這茶甚好,如果能煮久點更好"久久南宮箏起身回走道:"如果有那麼一天"
待南宮箏走遠,司徒悔靠在竹木椅子上,嘴角含笑,喃喃自語:"這一天很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