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你說那小子是什麼身份?”
“誰知道呢,盟主隻讓我們把那小子帶回去。”
“奇了個怪哉,以往我們隻有殺人的份,還從沒有幹過劫持人這勾當。”
“別想了,甲乙應該也差不多了,我們去和他們會和吧。”說完,兩道人影便消失在這個黑夜中。
老道士站在門外,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語道:“看來明天要和掌門師兄談一談了,天網已經嗅到了這裏的蛛絲馬跡,這裏也不安穩了。”這老道士叫做王陽明,在蜀山的地位可不低,是蜀山掌教王陽宗的師弟,但是性子散淡,門派內的事務也都不去管,漸漸的蜀山裏的弟子也都不怎麼知道這個偏居在這個小山峰上的師叔,相比之下,這個老道的另外一個師兄王陽洪便被眾弟子所熟悉,這個地位僅次於掌教的師叔說起來可是蜀山的大管事,蜀山上下事無巨細,都經過他的打點,但為人也算和藹,少有弟子會抱怨。
次日,離合殿上。
“師兄,這位是?”字經的師父王陽明打量著這個身背巨劍的中年男子問道。
“在下名劍府江流水。”中年男子朝王陽明一輯說道。
掌教王陽宗笑著引薦道:“師弟,這位閣下的大名你應該聽說過吧?”
“當然,名劍府江流海和江流水都是天下一等一的用劍高手,今日一見,果然是非同凡響。”王陽明笑著說道。
“道長過獎了。”
“師兄,昨天天網的人來了。”王陽明看了一眼江流水說道。
“看來此地也不是長久的安身之處,師弟,你看我給字經找的教他武功的師父怎麼樣?”王陽宗指著江流水說道。
王陽明吃了一驚說:“哦?江先生願意收字經為徒嗎?”
“江某此番前來蜀山本是為了借閱貴派的《經緯天書》,道長便以教你說的那位字經三年武功為條件,江某既然答應了,便會用心教這個徒弟的。”江流水抱拳道。
“甚好甚好!”王陽明聽完高興的說道,“我這就把字經叫上來。”便一溜煙跑下山去了。
不一會,王陽明便領著字經來到了離合殿,蜀山掌門王陽宗看了看字經說道:“字經,你想不想學武功?”
“掌門大師父,我當然想啊,我學好武功就可以去找我爹娘了是嗎?”字經一臉興奮的道。
“字經,這位便是以後教你武功的師父,接下來的三年,就看你能學會多少了,如果你的武功有所成就,那三年後便會告訴你的身世。”王陽宗指了指江流水說。
“字經,你知道這三年你將會受多少的苦受多少的罪嗎?你要多少次在鬼門關徘徊嗎?你不怕嗎,你還要學嗎?”江流水盯著字經問道。
“嗯,隻要能找到我爹娘,再大的苦我也不怕。”
“哪怕死?”
“哪怕死!”
“好,有骨氣,對我江某胃口。”
“那師父就這麼說定了,對了,有沒有什麼見麵禮啊之類的,不是收了徒弟師父都要送一些什麼禮物的嗎?”字經說完便一臉貪婪的望著江流水。
王陽明和掌教王陽宗相視一笑。
“這個,字經,師父來的匆忙沒有帶什麼東西...”
“師父你背後的劍好帥啊,我也好想有這樣一把劍啊!”字經那一臉流口水的樣子,眼睛都要貼到那把“巨闕”上了。
江流水尷尬道:“練武前我會帶你到我們府裏挑一把合適你的武器的,這把巨闕可不適合你。”
掌教王陽明笑笑說道:“字經,你可以知道你的這位師父是來自江湖鼎鼎大名的名劍府,府裏什麼劍沒有,到時候可挑的你眼花繚亂。”
字經聽罷暗喜,拜了一個大輯說道:“謝師父!”
此時,字經的心裏充滿了變強的渴望,為了可以見到自己從記事起就不存在的爹娘,字經狠狠的下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