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男人對傳播別人外遇津津樂道,這類人很悲哀,他們有比外遇之人更多的外遇渴求,但卻隻敢在傳播別人外遇的過程中意淫自己,並從中獲得快感。
女人外遇了千萬不要輕易說給丈夫聽,這不是坦率,而是輕率。那男人如果能夠從內心、真心、本質上原諒你的話,嘿嘿,手板心煎魚給你吃。除非他也,而且還想過遇過。
我以為,家庭是否穩定,本質上不由外遇決定。不穩定的家庭沒有外遇也會解體;有外遇的家庭說明已不穩定。假如將外遇放進曆史長河中去審視,會發現外遇對人類婚姻質量的提高有促進作用,至少理論上如此。
上述言言純屬個人觀點,類似臥冰求鯉哦。
在漢語詞典裏對曖昧這個詞的定義是標準的貶義詞,好像從課本上學到那會兒起就感覺它有淫邪之氣,等讀懂了曖昧的文字,曖昧的感情,理解了曖昧的男女關係後我卻喜歡上了這個詞,尤其喜歡它的淫邪之氣。
那怎麼界定曖昧這個詞呢?要還是文學女青年那會兒肯定這麼理解:曖昧是一種若即若離的情愫,是一條夾雜著不鹹不淡不暖不涼氣息的暗湧,是一絲絲的情緒被煙絲燃燒後在空氣中的嫋嫋舞動,是心靈纖細,情感豐富的女人們眼裏的那一抹光亮,是男女之間飄忽的無具象的前生和來世;在敏銳而錯綜複雜的感官世界裏,每一種感受背後都有著繁複的花瓣,視覺是直接,觸覺是真實,聽覺是警醒,味覺是鮮活,而嗅覺——最曖昧。而現在我基本上是個一把年紀的二世花妖,事事洞穿下而不流實話實說,所以就這麼理解:曖昧就是成年男女之間那麼一層都想混到床上,但又彼此因為各種高尚或不高尚製約或不製約的因素互相抻著,小心翼翼的投入,給自己的感情留條後路就是不玩真活兒的狀態。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找不到相愛的證據/何時該前進何時該放棄/連擁抱都沒有勇氣”。這說的是少男少女的情事兒。女友問我:是不是有好多跟你玩曖昧的同事和朋友?我當時做了鬼臉,心有震動但回答堅決,身邊的人?沒有。你想想,兩個大活人,七情六欲一樣不少,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粉嫩粉嫩的霧氣讓兩個人見麵時呼吸都會不正常,咽口水的頻率會大幅上揚,光這麼曖昧著,一年半載下來非內分泌失調不可。萬一不小心把他或自己曖昧得變了態遭遇了意外那多不劃算阿。這年頭,糟踐什麼都不興瞎糟蹋身心健康地,治病忒貴。
可曖昧這東西如果一點兒也沒有,生活還真是沒什麼情趣。身邊那個一張床上睡了n年的人,全身上下除了壞毛病越添越多基本上乏善可陳,就算他是潘安之貌她有沉魚之容也是老潘安老西施難成景致了。再衣也不常換牙也不愛刷眼角嘴角褲頭角全耷拉,再一張嘴不是想吃臭豆腐就是要喝小米粥,你說這不就相當於倆二傻一道渡光陰了嗎。
如此說來,和遠處的朋友玩玩曖昧到不是不可以,因為有了異性的吸引,又沒有愛的沉重,這份感情倒輕盈,體貼,還有份讓人遐想的神秘,挺好。但是我得在這說清楚,能和誰曖昧等同於“千年修得共枕眠”的難度。曖昧玩的是心跳,就本質而言屬於性前戲,而且是夜晚迷離的前戲,好比還沒有脫衣服之前的擁抱親吻和撫摸,愛意濃濃的眼波,輕柔的耳邊臆語,婉轉的需要許多花邊和節外生枝來烘托和陪襯。如果這些沒把握好,剛曖昧幾下子就要和愛恨情仇沾邊,倒不如各脫各的衣服上床三下五除二完了穿衣服走人這種來得幹脆。玩不起千萬別玩。
我這出一招,如果你對自己有賊心沒賊膽兒的假正經德性滿懷鄙視,對與異性眉來眼去的情節無限向往,最好把目光投向網絡交友聊天,那可是一張曖昧溫床,不不,是一鋪加長的大炕啊,暖烘烘的擠滿了半躺半臥臉倒是蓋得嚴嚴實實的閑男酸女,身上衣服猶如簿翼半遮半掩,讓你想到那句老話:男人女人長什麼臉蛋不重要,關了燈都一樣。哈哈。然後你就一個一個偎依過去,口臭手粗的踢出去,溫存適意有趣的曖昧幾天。為什麼僅僅限於幾天呢,因為你會發現兩個有了興趣的人敢情完全是因為有了性趣,如果不聊性趣就毫無興趣。繃住了就留條後路,繃不住就撕去偽裝假麵從終點回到起點,曖昧落零,然後順勢加入到從情感到身體的關係越來越無法定義越來越曖昧的大軍中,前題是遇到的不是網絡騙子就算你幸運。懷特·米爾斯在《私情纏繞》中說:“現代人的一個特征是像找尋財富一樣地渴望不為人所知的親密私情,在適當的時間出現和停止。”看來追求曖昧情感還是時代標簽。
“你有沒有想到過會和我相遇在寂寞的人海,會變成朋友一直走到將來。”我說,能曖昧到這種境界你才是高手。
正在讀《東西方文化比較》,在談觀念差異時說到男人和女人到底誰睡了誰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