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麻辣話題(二) (2)(1 / 3)

西方文明人認為,男女性愛為互助互惠互等互尊,缺一不可。西方女人對男人的“辛勤勞動”還給與更多的感激和謝意,就象《欲望城市》裏那樣。而在東方,尤其中國女人則認為“吃了大虧”。男女之間發生了性關係,到底是男人睡了女人還是女人睡了男人呢?我也一直被這個問題嚴重困擾。

為了想明白,我做了這樣一個模擬情景:帥哥美女過了一夜,第二天,男的在他的哥們中炫耀:“我昨天睡了一個美女,腰細腿長皮膚好真TM——”。哥們門豔羨不已,流著口水向他詢問細節;而與此同時,這美女也在她姐妹群裏宣布:“我昨天又睡了一個帥哥,幾分鍾就讓他繳械投降了,SB”。可是她的女友並不都是歡呼雀躍,多數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且從此心有芥蒂。同一件事情的公告,聽者的態度決定了這件事本身誰更有成就感。

這些年的觀念開放,使許多女人在喊出“女人也好色”的同時又喊出了“是我們在睡男人”的口號。乍一聽我也很振奮,相信許多男人乍一聽也有點發懵,可馬上女人就能聽到來自中國男人忍不住的嘲笑聲。他們會馬上發現這一路數出自良師阿Q先生的“精神勝利法”——“你打我?就是兒子打老子!”。舉個例子:用手打臉,臉會疼,嚴重的會受傷,因為臉是攻擊的接受方,而不是攻擊的發起方,硬要說是自己的臉打了別人的手?同理的還有,別人踩你一腳卻堅信是你硌了別人的腳,那這個人到底是傻是精呢。手往臉上騸去,棍子輪在屁股上,到底誰“上”了誰啊!

區分動物雄雌是每個人成長的必修課,大人一般會這樣告訴孩子:肚子裏能孕育後代的就被稱為雌性,不生小崽體外有那個家夥耷拉著的就是雄性,公的,沒有的就是母的女的。連插頭插座都給分了公母,帶有電極可以插入的就被稱為“公”的,而與之相反的就被稱為“母”的。

自然造化使然,女人在性事上天生處在劣勢,因為她們除了為脯乳存在的胸脯外身體沒有突起,她們不具備對異性肉體入侵的外部器官,從古至今一直處在被動地位。雖然現在有男人對色情交易中男人要付費這事頗有不忿,也有太多富姐富婆對包養的男人嗬斥有加,但無論如何在最關鍵的層麵上女人毋庸置疑地是在承受。

辦周末刊的時候,曾在勞教所采訪過一個叫董霞芬的女“流氓”,她就說“一開始是他們禍害我,後來我就玩弄他們。”。從理解的角度出發,我覺得這是女人從心理上對男人進行的強暴和報複,其根源還是在於她曾經的感情期待不得歸宿,情生怨,怨生恨。這樣的女人心靈都有深深的傷痕——被男人無辜“睡了”的屈辱感,被男人始亂終棄的挫折感,被男人喜新厭舊的遺棄感。她們無可奈何的想明白後暗示自己同樣具有拋棄和睡男人的資格,暗示自己也能克男製勝,自認為是以其人之道還製其人之身。然而,誠如挨打和被打的比喻,挨過一巴掌或10巴掌,自己的臉還是變不成鐵板,心還是從裏往外疼。

盡管不少男人在女人的報複麵前也很受傷,但多數男人還是“大度”的很——女人身體弱心性軟,體位上處於劣勢,社會地位也處於劣勢,如果連精神勝利法都不讓她們使用,顯得也忒不人道了!所以當木子美寫博客出書貶損睡過的60多個男人時,他們多少也有些佩服她;聽到一個21歲的女孩說自己16歲開始玩男人時,他們雖然笑的夠嗆,但還是對她心生敬畏;當聽說一位白領坦誠5年裏曾經有過上百個情人時,他們替她掐算多少天換一個;當聽說哪位高官被某女有目的的拉下水時,還是覺得這官人有點豬八戒遇小妖——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