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絕顯詩才露崢嶸(1 / 3)

1

又是話分兩頭。五月初時,石言塵的小情人揚子,又來定寧。一切事務暫後,揚子先邀石言塵陪同,祭拜了救命恩人——郗夕的靈墓。然後,才是數日忙碌,逐一處理各類事務。

是日,正是星期天。趁著揚子稍閑,石言塵輕撫揚子,一番歡愛,然後求道:“妹妹那種詩體,可心書樓朋友,個個喜歡,還請妹妹能夠賞光,蒞臨交流一番。”揚子還是小嗔態度,不願露麵。石言塵也是嗔道:“近年,妹妹好有變化,開始瞧不起普通人了。”揚子立眼,撒嬌道:“妹妹就是變了,瞧不起普通人了,大哥又能奈何?”一招不成,又來另招,對付揚子,石言塵總是會有辦法。於是刺激道:“妹妹真是絕情,不管咋說,人家可心書樓,也與殘花事業很有淵源:包括梅、蘭、竹、菊,還有七彩虹姐妹,已經安置十一名殘花少女了。要知道,梅、蘭、竹、菊來時,最多隻能安置兩名,人家可是不惜損失,硬是全部安置了。七彩虹姐妹來時,還不這樣,妹妹可是知道的。更況可心書樓,已成公司,那其就業崗位,自是不言而喻了。現在,妹妹連殘花事業的支持者也不理會了,妹妹是不是無心再搞殘花事業了?既然來了,難道妹妹也不看看老鄉,七彩虹姐妹她們?”揚子漲紅了臉,好有被冤滋味,叫屈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哥真是厲害,軟刀子殺人,死不見血。這話如讓李安姐姐聽得,還不活剝妹妹?殘花事業,妹妹可是癡心不改,矢誌不渝的啊!”石言塵笑道:“要不大哥設陷妹妹,那就隨了大哥,認識他們去吧!”這意思,當然是說:妹妹如不就範,必遭挑撥之害。啊呀,罷罷罷,揚子隻有答應石言塵,去遭可心書樓了。

石言塵聽得揚子許可,一時甚喜,道:“妹妹不是讀過大哥的《紅顏詩友》嗎?今天,大哥就讓妹妹見識見識大哥的紅顏詩友——蘇可心。”

石言塵一個電話,傳去消息。這可是產生轟動效應,讓可心書樓增強人氣的絕好時機啊!蘇可心自是歡喜不已,立即吩咐薛歌與荷池萍,周至安排。自己卻是迫不及待,驅車來到西山小區,絕早見識揚子。

怎生了得,嫦娥般一位美女,站於蘇可心麵前:有月光之皎潔,有月光之氣質,有月光之縹緲,有月光之神秘。蘇可心先是一怔,然後上前一步,再行打量:有楠之娉婷,有柏之婆娑,有榕之婀娜,有桂之妖嬈。

蘇可心有首《斯人初見》,確說揚子驚豔:

粉豔驚魂,非人也。是說斯為仙姿:雲鬢縹緲,猶帶嫋嫋落霞。何況丹唇輕染,曉露濕紅,笑比秋波送漣漪。

玉樹瓊脂,天嫉也。當屬世間絕品:香腮繾綣,堪稱洌洌清蓮。更兼冰肌無瑕,性情純真,心似水晶透澄澈。

哎呀呀,蘇可心不禁歎道:“想必這就是期盼已久的揚子妹妹了。”石言塵一旁插嘴,且像小學生,顯能道:“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不過,石言塵比得倒是貼切,蘇可心家在長江下遊南京,揚子家在長江上遊宜賓,正是共飲長江水啊!揚子也是視清蘇可心:好一派高雅脫俗,氣質俱佳的女子,但卻暗藏淡淡之憂傷,悄隱淡淡之疲憊。揚子小瞟石言塵一眼,急忙笑道:“是啊是啊!早在八年之前,妹妹就已讀了石大哥寫給可心老師的《紅顏詩友》了,當時可心老師都未讀到呢!這麼多年,妹妹一直猜測可心老師的去處,這願不了,真是愁心,遺憾終生啊!”石言塵又是一旁插嘴:“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啊!”蘇可心也是小瞟石言塵一眼,應道:“真是汗顏,妹妹的《至真清吟》,早都讀得爛熟了,那才配稱老師呢。再別稱老師了,還是可心姐姐的親近。”揚子故意刺激石言塵道:“咱們姐妹相稱,倒是貼切,隻怕石大哥兄妹相稱,恐怕又要追求他的老師了。”這句也將蘇可心刺得臉紅,難為道:“是啊是啊,要不然可心姐姐怎麼會離開定寧呢?如果石大哥當時專心學習,恐怕詩文更比現在了。”石言塵急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心妹妹那樣窈窕淑女,大哥如不追求,那大哥怎能稱得君子呢。”揚子樂道:“貧嘴,那可是石大哥絕能強項,還會引經據典呢。”

一番說論,揚子想要提早過去,看看七彩虹姐妹,於是催促著下樓,向著可心書樓而去。

剛至門口,就有一人迎接。這人閑雅淡定,揚子好是熟識,正是《欣有偶得》中的那個城市浮萍——荷池萍。揚子一愣,叫道:“好姐姐,你怎麼也在這兒?”荷池萍無奈道:“一簾幽夢結束了,姐姐別無去處了。”揚子好有遺憾地道:“一個多麼讓人回憶的地方啊!”揚子正要回想曾經,七彩虹卻是聞聲而出,圍將過來,抱住揚子就哭。荷池萍急忙勸阻道:“好好的,趕快別哭了,都到樓上去。”荷池萍說著已與七彩虹她們,將揚子擁至一簾幽夢去了。

一簾幽夢,真個一個微縮的一簾幽夢,揚子好是歡喜,然而不待懷舊,便是起身,各處察看。除了一簾幽夢,揚子熟知的之外,荷池萍也是一一說解了詩酒沙龍、大千世界、愛心小屋、百味瓊籍、文房四寶之淵源,還有經營狀況。揚子真是佩服,可心書樓竟有如此創意。最後,揚子有興,也到辦公室裏看看。輪椅上,姚才勇獨自看書,忽見眾友擁著一位美女進來,誠惶誠恐,凸顯局促,又是身體不便,不能更多禮貌。石言塵急忙介紹了姚才勇身體,及其家境狀況。且是歎道:“這麼多年,誰能知曉,柔弱的池萍妹妹,是怎樣挑過這副擔子的啊!”揚子頓時傷感,甚是同情,轉過身來,看看依然閑雅淡定的荷池萍,道:“姐姐,真是苦了你了!”荷池萍控製表情,淡定中顯著堅強,知足道:“現在已經好多了,有著可心妹妹幫助,生活已有大大改善了。”揚子紅潤著眼,又是看看蘇可心,讚道:“真是謝謝姐姐,能有這份善心。”然後,挺起身來,宣告一般地道:“盡快尋找匹配肝源,所有費用,揚子妹妹均是包了!”什麼?所有費用,揚子妹妹包了?眾位均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揚子看出大家的遲疑,又是響亮許諾:“就是,所有費用,揚子妹妹包了!”換肝,對於荷池萍來說,簡直等同於天方夜譚,於是謝道:“敬佩揚子妹妹,如此大仁大善,心意我們全都領了!隻是病入膏肓,再沒必要白丟錢了,更何況不是幾萬元就能解決的問題。”揚子向著石言塵,輕鬆道:“行了,這事就這麼定了,還請石大哥具體操心。”在場,無不感到愛的力量!

揚子他們,正要返於二樓,一人抱著一疊《可心詩報》,與群學生蜂擁而至,恰與揚子相遇一起。石言塵急忙向著揚子介紹:“妹妹——薛歌,薛教授,漢語言文學係主任。”揚子連稱:“薛教授,你好!認識你真是高興,我是揚子妹妹。”薛歌急著要與揚子握手,連那手中報紙也都散落一地。正在學生們撿起報紙時,薛歌指著他們道:“都是揚子妹妹的崇拜者,今天好好交流交流你的那種詩體。”揚子謙虛道:“大家互相學習吧!”

剛到二樓,又一群學生蜂擁而至。不待揚子就座,又一群學生蜂擁而至。一時間,人聲鼎沸,爭相要看《至真清吟》的作者。更有複印了《至真清吟》詩集,要讓揚子簽名的。還有更多學生擁來,裏三層外三層的,將個可心書樓圍擠得水泄不通。

張美兒、金氏姐妹、雨子以及梅、蘭、竹、菊來時,已經不能進樓,幹在樓外著急。

荷池萍大聲嚷嚷著,請大家安靜一下,可是有誰能聽呢!突然,嘩啦一聲破響,一樓貨櫃被掀翻。驚叫中,喀嚓又是一聲裂響,詩酒沙龍的門又被擠脫。隨著陣陣呼喊,整個場麵頓時大亂,想要下樓的下不去,想要上樓的上不來。對麵吧台,裝修牆也被擠散,畫兒也被壓於坍塌之下,發出警告式的哭叫。蘇可心聽見畫兒哭叫,急著要去照應,然而縱有天大本事,也是不能過去。雖然石言塵與痞老,聲音震天,極力維持著,但是也是無濟於事。

這再交流什麼詩呢,搞不好還會發生踩踏事件呢。

石言塵覺得事態嚴重,急忙向著身邊薛歌問道:“能不能先到學院禮堂去,如果再是這樣,肯定造成傷亡。”薛歌也是急道:“不管哪裏都行,非得先將學生,疏散出去再說。”可是不論薛歌、荷池萍怎樣聲嘶力竭,大聲疏喊,樓下學生總是難以聽得,還是拚命向上擁擠。

狗急跳牆,人急智生。石言塵急忙發動身邊眾人,一同大喊:“到學院禮堂去,到學院禮堂去。”樓下學生,這才一哄而出,頃刻讓出一條道來。

欣喜之時,揚子也是吃驚不小,誰想這等騷亂。

石言塵見是有了安全機會,即刻吆喝薛歌、蘇可心、荷池萍、痞老諸位,一將揚子護至樓下寬廣之處。

眾師生這才看清,該女:有梅之風骨,有荷之聖潔,有蘭之德操,有桃之芳菲。再與四美相比:有毛嬙之嫻淑,有西施之妖冶,有貂蟬之嬌容,有玉環之豐姿。難道,這就是寫了《至真清吟》的詩人?倒像是美女之大成也。

薛歌得出空閑,趕快跑至學院,聯係禮堂急用。

好半晌,薛歌回來,卻說不巧,禮堂正好裝修。石言塵道:“無論如何,可心書樓再也不能接納了,一旦踩踏,那可了得。”所以石言塵、薛歌、蘇可心、荷池萍、痞老,還有揚子,幾人臨時商議,暫時取消活動,等待合適時機,再行舉辦。

於是,薛歌站於高處,放聲道:“各位同學們,很是抱歉!學院禮堂正好裝修,因此暫時取消今天活動,一旦有了合適場所,再行通知。”學生正於興頭,一聽掃興消息,頓時倒彩呼叫,嚷著要到學院會議室去。薛歌又是放聲:“學院會議室,也已聯係。但是衛生差亂,且是沒有任何桌椅。”正於當兒,一位女生上前,站於薛歌身旁,更是放聲:“衛生,我們可以自己打掃;桌椅,我們可以自己擺放。大家說對不對啊!”眾人尋聲望去,此者正是校花,漢語言文學係爾琴。就聽眾聲呼應:“好——好——好——說得對,會議室全由我們自己設置!”不待薛歌發話,同意與否,爾琴一個揮手,三四百個學生,呼啦啦潮水一般退去了。

蘇可心有首《戲謔狂熱》,詼諧此刻情景:

萬馬飛騰,狼奔豕突。蜂擁而去,蠅攢蟻附。青春所向,趨之若鶩。依然狂熱,詩尚未腐。

回到可心書樓,看著狼藉滿地,揚子一陣感動,淚眼道:“真是沒有想到,大家竟是這等狂熱。更是沒有想到,可心書樓竟有如此人氣!”

趁著暫等,薛歌讓揚子看了《可心詩報》,真如正規報刊一般。揚子奇道:“經營一定不錯吧?”薛歌笑道:“哪是經營啊,全是可心姐姐自費,作為學習交流的園地!”揚子看看蘇可心,欽佩道:“真是沒有想到,可心姐姐也是一位社會人物。以後,揚子妹妹一定幫助可心姐姐。”三談兩論,痞老的茶藝,已經施好,讓揚子苦盡甘來。當然,少不得大杯酒飲,讓揚子感到力不從心。

不及小時,爾琴率領所謂的四人邀請團,來到可心書樓,恭請揚子他們。這回,顯然程序多了。薛歌狠狠誇獎爾琴一番,然後請求大家起身。

薛歌、蘇可心、荷池萍、石言塵他們,原以為會議室必然設為講堂式的,由著揚子,站在講台上授課。不想,全場設置,大出所料,完全是那沙龍式的場景:中間幾方課桌,並於一起。四周,是圈背椅,整齊地圍放著。然後,一圈一圈的背椅,漸漸拱圍成了圓形。除了最裏兩圈背椅空著,周圍背椅,全都坐了學生。

當然揚子看後,這等擺設,正合心意。畢竟,揚子很想座談,不願授課。

穿過通道,揚子坐到了中間。除了薛歌、石言塵、張美兒、金氏姐妹、可心書樓的全體員工之外,還有幾位愛好的老師,也是有幸,坐到了中間。

這個場麵,極受感動的揚子,很想與大家交流探討一番,可是不隨揚子意願,泰山壓頂般地變成了問答會。

有位名曰簡約的女生率先開問:“揚子老師,據悉,你的故事已被寫成小說,這個是真是假?”揚子不可掃興,按實回道:“是真,現在出版社已經定稿,可能近期出版。到時,一定贈你,請你過目!”

這一問答,便似滾滾長江東逝水,一發而不可收拾。

有位名曰木芙蓉的女生問道:“揚子老師,你的詩稿《至真清吟》,盡是心緒的宣泄,盡是心境的寫照,並有好多暗藏憂傷,這是為什麼呢?特像《自哀》《非夢》《旅雁孤》《西涼落》等等。”揚子道:“首先感謝你,能讀我的詩。告訴你,它們之所以暗藏憂傷,是因為正處花季的揚子,遭受了暴風雨的襲擊。當然,具體事件還是一個秘密,不過你會在即將出版的小說裏看到,雖是小說,然而那些全是真實。”

什麼秘密呢,引得眾位推測、揣度、生疑、遐想。

氣氛活躍了,眼前有位名曰剡清的老師問道:“揚子老師,當今有一種觀點:是說作詩的要比讀詩的還多,你對這個問題怎麼看待?”揚子稍思道:“謝謝這位老師,揚子不敢苟同這種觀點。至起碼,每個作詩的也是讀詩的,所以無論如何,讀詩的不會少於作詩的。其實,出現這種現象,是當今文化普及、文化發展的必然結果。不像很久以前,一人作詩萬人讀。能讀詩的很少,能作詩的更是鳳毛麟角。如今,作詩的隊伍,已經非常龐大了。如果全民,人人都能作詩,一一對應,那才幸甚至哉呢!因為作詩,是每個人必修的語句功底課,隻是存在個人差異與優劣之分。如果一個人不能書寫較好的詩句,那麼他就很難書寫較好的散文詩;如果不能書寫較好的散文詩,那麼他就很難書寫較好的散文;如果不能書寫較好的散文,那麼他就很難書寫較好的小說。進而,他的文學前景,不會過於光明。因為語句功底,源自最初的詩歌修煉。所以,哪怕隻有自己一個人,也要孤芳自賞,自我陶醉地寫詩。不知揚子的觀點,是否可取。”

精彩精彩,全場爆起熱烈掌聲!因為在座,大多認為,揚子僅是能詩而已,不知她還具有如此高深的理論見解。

薛歌薛教授終於克製不住了,一個經常思考的問題終於脫口而出:“揚子老師,我有一個問題,你以為:是古典傳統詩歌更具魅力呢,還是現代自由詩歌更具魅力呢?”揚子以為,這才是最有探討價值的問題,所以也是擘辟而論:“那就要看薛教授更喜歡蜿蜒嫵媚的小溪了,還是更喜歡寬廣洶湧的大江了。詩歌流傳至今,就像一條河流,越往上遊,越少越經典,像是《詩經》《楚辭》《漢樂府》《古詩十九首》等等。越到下遊,越多越寵大,像是戴望舒、徐誌摩、郭沫若、舒婷、北島的詩等等。自上而下,便由古典傳統詩歌,發展成為現代自由詩歌了。應該來說,詩歌的發展,也像任何事物發展的軌跡,距今越近,則更合理;距今越近,則更科學,所以也就更具魅力一些。但是,古典傳統詩歌,就像基因,遺傳在現代詩歌之中;就像血液,奔流在現代詩歌之中。所以,現代自由詩歌的魅力,一脈相承地來源於古典傳統詩歌,是古典傳統詩歌代代遺傳,而又代代變異的結果。割裂開來,掐頭去尾,就像愛一個人,隻愛頭而不愛腳,或是隻愛腳而不愛頭。這是何等的滑稽而不可思議啊!總之,揚子不願讓人割愛一塊。所以,單純地討論:是古典傳統詩歌更具魅力還是現代自由詩歌更具魅力,都是不完整、不科學的。所以,揚子以為:古典傳統詩歌與現代自由詩歌雙星璀璨,同具魅力!”

包括講漢語言文學的薛歌在內,何人聽過這等論述,真乃詭辯至極!掌聲再次雷鳴般地響起,而且經久不息。

更有一位名曰魏訥的老師問道:“揚子老師,哪你認為什麼是詩呢?”莫要以為這個問題簡單,如果揚子直答:詩是一種高度精練的語言,飽和著作者豐富的感情和想象,集中地反映社會生活,並具有一定的節奏和韻律的文學體裁,那就太沒水平了,這個定義誰還不知呢?揚子當然聰明至極,高超道:“詩就是心靈的翅膀,載著我們獨特的情感,穿越時空,穿越星際,無所不能地到達一個神秘的境界。”

新穎、超凡,獨到、準確!何嚐不是呢?但凡寫詩的人,都會同感。

有位名曰凡星的女生問道:“揚子老師,你的《至真清吟》,我也讀了數遍,雖然喜歡,但是總有穿著新鞋,走著老路感覺。你自己以為呢?”揚子當然不可放棄地維護自己的詩風,道:“一條詩的道路,綿綿延延地走來,幾千年了,不知換了多少新鞋!路依然是那條老路,鞋破了,還得換雙新的,繼續走呀!蜿蜒嫵媚的小溪,是那麼的明麗;寬廣洶湧的大江,是那麼的浩蕩。如果二者得兼,都想領略,那麼,必須得有一種思維,聯接這個問題。經過思考,經過探尋,揚子終於同時看準了古典詩歌華麗的羽翼和現代詩歌自由的夢想。於是,揚子老師便讓古典詩歌的羽翼帶上現代詩歌的夢想,自由翱翔於整個詩歌長河的藍空。這不,《至真清吟》的那種風格,因為我之應用,自然而然地呈現了。”

有位名曰炅華的男生,離題地問道:“揚子老師,剛剛得知,你要斥資巨款,救治一位先生的重病。請問這是為什麼?”揚子很是動情地道:“因為我的人生,得到許多好心人的救助,甚至生命,也是好心人舍生的結果。所以,揚子也要做一個好心人,盡可能地救助他人。”炅華又道:“另外,請問揚子老師,資金何來?”揚子坦然道:“資金當然是我的工資。可能這位朋友還不知道,兩年前,揚子的工資就已達到年薪一百五十萬元的水平。”炅華驚道:“揚子老師的工資,怎麼這麼高啊!”揚子平靜道:“因為,揚子身居廣州凱思蜜化妝品集團公司總裁之位。”

這麼年輕,竟居如此高位,整個禮堂隨嘩嘖嘖驚歎!

開了離題先河,便有一位名曰王愛的女生問道:“揚子老師,你是哪個院校畢業的,哪你的學曆一定很高吧!”揚子笑道:“真是慚愧,揚子沒有上過大學,才是最近考完成人自學。”王愛又道:“哪揚子老師,是憑什麼幹到企業高管職位的?”揚子回道:“剛才說了,揚子老師是通過自學的啊!”

好像哄鬼哩,有誰相信呢!全場頓生嗡嗡之聲。

有位名曰來雁的女生問道:“揚子老師,你是如此的美貌,它是不是揚子老師你的資本?”揚子隨口道:“從古至今,美貌便是女人的通行證。但是,又有紅顏薄命之說。正像定寧鳳凰山中,有一種野禽,名曰山錦雉。雌禽灰灰的,不甚好看,而雄禽五顏六色的,甚是華麗。過去,揚子老師時常看到,雄禽總被獵者射殺,而雌禽沒於環境,完成孵化繁衍。或許人的容貌,就像鳳凰山中山錦雉,雌禽灰灰的,常常可以生存;雄禽五顏六色的,有時隻能是斃命的根由。對於揚子老師來說,容貌也是喜憂參半,既有稍微成功的驚喜,又有差點喪命的驚險。故事也在即將出版的小說裏。”

真是貼切,任何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容貌也不例外啊!

有位名曰雷霆劍的男生問道:“揚子老師,那麼你以為自己的容貌很美嗎?”揚子遲疑一下,道:“怎麼說呢,不是揚子以認為自己的容貌很美,而是周圍的目光以為,揚子老師的容貌很美。曾經出浴,揚子老師也在鏡前仔細端詳一二,其實也沒什麼。揚子以為,很美的倒是揚子老師的氣質:傲而不慢,高而不貴,嬌而不豔,嬈而不妖,很投人緣,惹人喜愛。”

這可實話,有誰不愛揚子的氣質呢?

有位名曰原文君的男生問道:“揚子老師,能告訴你的擇偶標準嗎?不知揚子老師何時結婚?”揚子掩麵而笑,顯得有點羞澀,道:“就像揚子老師身邊的這位石先生。”原文君,還有好多聲音驚叫著,共同疑問:“這是真的,為什麼呢?”揚子轉嫁危機道:“這個問題還請這位石先生作答吧。”石言塵推托不過,巧妙道:“因為揚子老師的眼光不高,標準更低!”全場頓生爆笑。揚子又行補充:“但是揚子終身不嫁,永生不婚。因為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揚子不做自己的掘墓人。”

名人嘛!總會有驚人之舉,使得普通人匪夷所思。

場內發問,似乎過於離題了,薛歌立即主持道:“大家的問題,盡可能地趨於詩歌主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