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被拐骨肉終團聚(1 / 3)

1

是日,合肥崔長嵬打來電話,說是上海鐵之軼聯係好了,讓蘇可心安排時間去見。

遠在千裏,去趟也是不易,蘇可心這就打算,一並多幹幾件事情:也將康乃馨的假肢安裝了;也將姚才勇的肝源再行聯係了;也將痞老的男根手術商定了。

晚夕,蘇可心叫過亓莫,先是如是教導:“莫說長相,光說精神麵貌,亓莫兄弟倒是自己說說,能否般配之軼妹妹?之軼妹妹可心姐姐也是見過的——貌若芙蓉,氣質俱佳的才女啊!過兩天,可心姐姐就要帶亓莫兄弟去上海見她,不知亓莫兄弟有啥想法?”突突地,亓莫不知,蘇可心從哪弄得鐵之軼消息,要去見她,但他知道,如果還說殺她,蘇可心肯定不帶他去,何況身無分文,寸步難行。因此,亓莫隻得愣愣望著,等待蘇可心全權安排。蘇可心又道:“先要明確,到得上海,亓莫兄弟是否完全理智,聽從可心姐姐安排,哪怕絕交,今生無緣。”亓莫知道,如不答應這個,蘇可心也是不帶他去的,但是他無法接受今生無緣,所以,亓莫道:“如果今生無緣,亓莫隻有跳下黃浦江,等待來世了。”蘇可心怒道:“要跳,你就回家,跳到洮河裏去,不要連累姐姐。”亓莫隻得答應不製造麻煩。蘇可心又是教導:“如有一線希望,亓莫兄弟也應斯文一點,哪怕裝的,附庸風雅也好。一天讀讀書,寫寫詩,纏她指點才是,不要成天就是賺錢賺錢的。”亓莫玄道:“家裏錢已夠多了,就是燒,也得十天半月的。”當然,亓莫家中,錢還是有。穩定了亓莫思想,蘇可心悄悄點撥:“懷孕是女人的轉折點,將後,先哄她懷孕了,一切就好辦了。”亓莫頓時看見了曙光。 到底亓莫是否有命,真的可與那鐵之軼連好,還待分曉。

臨行之前,蘇可心又是叫過痞老,道:“這去上海,想將痞老叔的手術趁便商定了,然後找個機會,悄悄做了。”痞老臨時變卦,猶豫道:“已是這般年紀了,還是算了吧,小蘇。”蘇可心勸道:“如果不能做,那就隻得算了,如果能做,那可千萬不能泄氣。”痞老無言,好似默許了。蘇可心上前,輕輕擁抱著痞老,道:“痞老叔來吧,給痞老叔拍幾張照片,到得醫院聯係時用呢。”說著,蘇可心已是揭起痞老衣服,要解痞老褲帶。痞老頓時害臊滿麵,拒絕道:“算了算了,不做了!”蘇可心便是嗔道:“將後,還要女護士撥弄換藥呢,這還能行?”痞老見得蘇可心慍怒,這才迫不得已地由著蘇可心擺弄。蘇可心這才氣呼呼地解下痞老褲子,讓痞老站著拍了兩張。接著,蘇可心又讓痞老躺著,叉開雙腿,拍了兩張。隨著閃光燈一閃一閃的,痞老心中一縮一縮的,眉頭一蹙一蹙的,兩腿一攣一攣的,仿佛下身在生芽,長出個牛角根器來。啊呀,真是難為痞老了!痞老連忙穿好褲子,看也不看蘇可心一眼,逃也似的跑開了。

到底痞老是否有命,真的生個男根來,還待分曉。

此行,蘇可心當然隱去亓莫、痞老之事,隻說去給康乃馨安裝假肢,順便再為姚才勇聯係一下肝源。

一切安排妥當,擇吉起程。同行者,除了康乃馨、亓莫,當然還有東方雪。因為除了開車,還需東方雪照料康乃馨。

夜宿曉行,一路倒是歡樂。特別東方雪,從未有過的舒暢,轟足油門地奔馳。時間長了,蘇可心也是替換一下,讓她休息。

蘇可心有首《心意奔馳》,以記心意歡暢:

風馳電掣,車比的盧飛快。一溜雲煙,更載由衷歡暢,八千裏通途直下。

心隨神往,笑似蓮花綻放。一團和氣,莫非要應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

2

到得上海,早有石言塵結拜妹妹,凱思蜜上海商貿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李安,候於道口迎接。

略為寒暄,由著李安引領,先到李安樓宅下榻。

因是石言塵朋友,所以晚夕,眾親友們都來探望。始料未及,蘇可心意外見到石言塵私子楊愛塵。他可不像石言塵,那樣沉穩,小家夥闖前鬧後,搗蛋得厲害,因為還有一個稍小的女孩(高思睿),與他為伴,追逐戲耍。

蘇可心有首《題頑童》,以喜石言塵私子:

物華天寶,歎世間這般尤物,是為造化經典。最喜無瑕璞玉,純真靈怪,好番可愛。甚怕蒙頭逐鬧,不慎磕碰,比揪我心還痛。

——毋庸置疑,那本《至真清吟》的小說,蘇可心終於看完,所以深知書中故事,即是他們親情關係。於是格外親近,拉過兩個夥伴,好番疼愛。大概因為,蘇可心也與石言塵甚密,出於骨子裏的私心。

言歸正傳,李安便道:“可心姐姐,上次姚大哥假肢是在英倫醫院安裝的,大夫季諾也是熟悉,明天一早,帶著乃馨妹妹過去聯係。肝病卻在普華醫院,院長舟似船也是熟悉。石大哥時常打電話,催促李安妹妹過去聯係。舟院長說,除非有人捐獻,否則很難等到肝源。過後,等著乃馨妹妹事情安排好了,咱們也是過去,多多花錢,懇請舟院長想想辦法。”

翌日,又是李安引領,將幾人帶至英倫醫院。大夫季諾,係意大利醫科博士,漢語雖然很不流利,但是人很隨和熱情。看了康乃馨傷情,道:“不像姚才勇那樣高位,所以效果一定很好。”但是拍完片子,季諾卻道:“非得手術之後,才可量身製作。”因為康乃馨雙腿骨端,斷茬參差,銳利如刃,且有粉碎骨片混雜,必須打磨整理,最後套上不鏽鋼頭才行,否則刺痛鑽心,假肢難以使用。康乃馨看了片子,道:“難怪好多年來,凸端絲毫不能磕碰,稍微動彈,便如刀紮,劇痛難忍,才是這等原因。”

所以,蘇可心他們,不是十天半月,就能離開上海的了。

康乃馨的手術,毫無懸念地開做了。有著季諾主刀,蘇可心胸次,那是十二分的放心。因為對於季諾來說,康乃馨的手術,再也簡單不過了。但是,蘇可心還是寸步不離地守於手術室門口,與亓莫、東方雪一同等待康乃馨出來。

康乃馨出來,看見蘇可心他們,全都等於手術室門口,終於激動得熱淚盈眶,連聲道:“謝謝可心老師、謝謝東方妹妹,謝謝亓莫兄弟。”康乃馨不知何世修來福分,讓他們這等關愛。即使親生父母,也未如此大恩大愛。

手術當然成功非常,隻待住院靜養,漸然愈合即可。

3

趁著一時閑暇,蘇可心便與李安去趟普華醫院,聯係舟似船大夫,解決肝源問題。舟似船道:“自從姚才勇離開上海,就沒配型肝源出現過,李董事長可是三天兩頭來聯係啊!就像姚才勇這樣的病人,不知已有多少,因為沒有肝源而喪失了生命啊。現在,等待配型肝源,那是非常渺茫,何況病情早已不容等待的了。最好能有配型親屬,自家捐獻。”蘇可心想著,可怕的這天,也在向著姚才勇逼近,於是急切道:“舟院長,化驗一下我的吧,或許我的能行!”舟似船看看蘇可心道:“請問蘇總,你是他的啥人?”蘇可心毅然道:“朋友,再也普通不過的朋友。”看著一時大義的蘇可心,舟似船似乎不太相信地提醒道:“那可不行,是有法律規定的。”蘇可心咬咬嘴唇,下定決心道:“我有辦法,我要與他結婚,假結婚,法律我是看過的。”舟似船更不相信了,規勸道:“蘇總,千萬不要一時衝動。”蘇可心堅定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隻要能夠配型,捐肝、與老公離婚,有何之難?我蘇可心時常受人幫助,難道別人有難,我蘇可心就不能犧牲一點?”一旁,李安可是感同身受,更有愛心之人,幫說道:“舟院長,求你成全蘇總吧,或許不能配型呢,但是讓她能夠心安也好。”舟似船謹慎道:“配型化驗倒是可做,但是不與家人協商一致,將後很可能引起民事糾紛,甚至觸犯法律,而且牽連院方。”蘇可心寬心道:“舟院長隻是化驗,但願能夠配型,可以手術。其他一切協商與風險,全由我蘇可心完成與承擔。”舟似船又是不太相信,疑惑道:“莫非蘇總,受得此人大恩?”蘇可心淡淡道:“隻是看他可憐,同情他!”舟似船佩服道:“真乃善人,必當後報!”

舟似船終於答應了,先幫蘇可心做個配型化驗。如果配型,再讓蘇可心去做家人工作還有相關手續。

蘇可心感謝道:“謝謝舟院長,成全蘇可心。晚夕,咱們一起坐坐,認識一回,也是緣分!”舟似船謝絕道:“也沒有什麼謝謝的,姓舟的隻是履行職責而已。”李安一旁評說道:“這又不是拉關係,搞違法,為難舟院長,還像以往相聚,隻是隨便聊聊罷了,舟院長有何自律的哎!”舟似船被李安排遣得臉紅,這就答應道:“好好好,那就加深一下感情,由我請客。”李安笑道:“這回還是蘇總,下回再由舟院長吧!六點見,威斯汀國際大酒店,舟院長。”

出得醫院,李安吩咐道:“就讓高欣、郭芸兩個暫到醫院看看,將亓莫兄弟與東方姐姐換來,一起聚聚,他們也是遠道來的。”蘇可心道:“那也好,他倆也是辛苦。”李安道:“那咱們到醫院去接他們,妹妹打個電話,先讓高欣、郭芸兩個快到醫院去。”說著李安已經撥通電話,安排高欣、郭芸兩個,快到醫院照料康乃馨。

由於小有塞車,蘇可心、李安到得醫院時,高欣、郭芸兩個已經到了。李安便是安排他倆幾句,然後,與蘇可心叫上亓莫、東方雪他們,向著威斯汀國際大酒店而去。

這一去,便是有了驚天故事。

4

蘇可心、李安、東方雪、亓莫四人到得威斯汀國際大酒店,因為舟似船還未到來,所以幾人隻得暫聊稍等。

李安道:“威斯汀國際大酒店,可是世界級——頂尖的國際大酒店了……”李安便將威斯汀國際大酒店一通介紹,直將蘇可心、東方雪、亓莫三人聽得連連咂舌。這等超級酒店,別說蘇可心他們,從未到過,就是身在上海的李安,也隻到過兩回。一般都要三天前預訂,非除就像李安剛才,通過關係求訂。

蘇可心、東方雪、亓莫三人,也是起身,真如劉姥姥進得大觀園,欣賞一下這個華夏廳的裝潢與陳設——

淡綠地毯,綿綿軟軟,好似步入古藏草甸;奇山異石,嶙嶙峋峋,好似觀賞蘇州園林;流泉飛瀑,叮叮泠泠,好似遙望廬山瀑布;楠竹橫斜,綽綽約約,好似身臨蜀南竹海;刺繡梅骨,傲傲然然,好似敬仰民族魂烈;沁園狂書,恢恢弘弘,好似乍見驚龍穿雲;梨花雕椅,精精湛湛,好似領略傳統文化;宜興紫砂,古古香香,好似傳承茗品蘊涵……

蘇可心有首《聯想》,以書觀景感受:

奇思妙想,頓使乾坤微縮。於是名川大山,多少流泉飛瀑,盡收眼底。

華夏文明,五千年曆史大觀,璀璨人類長河。一個民族,屹立世界東方。

品評巧思,品評妙想,正於興濃,舟似船卻是到了。蘇可心、李安高呼著,一同迎了過去,且是向著東方雪、亓莫介紹:“舟院長,著名肝病專家。”東方雪、亓莫拘謹上前認識。可是這一認識,真將舟似船驚呆了,舟似船一聲暴哭,道:“浦小,你終於回來了啊,三十年了啊,爸爸和媽媽一直等著你啊!”這可讓東方雪還有李安、蘇可心、亓莫他們,狐疑滿麵,驚詫不已。看著四人狐疑,舟似船搖晃著東方雪,連連問道:“浦小,浦小,難道你不是浦小嗎?即使長到百歲,爸爸也是認得女兒啊!”李安覺得舟似船有點失常,或是激動,於是勸著舟似船坐下,慢慢將話道來。可是舟似船哪能平靜,撥通電話,叫嚷道:“熙影,快來啊,威斯汀國際大酒店,華夏廳,女兒浦小,找到她了!”既而,舟似船便是嚎啕大哭,直將這處高雅之地,整得亂七八糟,烏煙瘴氣。李安知道,熙影就是舟似船愛人梅熙影。所以擔心路上車水馬龍,有個閃失,於是再行勸道:“舟院長,千萬不要催促,路上車多人亂,要不就讓李安開車去接。”舟似船急得跺腳,道:“也不知道她在哪段!”李安這才抱住舟似船,安慰道:“那就稍坐片刻,等待梅大夫到來。”舟似船雖然坐下了,但是攥住東方雪雙腕,大哭著生怕東方雪稍有離開。一直就是如此,攥得東方雪手腕青紫。

蘇可心有首《始料不及》,以記當時情景:

莫明其妙,突然瘋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最難堪,素昧平生,強牽美女不放。烏煙瘴氣,掃興陡生,實有好色之嫌。

梅熙影氣喘籲籲,瘋瘋癲癲地來了。舟似船大吼大嚷,道:“熙影快看,這不是浦小嗎!”梅熙影怔怔地望去,看看東方雪麵龐,好半晌才道:“啊呀,老頭子,發的什麼神經,三十年了,哪兒的什麼浦小,即使來了也不認識。”這一句,說得舟似船心涼半截,猶跌冰穀,觸電般迅速放開雙手,絕似泄了氣的皮球。蘇可心、李安、東方雪、亓莫四人,也是掃興至極,但是李安即刻圓場,道:“沒啥,沒啥,咱們緩緩敘敘。”蘇可心也是點上茗品,使得舟似船平靜。

氣氛穩定了,梅熙影這才再行端詳一下東方雪,道:“眼睛那兒,稍微有點像,但是相差很大,看不出就是我們浦小的。”舟似船卻道:“你們大家看看,分明就是我們浦小嘛!”蘇可心、李安、亓莫還有梅熙影,一齊將目光投向東方雪,東方雪難為得麵部肌肉痙攣,像似凝固一般。可是蘇可心、李安、亓莫他們,均未見過舟似船女兒,也不知道東方雪到底像不像,所以隻得看看舟似船相貌,又看看梅熙影相貌,轉來轉去地參照比較,結果大家都說不像。東方雪卻是戲謔道:“舟院長、梅大夫沒有女兒嗎?如果想收東方雪做女兒,那東方雪就做了。”梅熙影輕歎一聲:“三十年了!”然後沉入往昔的回憶……

原來,三十年前的一天下午,舟似船、梅熙影夫婦帶著剛剛兩歲的女兒浦小,去南京路購物。公共汽車上,幾個陌生的孩子,很快玩到了一起。到站了,車上一陣擁擠。舟似船生怕踩著女兒,順手攬過女兒,高高抱起。下車了,可是舟似船、梅熙影驚訝地發現,舟似船懷裏所抱,並非女兒浦小,而是衣著相仿的另一女孩。舟似船、梅熙影夫婦呼喊著急追,然而公共汽車早都開出老遠。最後,別人的女兒找到了父母,可是浦小的父母,永遠沒有找到女兒。經過就是這樣簡單,簡單得隻在瞬間。然而後果非常嚴重,嚴重得骨肉分離。三十年來,舟似船、梅熙影夫婦,早都哭幹了淚水,盼白了頭發,但是始終沒有放棄,尋找女兒的腳步。因為都是大夫,隨後的時間,夫婦二人,都是兢兢業業,憑著救死扶傷,感天動地,贖抵罪過。

哼哼,全怪他們一時疏忽,老天故意和他們開個小小的玩笑。

——但是,舟似船還是不改最初的印象,篤定東方雪就是自己的女兒。李安無奈道:“不知舟院長的女兒,有什麼信物、胎記沒有?”舟似船、梅熙影夫婦,毫不回憶,道:“左胸乳突附近,蠶豆大小,有個紅印,很豔,很好看。”不約而同,所有的人,均將目光投向東方雪,那意思是在詢問:東方雪,你的左胸乳突附近,有紅印嗎!有沒有紅印,倒不消說,東方雪的麵龐,已經紅得好似芍藥,血色欲滴。即便如此,大家的目光,還是不依不饒,死死灼熱著東方雪。蘇可心玩笑道:“東方妹妹,你就讓可心姐姐偷偷驗驗,也好有個交代。”不想東方雪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解開衣飾,拉下文胸,讓大家看個明白,甚至也將右胸暴露出來。結果,東方雪左胸乳突附近,不但沒有很豔很好看的紅印,卻有核桃大小的疤痕,盡管很不嚴重,但是清晰可見。舟似船卻是懷疑,道:“肯定是為掩蔽印記,故意做的。”東方雪卻道:“聽媽媽說,小時不懂事,從飯桌扒翻湯盆,油湯順桌潑來,燙的。據說當時很嚴重,後來傷疤漸漸小了。”東方雪道個“媽媽”,好似電流襲來,將個舟似船擊得神經抽搐。因為舟似船希望聽到,東方雪沒有媽媽。

首菜上來,梅熙影為了不讓大家掃興,轉題道:“好了,好了,說些別的吧,菜都上來了。”可是舟似船依然糾纏道:“好孩子,讓我抱抱你,將咱們胸口貼到一起,聽聽心跳,我就可以知道,你是否就是我女兒。”因為素昧平生,首次見麵,而且是位美女,所以這可使得李安、蘇可心、亓莫,還有梅熙影一同反感了。但是李安改裁道:“舟院長真會開玩笑啊!”在此,東方雪知道,自己僅屬次要地位,所以為了不讓大家難堪,竟是欣然同意,要讓舟似船抱抱,從而盡快結束這場鬧劇。不想,舟似船居然起身,抱住東方雪,且將胸脯緊緊貼於一起。好半晌,舟似船欣慰道:“是了,我感覺到了,很有感應,心跳是一致的,東方雪就是我們的女兒浦小!”梅熙影早都不堪忍受,老頭子這樣的丟人現眼了,有點生氣地拉過舟似船就座。舟似船喋喋不休地說解著:“七個月時,在澱浦醫院小產了,所以取名浦小。”李安也是不堪舟似船再行攪和了,怪怨道:“舟院長可是大夫,做個DNA鑒定不就得了嗎?李安的雙胞胎幹媽就是通過DNA鑒定確定的。”舟似船一拍大腿,恍悟道:“對啊,怎麼忘了本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