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九章 各走半邊(2 / 3)

“蒼天啊……”柴麗甜都喪失理智了:“玉皇大帝!”

劉思蔓捶胸頓足,年晴歇斯底裏,於菲菲滿臉的努樂隻能揉捏邵芳潔渾身以發泄。不過縱觀全場,稱得上尷尬的可能就隻有楊景行的視線了,遊移了一陣後最終還是落到了現任女朋友眼裏,虧他還能幹嘿一聲:“真不如你來。”

何沛媛回以冷笑。

“回來。”齊清諾自己也大笑得略顯尷尬:“還沒到重點……我們想呼籲的是,也請楊主任繼續嚴格要求三零六,如果有什麼新作品新文章新曲子新歌,別忘了給我們一個學習的機會。”

楊景行不打自招:“就一個畢業作業。”

“更要說!”王蕊嚴厲:“更要學習。”

年晴嘩眾取寵:“別人大學男生你一個有夫之婦……”

劉副團長連忙整頓紀律:“你們別把大學男生嚇跑了。”

楊景行站起來:“我兩個月之後再來。”

說起這個,王蕊又問一遍:“時間還沒定?幾號?”

楊景行搖頭:“還沒通知。”

郭菱在門口探著腦袋警告:“我們現在好紅的,怕檔期衝突。”

於菲菲有辦法:“七月一號好到十號都不安排。”

劉思蔓還是先問清楚:“要不要我們去?”

楊景行連連點頭。

劉副團長就神氣起來:“那就先幫我們把畢業作品賞析幾遍,理清吃透,不然回母校師弟師妹問起我們都講不出一二三,那多不好意思。”

是呀是呀,郭菱真是先見之明:“我拿譜子。”

“就那麼回事一目了然的東西。”楊景行指指水果袋子:“別整我,下次再多帶點。”

柴麗甜嘻:“如果不可兼得,我們毅然決然選擇藝術!”

齊清諾正被手中的小芒果搞得有點狼狽:“不吃了!”怒砸垃圾桶。

郭菱動作快:“哇哇來了!”

三零六其實沒什麼學習態度,《哇哇》的譜子就打贏了兩份,紙張還被揉得像小學生的學期末課本還有撕破的,空白處塗寫得個亂七八糟。

楊景行都無處下手長長歎氣:“說什麼?”

女生們靠過來,可凳子周圍不好站。學生們把樣子做足,請老師坐長沙發中間,學習好的可以左右挨著,劉思蔓和柴麗甜沒怎麼謙讓,郭菱和於菲菲再分別擠著跟她們親熱。邵芳潔高翩翩王蕊搬凳子到老師前麵,蔡菲旋齊清諾年晴站到沙發後麵去掌控另一份譜子。至於何沛媛,由著她邊緣化吧。郭菱吐詞飛快加全套@動作:“上課起立老師好同學們好坐下。”趁機壓劉思蔓身上了。

劉思蔓用喘不過氣的沙啞嗓子提要求:“不是你的作品,怎麼去看?”獲得夥伴全麵支持。

包圍圈太緊密,楊景行被壓得抬不起頭也不敢伸腿,左手當譜架右手翻了兩頁:“其實就兩點,一個是穩定結構帶領的色彩變化,一個是持續色彩下的結構變化,其他概念和手法都是變化延伸出來的,整個曲子都是圍繞這兩點做文章。”

王蕊第一個唱反調:“你幹脆說都是個五線譜。”

劉思蔓安撫:“別急,先聽。”

高翩翩急:“我昨天就說,這裏,可以把這個七和弦理解成筆頭,色彩都是跟著筆頭出來的,和弦之後的變化可以看成運筆的力度和速度,角度……”

楊景行好像茅塞頓開:“有意思,我覺得很貼切。”

“受賦彩的啟發。”高翩翩仰慕:“龔教授的命名太貼切太雅了。”

“賦彩的叫法我也覺得最好了。”柴麗甜有點皺眉地看作曲家:“不過如果全篇都用繪畫去形象理解可能會有誤區。第一段就是,主要是怎麼看待七和弦之下,應該還說之後,它帶領的這些色彩變化……”

高翩翩覺得問題不大:“筆過之後墨還會在紙上繼續潤染。”

柴麗甜搖頭:“我的意思是後麵的色彩是其實也可以看成是整體移動中的起的變化,老大跟我觀點一樣。”

楊景行為難了:“都可以吧,沒這麼講究。”

郭菱哈哈哈:“你們爭呀!”

於菲菲就不高興:“能不能照顧一下我們沒學和聲的從基礎講起。”

邵芳潔支持:“菲菲問。”

蔡菲旋從後麵搖柴麗甜的肩膀哈:“你們昨天全白講了。”

“都記得!”於菲菲連忙表,但是:“兼聽則明。”

王蕊點頭:“就是,曲子都不聽怎麼明!?”

夥伴們拍手頓足叫好,蕊蕊說得太對了,蕊蕊真是直指要害,蕊蕊實在深明大義,在三零六要說王蕊是第二愛音樂就沒人敢稱第一包括標杆。於菲菲還馬上安排,就去上次聽《就是我們》鋼琴改編的洋房餐館,還是集資請顧問。

楊景行如實稟報:“我中午要去丁老家說好了,鍵盤行不行?”

用電子鍵盤糊弄人還不如不聽呢,女生們集思廣益,幹脆去主團吧,顯得楊主任親民,免得萬一走漏了風聲還被說是故意躲著他們。不過去那邊就不能閉門,難免有前輩要湊個熱鬧,那是不是讓顧問帶大夥再預習一下。

王蕊比較細心,留意到了不願意表態的何沛媛:“標杆可以不去,反正你也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