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九章 各走半邊(3 / 3)

大家斟酌,郭菱表態快:“不去不好吧?”

王蕊咦嘿嘿著瞪眼威脅:“阿怪走不走?”

楊景行點頭:“走,追求進步,嚴格要求,爭取五好家屬。”

郭菱啊哈哈得要靠住齊清諾才不會倒,柴麗甜就仰慕何沛媛真是訓導有方。不過不急,多數人還想再就曲式結構學習一下。於菲菲又擔心拿著滿是塗鴉的譜子過去會不會被笑話,夥伴們討論認為問心無愧。

曲子結構並不特別複雜,女生們昨天就大多弄得比較有眉目了,今天再有作曲家親自劃線整理聲部和關係,大夥不僅紛紛點頭還能在理解的基礎上評價討論形成統一意見。甜甜說得很好,這個“賦”的確有賦予、賦格、歌賦三層意思,“賦彩”其實是賦和彩。劉思蔓坦誠她承認第二交響曲是巨著無疑,但是《哇哇》更能讓她感受到當初那個楊景行。那麼這麼兩個“哇”各有幾層含義呢?

作曲家的解答讓人大失所望,沒含義,就是自吹的讚歎。

《哇哇》真正的世界首演,走!吃獨食的當然不算!

從小樓下來,三零六又全體文雅了,楊景行也穩重,一群人簡直安安靜靜朝主樓去。何沛媛怎麼又邊緣化了,齊清諾親切靠近招呼:“好姐妹幹嘛呀?”

年晴恨鐵不成鋼地督促:“你們倆摟著走啊!”

被這麼一諷刺,標杆和老大的脾氣都上來了,馬上鼻孔朝天各走半邊,夥伴們則很熟練地分工去陪笑轉移注意力。

這十二個年輕人還是第一次用這種形式走進主樓,那邊傳達室裏的門衛都行注目禮。樓內大廳紀律不錯,隻有人事部和宣傳部各一位辦事員站在貴賓室外麵在聊工作的樣子。一男一女級別都不高資格也不老,看見小樓的同事們也就簡單點個頭露個笑。

主團一共兩台三角琴,一架在一樓大排練廳一架在二樓聲樂排練室,主管藝術的齊副團長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安排的,所以自己先去看看。劉思蔓好副手,她也到樓上瞧瞧。其實聽聲音,絲竹錦瑟都是來自那些小辦公室的。

不能這麼幹站著等,楊景行找話說:“我有點緊張呢。”

一片的白眼。

那邊兩位辦事員過來了,人事的女同事直接問全體:“開會嗎?”

“沒有。”王蕊顯得好溫良:“借鋼琴用一下,不知道有沒有空。”

兩位辦事員都不知道,要幫忙去看看,她們去了呀,宣傳部的同事就大半對著何沛媛關心是排練新節目嗎?

何沛媛也笑得嫻靜:“不是,討論一下。”

最近沒啥義務,宣傳部同事能跟三零六聊的就是前些日子怎麼配合浦海之春搞音樂會的宣傳,舞台真是越來越好了。當著主團,三零六可不能對六七成的上座率叫慘,就嗬嗬嗯嗯麻煩了。

齊清諾出來了老遠一招手,還是敢發出副團長的音量的:“過來。”

王蕊回:“等瞎子。”

劉思蔓在樓梯上答:“來了,上麵也空。”

還是去排練廳吧,並不是沒人,隻是幾位阮演奏員不多緊張他們的聲部的總結,還很歡迎楊主任。首席一握手,其他的都要表示,五男三女八個呢,楊景行不好意思停,對麵也拉不下臉中斷。楊景行點頭哈腰陳老師穀老師地問候,老師們也找著話楊主任長楊顧問短,三零六可又暗樂湧動了。

一排手握下來,楊景行都累得咧嘴了:“我盡快,不耽誤太久。”

主任作曲家顧問講些外行話,中阮演奏員嗬嗬得焦心:“沒關係,肯定是很重要的事。”

首席就問副團長:“需要我們先出去嗎?”

“不用。”齊清諾還開玩笑:“不用吧?”

楊景行慶幸:“機會難得正好請各位老師指導。”

首席雖然好笑但得講清楚:“我是說如果需要創作空間,這個事我們很能理解。”

女生們都搖頭,楊景行則直接去牆邊蒙塵的鋼琴前把凳子拉出來。前輩們好心邀起來要把琴推出來,楊景行表現很客氣,就這樣不麻煩了,幹脆賴著坐下了,推起鍵盤蓋,褲子上擦手。

兩遝譜子,三零六內部就夠緊張的,其他人看什麼呢,這就是沒考慮到了。雖然齊清諾沒意向,何沛媛也不準備看,但掌握譜子的劉思蔓和王蕊還是因為看出來主團同事的興趣而為難。

柴麗甜嘿嘿嘿,從褲兜裏掏出錄音筆:“顧問,可以嗎?”

於菲菲控製不住怒火:“你早有準備!?”

柴麗甜拚命搖頭:“巧合!”

“我也錄!”郭菱大踏步,用手機。

阮演奏家對女生們把幾個譜架豎在鋼琴周圍放了一個錄音筆和六部手機的方法大加讚善,這種經驗說明大家平時是多麼用心。前輩們也一樣,所以拿了劉思蔓的分享的稿子後也沒說要還,全聲部擠著腦袋看。

年晴有示意王蕊也大方點,但王蕊猶豫了一下後以鬼臉回複,做小動作的還不止她倆。

在於菲菲終於決定還是手持錄像更方便並宣布可以開始後,那邊又進來人了,三個大提琴演奏家,後麵還跟著個歌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