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現華夏民族治水英雄史詩楊欽歡》
楊欽歡
《中國治水史詩》,有我們的老領導葉選平先生擔綱顧問;有當今中國文壇俊秀、以抒寫主旋律飲譽大江南北的何建明先生掛帥主編,實不容我贅言再三。但程賢章先生最近從北京傳話,主編何建明先生仍希望我從策劃治水史一書寫些感言。推之再三不能,隻好勉而為之。
我一直認為,從某種意義說,中國的曆史就是一部治水史,從三皇五帝到現在,哪個明君不以治水而獲萬民擁戴?夏禹的傳說、都江堰和靈渠,都記載著當時明君名臣名人的千秋功業。我想,今天我們講發展,我們在用水、治水的同時,還要給子孫留下綠水。然而,我們呼喚的聲音還不夠強大,常常被市場的討價還價聲給淹沒了。我想求助於我們的曆史,弘揚華夏千百年來的治水文化,會不會喚起某些人對曆史與未來的良知呢?這就是我要策劃此書的初衷。
程賢章先生可謂我的叔輩、師輩,在廣東文壇有多麵手之稱。他對梅雁集團另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梅雁”股份製改造和在上海上市,程先生均不遺餘力;退休後告老回鄉,也按黨的組織手續在梅雁過黨的組織生活。他以普通黨員身份,在支部參加組織生活,按時繳納黨費。平日,自己卻躲到一旁埋頭寫作。他生活極其簡樸,從不對公司提出物質方麵的要求。舉凡傳達中央重要指示,吸收新黨員,選舉新班子時,程老先生幾乎都按時出席,積極發表意見。每年公司黨委評選先進,程老先生都被評為優秀黨員。
平時,他很少過問公司的業務,自謙稱自己對企業經營管理是外行,怕壞主意貽誤千金,於公司無益。而公司許多員工,卻對這位滿腹經綸的長者隨遇而安的人品深懷敬意。
梅雁水電集團以治水投入巨大資金,名播兩廣以及深滬等地。但集團在籌集資金等困難麵前義無反顧,排除萬難,力排眾議堅持以治水為公司主業。此事,引起程老注意。在一次閑聊中我與程老談到當下國家的水電開發情況,談到我的一些想法,沒想到程老聽完便激動得拍桌子:你說得太好了。這樣,你先注資一筆經費,我來接招。
“我來接招!”聽到程老這句話,我忍不住一怔,胸脯裏像鑽進一隻兔子,止不住一陣亂跳。因為,按客家人虛歲計算年齡,他已經七十九歲高齡的人了。
“你想得‘茅獎’”?我笑著問。
“這事做成功了,恐怕也與茅獎無關。”
“那你為何接招?”
“這題目太好了,千年一遇。中國太需要一部治水史了。”
他不知道他一眨眼就八十歲了嗎?寫治水史,可不是坐在書房裏寫小說呀!然而,他執著、固執,激動地說:“歡,你別擔心我的年齡,為一件有重大意義的事,酷夏,我敢闖火焰山;嚴冬,我敢跳冰窖。我意誌彌堅‘接招’,就這樣決定了。”
兩天後,他送來他的編寫方案,簡單得很,那是一份決心書。我和公司幾位高層隻好批準,並接受了他支付稿酬方案,把他要求的費用拔到他項目裏由他支配。
五月十二日,他帶了幾個年輕助手去四川映秀、都江堰、靈渠等著名治水工程考察。七月二十日,他又帶了好幾個年輕人飛赴新疆烏魯木齊,去吐魯番坎兒井,去京杭大運河的起點、中段、終點、山東黃河入海口、浙江錢塘江、西湖、上海蘇州河、黃浦江等地考察。回來對我說:“我向北京六家大媒體發布編治水史的消息,也請了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作家出版社社長何建明同誌擔任主編,也請了張煒、繆俊傑先生等做顧問。”他高興舉起雙手,像孩童般的高呼:“我編書得到北京大媒體肯定,我有後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