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在陳世旭、繆俊傑、楊克先生的大力協助下,和全國各省許多明星級的作家聯係。信函、短信、電話、稿子,像雪片似的從全國飛到他設在客都大酒店的編輯部,這事使我為之感動。他把名家稿件,一篇一篇送給我。我在企業裏本有許多事要做,很難擠出空閑時間,但覺得這部治水史也是自己策劃注資的,我也想從那些著名的治水明君名賢中學點什麼,於是他送一篇,我看一篇,不覺之間已閱讀完九十餘萬字。我雖不懂什麼文章作法,但我卻從那些著名作家的名篇中一睹作家的風采,每位作家都把某項治水工程寫得逼真、生動、通俗易懂。把枯燥的曆史化成自己的血液和文字,展示了曆朝明君、名臣在各種艱難環境下如何依靠群眾,集中群眾智慧把當地的水害化成水利。例如建於秦昭襄王由李冰父子設計的都江堰,“5·12”地震連二王廟都震垮了,而都江堰仍屹立於滾滾的岷江水中,依然灌溉和哺育著川中百姓。它有許多玄機而不被今人識破,稱為世界奇跡。又如秦始皇建的靈渠,在每年隻有十毫米雨量幹旱沙漠中修建的坎兒井,都表現了中華民族的大智慧去尋找水這一生命之源。新中國成立六十年,我國進入了治水事業的巔峰,江河眾多,久已淤塞,不斷改道的我國江河,給新中國百廢待興建設事業帶來重重困難。那時,從北京、從中南海、從毛主席那裏傳出一道道命令“一定要把淮河治好”,“一定要治理黃河”,具有詩人浪漫氣質的共和國偉大締造者毛澤東,還命令,長江三峽“高峽出平湖”。於是就有了何建明同誌的“五代人治理長江”,葉延濱的“南水北調”、“紅旗渠”,劉兆林的“打井英雄李國安”,李林櫻的“堰塞湖”以及馮藝的“雁鳴柳江”等錦繡華章和高揚主旋律的作品出現。我真說不清楚,我為什麼也沉浸在這一百多萬字的稿件堆裏。從而,我也知道程老、何建明同誌、陳世旭、楊克等作家的勤奮和感召,我激動不已,萬分銘感,隻有按程老意見,盡可能為他【她】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服務。
十一月中旬,程賢章又帶著幾位年輕助手出動了。這次不是去闖火焰山,而是往東北最冷的冰窯裏跳。在深圳飛長春前,深圳氣溫32℃,在深圳機場一上飛機,飛機上堆置的長春晚報第一版赫然一行大標題:“長春今夜雨夾雪,氣溫零下3℃。”這簡直從熱鍋裏往冰窖裏跳。第二天,他發來短信已來到中朝邊境,在鴨綠江山寨中打雪仗。還和參與治水史的東北大作家張笑天、阿成、劉兆林、鄧剛,分別在長春、哈爾濱、沈陽、大連吃東北餃子,向那些明星級的作家討教怎樣編好治水史。回到北京,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中國作家出版集團管委會主任何建明同誌冒雪去看望從西安剛飛來的程賢章和他的三位助手。程老從北京來電說,何建明同誌對他這次東北之行表示欽佩,對他編輯《中國治水史詩》表示滿意,答應明年初他親自帶兩位編輯來梅州看稿。然後出200萬字豪華精裝本,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隆重舉行首發式。這消息令我歡欣鼓舞,作為企業家,我對中國文化無限熱愛與崇拜;作為治水企業,我對治水文化情有獨鍾。200萬字豪華本“在人民大會堂舉行新書首發式”,令我無限向往。由那麼多明星級的作家努力編著的《中國治水史詩》必將感動中國早已故世的明君、名臣、名人。政府、社會、人民也會感激他們。豪華本的《中國治水史詩》是中國一代作家凝聚心血換來的,不是某一個人某幾個人的榮譽。我想,理應給他們排場、高興、歡悅登上諸如人民大會堂這樣的英雄台。“上善若水”這句話,這本書的作家真的心領神會了。
“生不願為萬戶候,但願一識韓荊州”。我用以句古訓為再現華夏民族治水英雄史寫下不腐華章的中國優秀作家感恩致敬,是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