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諸多變量。何況仰望著神座的我們。”“就算賭上你的王也不肯認輸嗎？”奧林頓了頓，“真是瘋子。我的父親就是死就是因為他是你的學生吧，死在和你一樣瘋。”“你的父親是我最值的我驕傲的學生，我們都對他的死感到抱歉。但他確實是一個英雄。”西澤爾點上自己的煙鬥，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奧林，相信我，他並不是什麼酗酒和拋棄家人的男人，他一直是我的學生中最著名的溫和派。”“也許你們把他定義為英雄，可他在我眼裏隻是一個不記得自己兒子的生日，總是拿著我母親那一點微薄的薪水去喝酒的醉鬼，幾乎每次看到他他都是滿身的酒氣，不停的在嘴巴裏吐出模糊的咒罵。也許他是最稱職的英雄，可卻是最不盡職的父親。”奧林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拳頭，甚至令自己的骨節發白。“我知道你的感受，奧林，其實是我們用最廉價的正義去買走了你最珍貴的父愛，我想誰都願意有一個能帶著自己學會釣魚，騎馬，會送給自己想要的生日禮物的父親，可是奧林，你的父親他不僅僅愛著你，他還需要照顧很多人。”“連自己的妻子和兒子都不願意照顧的人，卻在對全世界施舍他的善意嗎？真是一個英雄的悖論！”“奧林，你對你父親的了解還是太少了，不過就算是我也是隻是了解他最多的人，卻看不到他的心裏藏著什麼，你還是先下去吧，我叫人給你準備了好了晚飯。”西澤爾朝奧林揮了下手，“下去吧，今天的課，就到這裏。”奧林離開了房間，西澤爾坐在沙發上看著已經快要完全沉入西邊的太陽，微微的歎氣，昏暗的晚霞餘光投過落地窗照在這個老人臉上，使他看起來像是一幅不斷脫色的壁畫。身穿黑衣的男人端出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了西澤爾，“海因斯，你也看到了吧，那個孩子還是太年輕呀。”西澤爾微微喝了一口酒，龍舌蘭酒的酸澀在他的舌尖上漫延開來。“和伊洛斯一樣，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溫和派，但卻和一頭公牛一般的固執，不愧是他的兒子，我相信他會和伊洛斯一樣的優秀，隻是現在。”海因斯聳了聳肩“還太孩子氣，畢竟隻是一個十五歲的男孩而已。”“我當然肯定奧林的能力，他可能都發現了藏在我身邊的你。”西澤爾說。“怎麼可能？西澤爾，能看穿我的虹境的人還沒有出生呢，那孩子的冥印雖然是高階的神性回路，但至少現在他也隻能發揮出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海因斯，我當然相信你，但對於那個孩子，知道的還是越少越好，如果他能察覺你的存在的話，一定就能發現他父親的真正死因，而他現在還沒有複仇的能力。”“西澤爾，你老了很多呀。”“是呀。”西澤爾歎了口氣，“自從我的學生全死在圓桌上的那個夜晚我就是個快要死的老人了，我親眼看到那些和我一起喝酒和談論女孩的學生們一起被剝奪了回路的時候，我就感到無能為力，海因斯，當一個人感到無能為力的時候，他就老了。”“西澤爾，你我的時日無多，神血無時無刻不在修改你我的身體，做為天國計劃的失敗品，你因該知道，被神血完全修改後會什麼樣子，我們必須抓緊一切去做些什麼。”“海因斯，我明白，放心，我早就不是教父了。那個過去的教父已經被現在的我給吃掉了。”“虹橋的人已經到達了這裏，神之子因該被他們發現了，我們不能讓神之子再度回到虹橋的手上。”“不，神之子必須回到虹橋的手上，我們甚至要阻擋一切阻礙虹橋的人。”西澤爾微微一笑，“海因斯，別緊張，我知道我是在做什麼，那個半成品胚胎跟本就不是什麼神，”西澤爾頓了頓“而是能毀掉整個世界的惡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