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震掉的白鹿書院1(1 / 2)

分章斷節的,排列整齊的word圖標,穆夕月歪著頭盯著它們,而它們似乎都長了手,對著穆夕月說:“來吧,來吧。打開我吧!”

於是她便對著花卷說:“這是不重要的東西,如果是重要的,那肯定會藏起來。對吧,花卷。”

世上人分兩種,一種是有偷窺癖得,另一種卻是喜歡暴露狂的。不管穆夕月是不是前者,可是在她的心裏,黃樂浩確已經無疑成了暴露狂。

給自己找好了心理上的突破口,穆夕月倒了杯水,又拿來黃樂浩時常坐的小凳子,心理調整到了道德的至高點,便肆無忌憚的開了第一節《2008年震掉的白鹿書院》。

——————(分格線黃樂浩的)————

2008年汶川地震,震掉的不止是那些分分合合,生離死別的人得幸福,還有我的白鹿書院。

那一年也是我和於素素相識的那一年。

和於素素相識的那天是雨天,至於為什麼,有些事必須是發生在雨天,如果不是雨天,那就會少許多好的壞的情景,雨天的自己總是想要做點什麼的,因為喜歡雨。

但大約做過的就是一切沒目的的事。自己唯一值的顯擺的就是裸奔,算得上是一種人生的突破,80後的我們如果並不是那誰誰誰的精子,那值得顯擺的事件現在看來,也許就隻是賺了多少錢,睡了多少美女。

是夜,為什麼是夜,因為這樣的故事必須是夜。06年以前那唯一一次的裸奔當然也是在夜,在雨天發生的。為什麼我一直說裸奔,不是因為我變態,嗯,其實也許就是因為我變態,因為裸奔和這個故事基本上沒有關係,或者是因為於素素一直最看得起的就是我幹過這件事。

雨天,雙楠的一個小酒吧,死纏爛打之下,張靜終於還是無奈的答應陪我。如約而至的我和張靜,話題是永遠都不會沒有的,因為有酒。

那天我失去了我人生的第一塊豆腐乳。

胡亂地聊了半晌後,張靜在接了個電話後,男朋友強烈要求之下,還是準備離我而去,問我:

“你會無聊麼?”

我自然說會,心裏巴不得你回去吵架。張靜笑的一張臉快爛掉了的說:“那給你找個聊天的過來。”

我自是水性陽花,興高采烈的答應下來。對於一個如當時自己那般變態的人,其實在那個時候需要的僅僅也隻是一個聽我說話的或者說話給我聽的一個人。

讓我覺得我還活著。

於素素的到來,讓我感慨萬千,原來我在張靜的生活中還是有那麼些位置,於素素竟是從張靜的嘴裏聽說過我的。

沒有如什麼電視的老套情節,還要等半天,伊人才姍姍而來。前後不過10分鍾,於素素便坐到張靜的邊上,張靜走了,留下兩個傻子不知道說什麼。

酒總是會在一些我需要時候起到很積極的作用,偏偏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像往時往般的很快就和於素素熟起來。

打從例行公事般的查完戶口後,我隻會單單懂得看雨,於素素也不理我,自己喝自己的酒。最後還是隻有玩吹牛,打發時間。就這樣喝著聊著玩著,一直到最後連我都覺得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