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數日之後,美中不足還是顯露了出來——曼冬沒了記憶!
對於之前的事情她竟完全不記得,不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不知道她曾經是一個國的公主,更不記得之前那場慘絕人寰的戰爭。可是她卻依然記得關文天,知道他是她的丈夫,是她這一生最親最親的人。
韓天說發生這樣的現象很正常,那九度穿腸膏的藥性實在太陰毒,即便是有了解藥,也沒有把握完全醫得好,若是想治她這失憶之症,非得另外再想辦法。
話剛說到這兒,關文天卻猛地一揚手——
“哎!別想了,不治!忘了也好!”
韓天沒再多話,這好友的事情他也略知一二,長期被沉重的仇恨困擾著,即便自己不說,身為旁觀者也看得出他的壓抑。如今就像他說的,忘了也好!忘了,就能重新開始了。
“文天!快過來啊!你在想什麼呢?”
追趕著羊群的人兒再度衝他高叫,關文天迅速收回心神,舉臂朝著她揮了揮,隨後也狂奔了去。
無邊的草原,是寧靜的,也是誘人的。直撲向那正在歡欣雀躍的小女人,關文天片刻不等,深深的一個吻便印了下去。
曾幾何時,他固執地以為,這一生,隻要隻記得恨不去理會愛,便沒有人奈何得了他。如今才明白,凡人終究是凡人,逃不過這命數的安排。
這兩片溫熱的唇雖已嚐過無數次,可是卻每次都能讓他瞬間無法自控。猛地將她橫抱起來,曼冬臉頰紅紅的,頭不自覺地向他的懷裏鑽去。抱著她的人自她手中接過馬鞭,飛身上馬,待曼冬再度睜開眼時,已然隻身於帳內了……
“我要你!”
帶著喘息的三個字在她的耳底幽幽地吐出,同時,溫柔的大手也開始在她周身上下的遊走。
“文天……”忍不住的一聲嬌喘,感覺到那指尖已經滑入她那女性最為幽密的地方。“文天……”
“我要你!曼冬……”
再無法繼續等待,這女人總是可以將他的自製力減到最低。呼地起身,迅速地除去身上繁複的衣物,隨即重新翻身,複壓上了她柔軟的嬌軀,再以自己男性的堅挺用力地摩擦著。
“曼冬……叫我,叫我的名字!”
“天……文天!”她也不再控製自己的感情,雙手地回摟著他努力地向上微挺起身子,尖叫著接納了全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