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璃沒有理會他的話,隻是一心一意的吻著他的唇,恍如在認真的品嚐著美味。
一旁的燭光有開始搖擺不定的閃爍,反射在兩人的臉上。
司徒玨眼底越來越深邃,剛剛瞬間放鬆的雙手慢慢的摟緊,開始肆無忌憚的回應她的吻。
他的吻的霸道,肆虐毫不留情,知道兩人的口腔裏都充斥著血腥,他才猛推開上官璃,轉身離開。
“朕不需要虛情假意,女人朕很多。朕並不需要你和她們一樣。”他犀利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眼底夾雜著恨意。
上官璃因為她用力的一推而被推到在地上,愣愣的坐在地上看著那個聲音消失的地方。嘲諷的冷笑再次出現在她的臉上。
她一直以為自己很了解司徒玨,其實這麼久以來他把自己掩藏的太好了,所有的情緒,所有的一切毒藏的太深了。
伸手用力的擦進嘴角的血絲。看著雪白的手上暗紅的血跡,水絡蒼上次離開是的那句話再次在她的腦海裏盤旋:“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玩火自焚!”從來不會生氣的師傅第一次帶著怒火質問她。
但是她別無選擇,活著對她來說沒有太多的意義,她如今活著或許還沒有死了的痛快。
許久,她才慢慢的起身,一片一片撿起地上玻璃的碎片。犀利的碎片割傷了手,她依舊一片一片的撿,隻有周圍的人一靠近。她既厲聲的阻止,隻是一個人自顧自的撿著地上茶杯的碎片。
一旁的純琳擔憂的看著主子,想上前幫忙又不敢,躊躇的站在那裏。
她知道主子從一開始就已經藏了太多的心事,一直有太多的包袱。這麼久才在心底卻無法解脫。皇上寵愛主子誰都知道。但是皇上的心又有誰知道呢。
所有的人都看著上官璃一片一片的把地上的隨便拾搭幹淨,慢慢的輕身坐回剛才的位置。
“主子,奴婢讓人幫您包紮吧!您的手在流血!”她知道此時不必要去勸主子,她隻需要默默的在一邊陪著。
“不用,你現在去準備一下,本宮要去天牢看水絡蒼。”她打斷了純琳的忙碌,抬眸說著。
純琳遲疑的重複著:“主子,皇上曾說不許主子靠近天牢。”她為難的說著,她隻是一個奴婢,有些事情是不能憑著主子的性子去做的。
“一個時辰後出發,另外準備些清淡的食物!”不容置疑的口氣完全不理會她的為難隻是靜靜的說完就再次把玩起手裏的梨花來。
純琳默默的退下。
在隱蔽的角落裏,一個黑色的身影疾馳著離開了。上官璃看著那個暗黑的身影唇角勾起冷然的笑。
捏著石榴瓣血紅的指甲映襯著暗沉的燈光多了一絲的詭異的陰霾。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更讓人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