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失去知覺,二少的防守頓時空門大開,那新娘子趁機欺近身來,豐腴健美的身子隻水蛇般一扭,就避過了二少一記凶狠的左鉤拳,下一刻,兩條豐滿健美的大腿就已經死死地盤住了二少的雄腰,兩人竟來了個麵對麵,肉貼肉!
這姿勢當真是曖昧至極,不知道內情的見了,還以為兩人要在馬背上野合呢。旁邊的圖海、劉飛、長順以及荷槍實彈的團丁們也都傻眼了,他們還真沒見過這樣既凶又野的新娘子,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不說,現在居然摞下新郎倌在馬背上跟西門二少“親熱”起來了,真他娘的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啊。二少卻是有苦自己知,別看這新娘子長得好,身材更是惹火到了極致,隻是瞧著就能讓泥丸跳動,心旌搖蕩,可問題是,真被這雙健美至極的美腿纏到了腰上,他才知道,這他娘的一點都不好玩,夾得那叫一個緊啊,都快把二少的腰給夾斷了。再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更不好玩了,那新娘子憑著嬌軀的驚人柔韌性,一下就貼身纏住了二少的腰肢,接著又以右手死死扣住二少左手,二少右手已經失去知覺,便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新娘子卻還能騰出左手,一掌刀往二少後脖子上切了下來。別看這新娘子嬌滴滴的,一雙小手看起來也是柔若無骨,可真要被這掌刀切實了,二少隻怕立刻就會昏死過去,剛才的交手雖然短暫,二少卻已經看出來了,這新娘子還真他媽不是個善茬,一身武藝比他隻高不低!
二少當然不會束手待斃,他還以為這女人要取他性命呢,自然抵死反抗。二少當即大喝一聲,腰腹猛然發力,霎那之間,一記凶狠的頭槌已經狠狠地撞在了那新娘子鼓騰騰的胸脯子上,這一下撞得極狠,二少隻覺額頭如同撞上棉花,又柔又滑,感覺當真是妙不可言,那新娘子卻是痛呼一聲,當即被撞得岔了氣。趁此機會,二少的左手一下掙脫,然後同樣一記手刀往新娘子修長的玉頸上切下,二少打的竟是跟新娘子一樣的主意,都想要一下致敵於昏迷,倒不是二少憐香惜玉,而是他此刻已然落於下風,再想拔槍射殺這強敵時間上根本不允許。那新娘子自然就是喬妝打扮的白狐了,白狐的體質極好,遭二少如此頭槌重擊,也隻是略略岔了下氣,不過,就這麼片刻的耽擱,兩人之間已經勝負易手了,白狐隻來得及稍稍聳肩,二少這一掌刀就已經切在了她的肩上。二少這一記掌刀力量極大,若不是白狐的身體柔韌性好,危急關頭順勢後仰,卸去了大半的力道,隻怕她的左肩胛骨就已經被切碎了,饒是如此,白狐也還是被這一記掌刀給打下了馬背,纏在二少腰上的美腿也戀戀不舍地鬆開了。二少這才得以騰出左手去後腰拔槍,可是情急之下卻摸了個空,這才記起鏡麵匣子是插在右後腰的,又趕緊繞到右後腰,終於拔槍在手時,白狐卻已經再次甩出了紅綾,纏住旁邊圖海的脖子隻一扯,豐滿的身子已經落在了圖海鞍後。圖海正瞧著熱鬧呢,禍從天降,一下就被白狐給製住了。二少投鼠忌器,色厲內荏地喝道:“女賊大膽,還不快放了圖海大人!”
圍觀的劉飛、長順以及團丁、八旗兵還有綠營兵這才驚覺不對,紛紛亮出家夥時,白狐已經閃電般搶了圖海的左輪手槍,黑乎乎的槍口已經頂在了圖海的太陽穴上,旋即嬌聲喝叱道:“都不準動,否則老娘一槍打死這滿狗!”
白狐倒也是個有眼力的,挾持二少不成,就立刻把目標轉向了圖海,結果一擊奏效,圖海雖說是個八旗佐領,正經是個正四品武官,可現時的八旗兵,哪裏還有半點血性?一個個不是抽大煙,就是狎妓嫖娼,身子骨早他媽淘空了。“二少,別別別。”圖海連屁都快被嚇出來了,連連搖手道,“千萬別亂來。”
再轉向八旗兵、綠營兵和團丁時,圖海就沒那麼客氣了,像訓狗似地訓道:“都他娘的把手裏的家夥收起來,一個個的,想害死老子還是咋的?唵?”
趁著八旗兵、綠營兵和團丁愣神的功夫,那新郎倌也牽著小毛驢跑到了白狐身邊,至於那兩個吹鎖呐的,早已經撅著屁股趴到了官道邊的水溝裏,估計跟這女賊沒啥關係,多半是她從前邊鎮子裏臨時雇來的。二少隻好收了槍,又喝道:“女賊,本少爺奉勸你還是放了圖海大人為好,否則,天下雖大,恐怕就再沒有你的容身之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