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夜殘強烈的期盼下天終於亮了起來。夜殘急忙的洗漱完便向夜闋家走去。夜闋家位於村長家邊上,同時也正好是在村中心附近,沒花多久時間便到了。村長已經早早的先到了,此時正在與夜闋聊了話。見夜殘走來兩人便停止談話對夜殘打招呼道:“夜殘這麼早啊!”村長笑的說道。聞言,夜殘急忙答道“沒有,隻是今天第一次出外麵,所以有點緊張。”夜殘說完摸了摸頭。夜闋也是笑著說道:“不用太緊張,我們隻是去跟山外麵的小城鎮交換物資,購買些書籍之類的,沒有危險的。”夜殘也點了點頭,回道:“嗯!”這時又有兩個獵戶將馬匹牽了過來,馬背上用竹簍裝了些東西,想來應該就是用來交換的物資了。見到物資已經被牽來了,村長也不再閑聊,在囑咐了夜闋兩句話之後也就讓夜闋等幾個人與夜殘出發。大山之中,樹木叢生,百草豐茂,‘好一副美麗的景色’,夜殘感慨道。聞言,夜闋也是笑著對夜殘說道:“這裏因為很少有人來,所以任何東西都沒怎麼遭到破壞。這種景色在外麵可是見不到的!”說罷便大笑起來。聞言,夜殘皺了皺眉問道:“夜闋叔叔,感覺外麵怎麼樣?”聽到夜殘這麼問,夜闋也是收斂了笑容後一臉正經的對夜殘說道:“夜殘,你要記住,外麵是個非常危險的地方。就是因為厭倦了外麵的生活,我們的前輩才帶領族人來到這個山峰環繞的地方隱居著。”夜殘聽後略感驚訝的道:“我們的祖先以前也是在外麵居住的麼?”“嗯!”,夜闋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以前我們的祖先本也是在外麵居住著,但聽老輩人說,就是因為厭倦了外麵的生活,所以帶著一族的人遷進了大山中。”聞言,夜殘也是低下頭在思考著。看到夜殘思考的神情,夜闋也是無奈搖了搖頭,說道:“人心險惡啊!"
在山中交通很不便,幾乎所有地方都是沒人走過的。路上也偶爾會碰到一點野獸,隻是都被這隊人給屠宰了。。。這一路一直都是群體定點休息,吃食物,睡覺。終於在幾天之後,夜殘看到了一片平原,這令一直都在大山中生活著的夜殘很是新奇。一路上也是不斷地在提問,夜闋也不斷的回答著夜殘問的任何問題。終於,在經過多天的行程之後,在這天,快要天黑的時候隱隱看到了一層高高的城牆。在經過身份驗證之後也是被守衛允許進入了城鎮。映入夜殘眼中的是各種各樣的建築:酒館、飯館還有一些造型奇特的建築。夜闋先是帶著夜殘等人去了家宿店,每人開了一間房間後,就獨自出去了。夜殘也閑呆在宿店裏太無聊,便動身出去走走,這裏與自己居住了許久的村莊不同,即使是天黑了也還是這麼的熱鬧,走在街道上聽著各種聲音的喊叫:“剛出爐的包子嘞,便宜賣咯!”“上古兵器,削鐵如泥,快來看看咯!”“賭大賭小,壓單壓雙,開盤咯。。。”,從小不喜歡紮根人堆的夜殘被這些不斷的聲音給弄得非常難受,便打算去尋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夜殘沿著河道一直往上走,看見了一座亭子,便打算去那裏坐坐。這間亭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清冷,月光照著不斷蕩漾著的水,柳樹在月光的照耀下投影於湖中。一個略顯孤單的身影在那裏拿手撫摸著劍,歎息道:“看來我還真是奇怪的人,明明是來到了自己做夢都想到的山外麵,可還是那麼的不合群,即使在這裏也隻能一個人坐在一旁自娛自樂。”說罷,忍不住又歎息了一聲,接著說道:“你感覺怎麼樣,應該會很新奇的對吧。”說完,腦袋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以前與這個女孩剛見麵的時候,她語氣中所含著的快樂,心情也不知覺的好了些許。對著劍笑了笑,便收手欲走。“惠風和暢,幽柳蕩水,先生真是有情懷啊!”一串甜美的聲音從夜殘身後傳來。聞言,夜殘趕忙回頭,隻見一個美貌如花的姑娘站在那裏,手提琵琶,頭發盤起,身著一身青衣,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嫵媚,而此時正甜美笑著看向夜殘。夜殘內心一顫,隨即趕忙平複心情說道:“姑娘見笑了。夜間來此處彈奏琵琶,姑娘才是好雅興。”美貌女子聞言,正臉看著夜殘說道:“小女子隻是路過此地,並非來此處彈奏琵琶,先生誤多想。”夜殘聽聞,臉色略帶尷尬,急忙賠禮道:“鄙人妄自推測姑娘行徑,請姑娘勿怪罪!”女子聽見夜殘道歉後也是急忙答道:“先生誤多想,小女子並無怪罪先生之意。隻是偶路過此地,正好聽到有人歎氣,故想來看看為何故,請先生勿怪小女子多管閑事。”“哪裏話,鄙人隻是懷故傷情,故歎息,謝姑娘關懷之意。”夜殘答道,接著抬頭看了下天空,接到:“天色已不早,鄙人也該回去了,現世道不太平,姑娘孤身一人應當小心為上。告辭。”女子聞言,倏爾一笑,調侃道:“那小女子是否也應該對公子保持敬而遠之之態呢?”夜殘臉色再次尷尬,無言以對...少頃,女子對夜殘說道:“天色確已不早,小女子也該回住處了。公子以後有緣再見!另,若言語之間有所冒犯,望公子見諒。”遂不待夜殘回話,便轉身離去。夜殘也是看著女子離開,無話可言。待女子身影模糊不見,夜殘才轉頭向宿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