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離安靜地在案桌前看著已被振國夫人所過濾的奏章,雖然雙眼盯著奏章上漂亮的字,可是心思究竟去了哪裏誰也不知道。根據得到的消息今天晚上若是沒什麼意外就可以與自家出差半年的親親老公見麵,想到這裏原本沉靜的心卻怎麼也平靜不了,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地望著窗外或者是門口,對上世紀盼望的眼神,又忍不住煩躁急切起來,手上的奏章一直是這一本這一頁,而內容什麼都沒看進去。
夜很深了,按照往常若離差不多該就寢了,可是沒有等到傾城她怎麼也不甘心,世紀在來回踱步卻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打攪若離的思緒,隻好差遣清湖多多關注這外麵。
“殿下,還是先就寢吧,公子大概是有事耽擱了,這樣繼續等下去怕是會讓人起疑。”
清湖終於忍不住對若離勸道。不管是冷漠孤傲的七皇女也好,還是風華絕代的傾城也罷,這兩個人隻要一碰上對方的事就會變得反常。雖然她一直都知道若離對於傾城究竟有多少在乎,有多想念,可是不管怎麼樣,現在保持原樣最重要。
若離微微一愣,突然才發現三更已經過了,漆黑的夜安靜一片,根本就沒有令她心跳加快的聲響還有充滿陽光味道的燦爛笑容,心中微微失落,放下手中的奏章,朝清湖點了點頭。
燭燈被世紀吹滅,若離躺在偌大的床上,靜靜地睜著眼睛望著上空,歎了口氣,明明他們就在同一個城市,明明見麵非常容易,卻有那麼多的阻礙和顧忌,也許還是自己去見他比較好,誰說這種事情一定得是男孩子主動的,若離下定決心找個機會她一定要出去,自己總不能真的成為籠中之鳥吧?淺淺無奈的微笑在若離的臉上蕩漾開來,打定主意之後,若離便安心了。
可是,正在這時閉上的眼睛突然睜開來,在黑暗中流光溢彩,喜悅地支起上身,她猛地轉身摟住已經翻身上床的男人,纖細的腰身傳來晚風的涼意,然後漸漸地變得灼熱而滾燙,隔著褻衣灼燒她的皮膚。入眼的是那雙永遠充滿著笑意的眼睛,此刻包含著濃濃的愛意深情地望著自己。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襲上心頭,來不及說話若離主動地摟住傾城脖子,吻上他滾燙的唇。彼此的氣息纏繞,在黑暗中身體間摩擦發出曖昧的聲響,急切地渴望對方的坦陳相對,情動深處,粗喘濃重,強烈的想念日夜的擔心化為手指間的撫摸,探索著彼此許久未親熱而敏感的身體。小小地帳子裏隔出一片屬於兩個人的世界,當兩個人完美的融合之時,強烈的滿足感和彼此擁有感滿滿地占據心頭,似乎有了對方就有了整個世界,抱緊融入她,感受包容他是此刻最真實的內心意誌。
許久平息下來
“哇,老婆,你幹嘛咬我。”
傾城轉過腦袋瞄了瞄肩上的牙印,委屈地說,隻是那笑盈盈的眼眸卻是泄露了他的喜悅。
若離的纖手摸了摸上麵的印子,手指尖凹凸的肌膚觸感告訴她躺在身邊的男人真的是傾城,心下安穩,又縮了縮自己的身子努力在傾城的懷抱裏尋找舒適和安定。
“傾城,有了項鏈和戒指皇位還有什麼意義?”
從傾城找齊穿越必備的這兩樣東西後,若離便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頓了頓,她接著說。
“是不甘心麼?”
傾城吻了吻女人的額頭,摸了摸若離的臉頰,觸手的柔軟讓他心中一片蕩漾,貪戀的手指不停地摸索著她的一切。
“被她們這樣當做擋箭牌,豈能就這麼算了?況且還有近一年的時間,怎麼也要過把帝王的癮。恩,女皇陛下?”
說著覆上若離的唇,手底下不斷探索愛人玲瓏的曲線,粗喘濃重的鼻息帶動平息的**,若離如貓般眯起雙眼,口中發出膩死人的嬌吟。外在的火熱和內心的激蕩交織在一起,傾城不顧一切地奪取著若離的甜美。他知道戒指和項鏈隻允許一個人回去,沒有拿到項鏈的時候她可以不在乎這個選擇,然而現在……看若離那麼急切渴望回25世紀的樣子,作為男人怎麼也不應該將這次機會剝奪走,而且他還不能告訴任何人,一旦若離明白這點,必定會將機會讓給他,甚至會出現嚴重的後果,苦水似乎怎麼想都應該是自己吞的。既然又要在這裏過上四年以上的時間,那麼也該做好最完美的打算,皇位他想要,付出這麼多怎麼就簡簡單單地算了。若離離開後自己不妨做一個武則天似的男帝,貌似也是一件不錯的打磨時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