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體力都相當不錯,況且又有正事要談,胡天胡地的事情也適可而止。穿上被扔在地上淩亂的衣服,兩個人端坐著麵對麵。傾城將自己的計劃詳詳細細地告訴自家老婆,順便討論討論不完美的細節之處,兩個人本身就是這方麵的專家,不一會兒便將細節斟酌完全。
天色依舊是昏暗的,嚴肅的話題已經結束,可如膠似漆的兩個人怎麼也不願意就這樣匆匆地分離,於是傾城開始將女皇陛下和自家熊一樣強壯的嶽父大人之間□拿出來八卦。
“胡說些什麼,爸爸年輕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發福,怎麼說也算是一帥哥,女皇陛下喜歡他也無可厚非。”
若離捏了捏傾城的胳膊,為自家老爸洗刷冤情。不過那臉上怪異的笑容和明顯已經想歪的眼神告訴傾城自家老婆正在幻想歐陽恪小鳥依人在女人身上的場景,一片惡寒。那兩個一見麵互掐,不見麵遙控對罵,天天樂的給對方落井下石的親家加冤家,作為子女的年輕後輩總是無奈地歎氣。本以為來這裏無法再看到這樣喜慶的場麵,沒想他們來到哪裏這兩個的陰影就跟到哪來,現在這樣的結果有一半是歐陽恪和嬴正的功勞。
“再帥也沒你老公帥啊。”
傾城朝若離擠擠眼,得意地笑著。
“美人計使得這麼溜,也算帥麼?”
若離斜眼給傾城一個嗤笑,眼中的危險地意思正在節節攀升。傾城撓了撓頭,心道這件事情還是被自家聰明的老婆發現了,立刻乖巧了下來,可憐兮兮地望著若離的從輕發落。
“你既然在京都,肯定要去穿越飯店,而那裏明麵上是屬於慕容若飛的地盤,憑你的性格又不願意像隻老鼠一樣躲著,要光明正大地呆在那裏發號施令也就隻有犧牲色相,對吧?”
“老婆真聰明。”
傾城嬉笑著,滿臉的討好之色,將若離摟在懷裏親了親,解釋道:
“我這不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在努力嘛,慕容若飛肯定是關鍵性人物,她在監視我的同時我自然也在盯著他。讓她安心必然是我在她的視線中,不過要想不讓她懷疑這個簡單的方法最有效,雖然實在是有些變態。”
“她沒有對你動手動腳麼?”
若離伸手摸了摸傾城那張連女人都妒忌的漂亮臉蛋,深知在這個地方這種絕色的男人是這些狼女的美餐,特別對於慕容若飛這樣的花心小姐。
“有。”
傾城老實交代,想起那些曖昧極致的場景,忍不住汗毛聳了聳。
“不過也隻是摸摸手,摟摟腰罷了,實質性的關係絕對不會有的。”
傾城對天保證道。
“切,反正你又不吃虧。不過嬴傾城你給我聽好了,本小姐寧願計劃失敗也不願意看到你出軌,你是我的。”
若離的蔥蔥玉指指著傾城的胸膛,盡量輕鬆又惡狠狠地說。雖然語氣是命令的,但是傾城知道自家老婆是在擔心自己受不了罷了,不覺心裏一陣感動。
“是,為夫遵命。”
他肅容得令,然後抓住若離的肩膀將她轉過身來,趁著餘下不多的時間,再來好好親熱親熱。
傾城半夜溜進若離的寢宮,在門外的世紀和清湖是知道的,兩個人呆在門口聽著裏麵的動靜曖昧地笑著,抬頭對上彼此的眼睛,兩個人都麵露紅色地看向一邊。既然傾城回來了,那麼她倆的婚事也差不多快到了。在天即將要破曉的時刻,傾城才在若離戀戀不舍的目光下,由清湖打著掩飾離開了這座太女東宮,沿著來時的路,他又拐到另一邊給當初追隨自家無良大人的老人家打聲招呼。過後,他才籲了口氣辦完正事趕回穿越飯店,回去睡覺補眠。